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墨千秋”徹底破防了。
他請來的五位作家,有三位直接拒絕評價,另外兩位更是反過來盛贊陳宇。
他要賠100萬!
“憑什么!這種網絡賭約,法律上根本沒有效力!”他在自己的粉絲群里瘋狂咆哮,準備耍賴。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公開發(fā)表賴賬宣言,陳宇的一條新V博就發(fā)了出來。
【陳宇V:感謝@筆墨千秋先生的100萬。
這筆錢,我將以我們夫妻二人的名義,全額捐贈給希望工程,用于在偏遠山區(qū)建立一所希望小學。
學校建成后,會公示所有賬目明細。立字為據,歡迎大家監(jiān)督?!?/p>
這條V博一出,輿論徹底倒向了陳宇。
一邊是格局打開,用賭金做慈善。
另一邊是輸不起,準備當老賴。
高下立判。
“筆墨千秋”的書粉都看不下去了,紛紛脫粉回踩。他的社交平臺瞬間被憤怒的網友攻陷。
最終,在巨大的輿論壓力下,“筆墨千秋”灰溜溜地把100萬打了過去。
而這件事,也驚動了真正的大人物。
大夏作協的會長,德高望重的文學家古越,在自己的V博上轉發(fā)了《詩曰》,并附上評語:
【以宇宙之宏大,頌文明之瑰寶。
此文,可為大夏科幻開一新風。很想見見這位叫陳宇的年輕人,聽聽他的創(chuàng)作思路。】
此言一出,舉國嘩然!
作協會長親自點名,這是何等的榮耀!
陳宇,徹底出圈了。
面對作協會長的邀請,陳宇自然不會拒絕。
他想了想,在V博下面回復:
【古老謬贊,愧不敢當。后天可有時間?正好內人也想去京城逛逛,我陪她一同前往。】
他特地加了一句“是我老婆同意去,我才樂意去”。
古越會長看到回復,忍不住莞爾,回了一句:【好一個婦唱夫隨,歡迎你們一起來?!?/p>
陳宇卻很是驕傲地回復:【能有芷云這樣的妻子,是我的幸運?!?/p>
這波狗糧,撒得猝不及防,網友們嗷嗷直叫,紛紛表示自己酸成了檸檬精。
巧的是,念念的幼兒園剛好組織活動,要去郊區(qū)的教研基地“游學”三天。
陳宇送走念念,回頭就對江芷云擠眉弄眼:“老婆,可以過二人世界了?!?/p>
江芷云俏臉一紅,啐了他一口,眼底卻含著笑意。
下午,兩人便登上了飛往京城的航班。
飛機落地,踏上京城的土地,陳宇的腦海里突然響起了系統(tǒng)的提示音。
【叮!新任務發(fā)布!】
【任務名稱:現代詩的震撼】
【任務內容:在接下來的文學沙龍上,創(chuàng)作一首現代詩,震驚全場。】
【任務獎勵:隨機技能包*1】
對于這種簡單的任務,陳宇當然接下。
畢竟,現代詩他在前世也不是沒看過。
……
晚上,陳宇和江芷云來到一家極富盛名的京城私房菜館。
這家菜館藏在胡同深處,沒有招牌,只招待熟客。
直播鏡頭下,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被端上桌。
“這道是‘蟠龍菜’,相傳是明朝嘉靖皇帝的家鄉(xiāng)菜,用魚肉和豬肉糜混合,再用雞蛋皮包裹,蒸制而成,形似龍身。”
“這道是‘金蟾玉鮑’,其實不是鮑魚,是用冬瓜雕刻成鮑魚的形狀,再用高湯煨制入味,考驗的是廚師的刀工和吊湯的功夫?!?/p>
陳宇一邊給江芷云夾菜,一邊將每道菜的來歷、典故、做法娓娓道來。
其知識之淵博,談吐之風雅,讓直播間的網友嘆為觀止。
他們的談話,也吸引了鄰桌一位老者的注意。
那老者身穿一身樸素的中山裝,精神矍鑠,氣質不凡。
當聽到陳宇講解一道“炒肝”的背景時,他原本不以為然,覺得和自己了解的版本有出入。
可他心中默默一盤算,將歷史細節(jié)一對照,竟然發(fā)現,陳宇說的那個版本才是最符合史實的!
老者頓時對這個年輕人刮目相看,主動上前攀談,兩人越聊越投機,頗有相見恨晚之意,最后互相留下了聯系方式。
次日,江芷云因為有跨國會議,便留在了酒店線上辦公。
陳宇則獨自一人,前往大夏作協參加文學沙龍。
沙龍現場,群賢畢至,都是國內文學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交流會全程直播。
一開始,話題圍繞著古典詩詞展開,氣氛還算和諧。漸漸地,話題轉到了現代詩。
一位留著山羊胡,頗有名氣的詩人嘆了口氣:
“我們大夏的現代詩,進入二十一世紀后,就再沒出過什么驚艷的作品了,顯得非常疲憊,暮氣沉沉。”
陳宇聽了,忍不住插了一句:“恕我直言,這不是詩歌本身的問題,是創(chuàng)作思維的問題?!?/p>
“很多文人把自己束之高閣,脫離了民眾,自然感受不到普通人的悲歡喜樂,寫出來的東西自然也就無病呻吟?!?/p>
那山羊胡詩人聽了,臉色很不好看,他瞥了陳宇一眼,陰陽怪氣地說:
“哦?聽這位年輕人的意思,你就能感受到?說得輕巧,那你倒是創(chuàng)作一首來給我們開開眼?。俊?/p>
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故意刁難道:
“既然你說要植根民眾,關注普通人的悲歡,那我就給你出個最接地氣的題目——‘約炮’。你敢寫嗎?”
“約炮”?
這兩個字一出,全場嘩然。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爆炸了。
【臥槽!這老頭也太無恥了吧?這是文學沙龍,他出這種題目?】
【太欺負人了!這根本沒法寫!寫出來就是低俗!】
作協會長古越臉色一沉,正要開口喝止。
陳宇卻抬手,制止了他。
他看著那個山羊胡詩人,平靜地說:“可以。”
然后,他話鋒一轉,語氣變冷:“不過,如果我寫出來了,而且寫得好,你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向我道歉,然后大喊三聲‘我是狗’。你,敢嗎?”
山羊胡詩人臉色鐵青,他篤定陳宇絕無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用這樣一個上不了臺面的題目,寫出像樣的詩歌。
“有何不敢!你盡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