從李廠長那里出來,何雨柱就開始早早準(zhǔn)備。
需要時間長的要早點(diǎn)弄到火上燉著。
馬華和劉嵐給他打下手。
一邊做菜,還不忘給馬華灌輸一些關(guān)于廚藝的東西。
回鍋肉、夫妻肺片,麻婆豆腐,必不可少。
今天還有肘子,自然要做個東坡肘子。
也要有素菜,酸辣土豆絲不能少。
水煮魚!
宮保雞丁。
還有塊羊肉,做個清燉羊肉湯,用上靈泉水。
干煸肥腸,還弄了一個毛血旺。
可以了。
以他現(xiàn)在的手藝,做什么都差不了。
就比如那個清燉羊肉湯,這個不辣,特點(diǎn)就是鮮、嫩,不但沒有一點(diǎn)羊膻味。而且是無比的鮮嫩。羊肉五行屬火,溫補(bǔ)腎陽還養(yǎng)胃,喝到胃里暖暖的。
這邊還沒做好,香味卻已經(jīng)飄過去,太香了,搞得他們一個勁的催著上菜。
李廠長先倒上酒,陪著喝起來。
許大茂也在,是來陪酒,許大茂情商高,會來事,說話好聽,活躍氣氛是個好手,也有可能就是把他當(dāng)成一樂子,所以李懷德一般都會叫上他。
很快這菜就上齊了。
一個個吃的都顧不上喝酒了。
“絕了,絕了,這味道太絕了,我肚子里墨水不夠,誰來說說?”一個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興奮的說道。
他就是紅星肉聯(lián)廠廠長老馬,肥頭大耳,喜歡吃。
“老馬,讓你多讀點(diǎn)書,你非要去殺豬,這叫口齒留香,回味無窮。”一個和老馬關(guān)系不錯的男人笑道。
“李廠長,你從哪請來的大廚,這手藝我覺得都趕上國宴大廚了。”老馬嘖嘖的說道。
“你真別說,這羊肉湯更絕,尤其是你喝一杯酒后,再喝兩口這個湯,暖洋洋的,太舒服了。”
“我試試,我看很清淡,還沒有嘗。”
“好家伙,這湯也太鮮嫩了吧,太好喝了。”這人眼睛一亮,又舀了一小碗,咕咚咕咚喝下去。
哈,呼出一口氣,不用問,都知道很舒服。
然后你一小碗,我一小碗,然后最后一個人把小盆端起來倒在自己小碗中。
吃飽喝足,一個個癱在椅子上,帶著三分醉意,熱情聊天。
李懷德開心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代價就是年前馬廠長至少來吃三頓飯,必須要何雨柱做。
送走他們。
劉嵐在收拾桌子。
“又是一點(diǎn)不剩。”劉嵐嘀咕著。
以前小灶都會剩下一些,這些油水足,這年頭可是不管是不是別人剩的,根本沒那么多講究。
傻柱更絕,做小灶都是出鍋扣你一半,或者是直接生的時候扣你一半食材。
“劉嵐,打掃好了,來我辦公室一趟。”李懷德說完就走了。
劉嵐收拾好后去了李懷德辦公室。
李懷德給了劉嵐一點(diǎn)票還有五塊錢。
二十分鐘后。
“何主任,李廠長叫你過去一趟。”劉嵐找到何雨柱。
“好!我馬上過去。”
一張收音機(jī)票,又是兩瓶茅臺。
“這這,太貴重了,不能要不能要。”
一邊說著,何雨柱將票塞進(jìn)兜里,兩瓶酒也是一手一瓶攥的緊緊的。
李懷德也笑了:“哈哈,柱子,不錯不錯,這才像年輕人嘛!”
……
下午下班和易中海、劉海中一起回去。
一行人隨著大部隊(duì)回家,感覺真的不錯,熱鬧是人生一劑良藥,尤其是在熟悉的地方,還都是熟悉的人。
只是剛進(jìn)四合院,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
很多人都在前院。
圍了很多人,都在議論紛紛。
何雨柱看到了被圍在中間的人。
有賈張氏、秦淮如,棒梗,小當(dāng),三大媽,閆解放,閆解曠,閆埠貴,閆解成。
棒梗臉上帶傷,衣服也臟兮兮的,賈張氏披頭散發(fā),三大媽也差不多。
此時鬼哭狼嚎,亂作一團(tuán)。
閆埠貴一家,人多站在一邊。
秦淮如拉著小當(dāng),拉著棒梗,眼圈微紅。
“何叔!”棒梗看到何雨柱直接哭了。
“這是怎么了?”何雨柱問道。
易中海和劉海中也走到中間。
“老閆,這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閆埠貴你個挨千刀的,欺負(fù)我們家沒男人是吧,閆解放、閆解曠都比我們棒梗年齡大,還兩個打我們一個,你說你們占理嗎?你讓大伙評評理。”賈張氏一邊哭一邊嚎。
“是棒梗先動手的。”閆埠貴開口說道。
“閆解曠說棒梗媽媽壞話,棒梗維護(hù)他媽媽,小孩子打架,沒什么,閆解放比我們棒梗大了三歲,也上去打,還兩個打一個,看把我們家棒梗打的。”賈張氏大吼著。
“這個只能說他們兄弟團(tuán)結(jié),兄弟團(tuán)結(jié)沒錯吧,這兒子多了就這點(diǎn)好,不被欺負(fù)。”閆埠貴說著嘴角還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得意。
“三大爺,院子里不用講理了是吧,來來來,你,帶上你三兒子,你要有兄弟哥哥,你也可以叫上,我就自己,咱們比劃比劃,看看是不是人多就可以不講理?”何雨柱直接走了過去。
“傻柱,你真以為我怕你。”閆解成開口了。
他現(xiàn)在21歲,媳婦一家人都在,他是長子,街坊鄰居都看著,不能慫,他爹還是三大爺。
“來來,別說我欺負(fù)你,一起上。”何雨柱笑著說道。
閆解放和閆解曠打了棒梗,此時正膨脹著呢,小孩子,上去一人抱住何雨柱的一條腿。
何雨柱一動不動,也沒打他們。
閆解成雞賊,從一邊沖上去向著何雨柱一拳打去。
砰。
何雨柱一拳后發(fā)先至,都沒敢太用力,直接打在了閆解成的胸口上。
閆解成直接噔噔噔后退四五步,還是沒站穩(wěn)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來。
“就這?也就在院里欺負(fù)欺負(fù)婦女孩子,丟不丟人?還要不要打?”何雨柱笑著說道。
秦淮如在后面看著何雨柱的身影,一時間有點(diǎn)恍惚,頂天立地,男子氣概十足,頂門立戶就是這樣吧。
棒梗對何雨柱的崇拜更加強(qiáng)烈。
一個人就能壓住閆埠貴他們一大家子。
“馬上開全院大會。”易中海一錘定音。
何雨柱現(xiàn)在也明白為什么要開全院大會,必須都在場,顯得三位管事大爺公平公正。
調(diào)到雙方都滿意為止,還要讓全體做個見證。
“棒梗,你是男子漢,就要維護(hù)你媽媽,你今天做的沒錯。”何雨柱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棒梗眼圈發(fā)紅,咬著牙,抿著嘴,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他也很委屈。
但何雨柱的幾句話讓他心里就是很熱。
秦淮如摸著他的腦袋,給予他母愛。
何雨柱的話給他信念,給他精神力量,挨打也不算什么了。
“何叔,屬你最好。”棒梗似乎不知道說什么,說了一句。
從兜里掏出兩塊大白兔奶糖,遞給棒梗一顆,另一顆伸到小當(dāng)面前。
“糖、糖,甜、甜。”伸著小手奶聲奶氣的。
“叫叔叔!”何雨柱蹲下來,也是開心的逗著小丫頭。
好小只,確實(shí)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