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二壯之后,張守一好奇的打開了異人論壇,這個論壇自從上次羅天大醮之后就再沒有打開過。
打開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評論提示中99 的消息。
張守一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最近表現出的實力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呢,所以開始粉自己了。
但轉念一想也不對啊!自己并沒有實名自己的身份啊,甚至用的頭像還是張楚嵐的月下遛鳥圖。
等點開評論之后,發現這些消息大多數來自一個頭像是四葉草,id叫張皇失措的賬戶至于評論嘛,全都是要求自己刪視頻的,還有威脅自己的。
你知不知道你已經侵犯了這個帥哥的**權和肖像權了,你還侮辱了他的人格。
我勸你趕快刪除視頻并道歉,不然我作為一個正義的路人一定告你。
你知不知道他的后臺有多硬?
......
大哥我求你了,快把視頻刪了吧。
這家伙的評論從最開始的威脅變成了后來的祈求,隨便點開一條評論之后,發現跳轉的正是之前自己給張楚嵐拍的遛鳥視頻。
當時拍攝了后隨手就丟論壇里了,之后自己都給忘了,沒想到居然火了,這么說的話張楚嵐也算是異人圈里的網紅了,不知道有沒有像玲瓏一樣有粉絲團。
那這個要求我刪視頻的四葉草應該就是碧蓮本蓮了吧!
刪是不可能刪的了,自己靠這個視頻漲了不少粉絲呢,做人做事不能忘本。
等關閉評論之后,果然置頂的幾個帖子都是在討論龍虎山上的雷龍。
進入異人聊天頻道后同樣如此,巧的是四葉草也在。
看他們討論的火熱,張守一也忍不住摻和一腳了,果斷開始編輯消息。
“這龍虎山真是恐怖如斯啊!居然有人偷偷修仙。”
一個id叫玲瓏家的小奶龍的家伙回答連忙站出來肯定了這種說法。
“我就是說,這種力量怎么可能是異人可以掌握的,絕對是修仙者。”
其他人同樣開始附和。
張楚嵐看到這個發布自己視頻的家伙終于露面了,心想,你要是再不露面我都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
之前不是沒有找二壯幫過忙,但她說這人的信息屬于機密,不幫忙刪視頻就算了,連名字都不愿意透露。
張楚嵐果斷開始編輯信息,反正現在在線的這些家伙都看過了,沒什么好羞恥的。
“那個叫一拳超人的家伙,你趕快將主頁的視頻刪了,不然我告你侵權了。”
一拳超人正是張守一給自己取的id,看著張楚嵐發出的消息,更不想刪視頻了,最討厭別人威脅自己了!嘿嘿!
就在這時,又有人發言了。
“師叔你終于上線了,之前跟你發了那么多消息你都不回......”
看著這粉色呆毛頭像,張守一知道要遭,陸玲瓏是唯一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以因為不單單手機是她送的,異人賬號也是她幫忙注冊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張楚嵐同樣疑惑的發出信息:“師叔?那個師叔?”
好在張楚嵐第一時間往全真的方向想,反向都搞錯了這才給了張守一糾錯的機會。
“玲瓏師侄有時間可以隨時回白云觀看師叔的嘛,沒必要非要線上聯系。”
陸玲瓏從前就經常跟著太爺去龍虎山,跟張守一接觸了那么久,自然是秒懂他的意思。
“好的師叔,我過段時間就回去。”
張楚嵐看著二人的交流內容,所以這人是白云觀的,還是陸玲瓏的師叔。
“@一拳超人你到底是誰?”
張守一想了一下,自己能記起名字的白云觀的人還真不多,特別是玲瓏的師叔輩的,但還是有幾個的。
“在下行不更名這邊改姓,全真龍門白玄明。”
話音剛落,又有一個人站出來怒罵自己不要臉。
“大家別聽他的,我才是白玄明,他毀謗我啊!”
張守一也沒想到,自己僅記得的幾個名字中居然就抽到了在場的,但眼下也只能將錯就錯了。
“胡說,我才是白玄明,你竟敢冒充我全真弟子。”
張守一的話給此刻正在白云觀中的白玄明氣夠嗆,無恥小賊,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對了,還有玲瓏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只是才剛想艾特陸玲瓏給自己證明一下,對方的頭像就變成了灰色。
白玄明:“???”
.......
最終誰也沒證明自己是白玄明,期間白玄明氣的差點就要跑去叫醒熟睡的師兄給自己正名了。
張楚嵐此刻也是很懷疑這人到底是不是白玄明。
應該沒人敢這么冒充全真的人啊?那另一個又是誰呢?但至少能確定這個人應該就是白云觀的了。
不止張楚嵐這么想,白玄明同樣這樣想,因為陸玲瓏第一聲師叔明顯是無意識的叫出來的,所以此刻他正在一間房一間房排查都有那個師兄弟沒睡呢。
不過這些都只是小插曲,除了張楚嵐和白玄明之外根本沒人在意,大家還是更關心今晚的雷龍。
張守一也沒興趣參與他們的討論了,主要還是今天晚上剛剛跟師父較量了一番,身體有點乏累,沒想到師父的雷法居然還有助眠的作用。
等張守一再次睜開眼睛,時間已經來到了第二天的上午10點。
揉了揉眼睛之后,看時間差不多了,簡單的洗漱一番之后就開始向著陳躲他們的院子出發。
陳朵的問題單單依靠一個呂良可解決不了。
張守一剛到門口,老孟就迎了出來,作勢就想拉張守一的手,但被張守一巧妙的躲了過去。
你說你要是個女的,還漂亮的話,想拉就拉唄,你一個經常哭哭啼啼的中年油膩大叔想拉,那不是惡心我嗎?
“老孟啊!你這見面就喜歡來點肢體接觸的陋習得改呀!”
老孟只能尷尬的撓撓頭,但也沒在意,此時此刻他只知道陳朵快好了。
“張道長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治療陳朵呢?”
張守一先看向里面的陳朵,又看向旁邊的呂良。
“這你得問他倆啊!”
“我隨時都可以。”
老孟隨之也看向呂良,而呂良卻顯得有些猶豫,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這也沒有問題,但這個過程極其痛苦,我擔心她會堅持不住暈死過去。”
“如果她在大部分器官修復好前暈死了過去的話,那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種事情老孟也不敢決定,小事上都猶猶豫豫的他不由得看向了陳朵。
張守一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由感慨,或許陳朵就適合跟著這種沒有主見的人,這樣就不存在有人給她做選擇了,想怎么選就怎么選。
可惜老孟的身份只是臨時工,不是廖忠那樣的負責人,猶猶豫豫的也當不了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