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晚上,曹學雅復習完后就躺在床上,意識進入空間。
她將之前幾天從丁兆興那屋子里得來的東西,包括現鈔等一一進行清理。
見著那一沓一沓的、嶄新嶄新的100元面鈔,她心中可是樂開了花。
最近因家中店鋪裝修、采買物品及之前零零碎碎買東西,可是花了不少錢。
她自然知道,爸媽心中也是十分擔憂。
如今,這一下子就進賬這許多,僅現金就是30余萬元。
有了這些錢,她心中可算放松了些。
畢竟,不管是今后再需要購買物品,或者是其他對空間升級有用的寶貝,若是手中無錢,那到時候可真是后悔都沒地哭去。
又整理了丁兆興那展示架上的一排排的寶貝。
此時,曹學雅盯著這數目繁多的寶貝,卻也看出來了這些東西并不是價格多么昂貴。
只是在設計、巧思方面比較特殊。
看起來較為新奇或者是那丁兆興所喜愛之物。
若是論價值,想來真正有價值的,早就被那丁兆興交給他哥去打通關系去了。
哪里還輪得到他直接就擺在展示柜上,任他的那些小弟來來往往的不加任何遮掩的展示。
不過,她倒也沒失望。
畢竟這可是白來的,不過這些東西雖說可能對空間升級用處不大,但若是對外出售,還是能夠置換不少錢。
不過隨即想到,這些東西畢竟是丁兆興的,他一定心中有數或者是對丁兆興熟悉的人,應該也能看得出這個東西是誰人擁有。
為了以防萬一,曹學雅決定待丁兆興與他哥哥丁偉光這案子落幕后,再行決定如何安置。
暫時這些寶貝,先放在她的空間儲藏室中存放。
至于從丁兆興那保險柜里得來的其他一些值錢東西,她分門別類一一進行存放。
她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將那從達子手中得到的20件寶貝,讓空間一一進行兌換升級。
現在的她,寶貝再重要,都沒有空間升級、靈乳升級來的重要。
目前她的20件寶貝,僅是讓空間吸收了5件。
她心中猜測著, 全部升級完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這倒也不急。
將空間中的東西全部都收納、整理了一番后,時間已是深夜,很快入睡。
接下來的時間,曹學雅眼見著離高考越來越近,也沒分心其他,抓緊時間一門心思應對學校組織的各類考試。
這期間,曹學雅去過王家店鋪兩次。
找王信寶了解達子那伙人在派出所的情況。
果然。
在她委托王信寶將她之前從丁兆興保險柜里得到的那份證據,輾轉遞交給派出所后。
很快,派出所就將目光盯上了丁兆興。
后面也正如曹學雅所預想的那般,丁兆興被拘留。
最近聽說那丁兆興與他哥丁偉光的之間的關系被查出。
丁偉光已被暫時停職在家。
待他弟弟這案件調查清楚后,再行決議。
對此,曹學雅心中自然是欣喜的。
知道這丁偉光一旦停職,后期再想官復原職, 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丁兆興所做的事,可并不是無中生有,而是一件件、一樁樁,都是人證、物證齊全,鐵證如山。
皆是之前的丁兆興違法所得。
雖說丁兆興并不愿意將他哥泄露出去,想一力自己承擔。
但卻對警察們詢問那些違法所得,說不清楚物品的去處。
公安局的人自從知道他與這丁偉光的關系后,自然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
因此這丁偉光與丁兆興兩兄弟的好日子,算是徹底到頭了。
曹學雅心中也算是長舒了口氣。
在她看來,只要丁偉光被擼下來,那丁兆興并不足掛齒 。
這么多年丁兆興能夠混的風生水起,走在古玩一條街中吆五喝六的,也只是眾人看在他背后靠山的情況下。
如今在王信寶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透露下,眾人自然知道了,這丁兆興不僅自己進了局子,背后的靠山也被革職查辦。
以后這丁兆興再想要東山再起,那就是根本不可能了。
這期間曹學雅也前往了金家一趟。
向他們告知了那丁兆興及他哥哥最近所發生的事情。
金家老兩口聽到后,特別是金老爺子,那是老淚縱橫。
這幾年,他過得實在憋屈。
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被這丁兆興所壓制。
如今頭上的大山,一朝被掀開,如何不讓他激動莫名?
與此同時,曹學雅也向他提議,他們之前所居住的老房子,并沒有處理。
如今他們若是想回去,仍可以搬回那處老宅居住。
畢竟那地方,老兩口生活了一輩子。
各方面都極為的熟悉。
見此,金老頭與金老太對視一眼,皆有志一同的搖了搖頭。
雖說那處房子他們居住了許多年,但最近一兩年以來,丁兆興可是經常上門。
周圍的鄰居們, 也都是看在眼里,從沒幫忙說過一句話。
甚至后來避他們如蛇蝎。
金老頭如何能看不出來,那目光里隱隱含著對他們的厭煩。
畢竟周圍鄰居住的有這么一戶,隨時能將那些人招惹過來的鄰居,誰都不喜歡。
哪怕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也是一樣。
在曹學雅給他們搬走之前,他們已是與那些老街坊們,很久不曾往來、交往。
每日里也是自家獨來獨往。
這會兒搬到了這處地方,雖說偏僻一些,但他們住了一段時間后,可是大為喜歡。
這里不僅離他們不遠處,有幾塊空地,被老太太閑暇時開荒出來種了些青菜、菠菜、香菜等物。
老太太因為這, 最近可是迷上了種菜。
生活比之前豐富、有趣了許多,讓他們再回到那處周圍都是冰冷冷鄰居的房子,他們還真不愿意。
哪里有此處自由自在。
雖說如今周圍并沒有熟識之人,但他們相信,住久了自然與周圍熟識了。
而且他們對現在的生活狀態,也是極為滿意。
三口之家、粗茶淡飯, 是他們之前想要的生活。
她也只是隨口一提,見他們反對,也沒再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