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安康的心里也泛起了醋意,不過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把雙手枕在腦后:“哦,那倒是挺好的。”
白小梅貼在安康身上:“你不吃醋?”
“我有什么可吃醋的,我現(xiàn)在能擁有你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安康笑著吻了上去,和白小梅纏綿在一起。
白小梅不知道這是安康真實的想法,還是為了不負(fù)責(zé)任的說辭。
不過她也沒有再提出什么疑問,和安康一樣,享受著擁有彼此的現(xiàn)在。
畢竟從那一天開始,白小梅就始終對安康心心念念,怎么也忘不了那一晚的瘋狂、快樂。
同樣,安康最近也是心煩意亂,和白小梅徹底的瘋狂,也能讓他放空自己。
一夜過后,安康被自己的鬧鐘吵醒。
白小梅本來也是今天要去公司的,但卻因為一晚的纏綿癱在床上,拉著安康的胳膊:“你去哪?”
安康輕輕的撫了撫她的頭發(fā),在額頭上親了一下:“當(dāng)然是要去上班啊。”
白小梅迷迷糊糊的嘟囔道:“請假吧,在家陪陪我,好嗎?”
睡眼朦朧的樣子顯得格外迷人,讓人不舍得離開。
可對于安康來說,現(xiàn)在正是多事之秋。
眼看著已經(jīng)被縣長盯上了,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沒事找事。
于是便安撫道:“今天不行,單位有事,你在家等我吧,我盡量早點(diǎn)回來。”
白小梅雙目微閉,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用滑嫩嫩的小臉再安康的手上蹭了蹭,像個溫柔的小貓。
看著白小梅可愛的樣子,安康還真是有點(diǎn)舍不得。
在衛(wèi)生間洗漱的時候,甚至有了一種在一起同居的感覺。
離開別墅,安康開上小捷達(dá)。
安康心里還在想著馬奎和馬平安的事,卻沒發(fā)現(xiàn)身后有一輛出租車正在跟著他,一直跟到單位才悄悄離開。
安康并沒有注意到,恰好碰到了同樣早早來上班的郝春玲,于是便熱情的上前:“這么巧啊~”
明明有過親密關(guān)系,可郝春玲依然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只是對著安康禮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安康覺得奇怪,上班之后也直接來到了郝春玲的辦公室:“玲姐,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看著安康關(guān)好門,郝春玲才緩緩開口:“你也知道,馬奎他親口和我說過,要讓你離開住建局。如果我現(xiàn)在和你表現(xiàn)的太親近的話......”
安康有些自討沒趣了。
自己可以不怕馬奎,因為他第一沒什么把柄,第二還有喬梁在背后撐腰。
可郝春玲一個孤零零的女人怎么能不怕馬奎呢?
只要安康還能留在住建局,郝春玲就會惹怒馬奎。
可是他和郝春玲之間的關(guān)系,郝春玲又怎么會針對安康,怎么會真的聽馬奎的話呢?
這樣說來,自己還是對郝春玲造成了影響。
安康思來想去,開口問道:“玲姐,你知不知道馬奎手上拿著的是什么證據(jù)?”
郝春玲愣了愣神:“什么?”
安康解釋道:“他不是有你弟弟的犯罪證據(jù)嗎?是什么樣的證據(jù)?東西在哪?”
郝春玲這才明白安康的意思,嘆息一聲,解釋道:“是一段視頻,當(dāng)時我弟弟說要親手殺了那個人,主要就是這一句話。當(dāng)時由于這個視頻沒有出現(xiàn),我弟弟才被判的是過失殺人,但如果有了這個視頻,就完全可以給他定性成故意殺人。”
安康這才明白,難怪郝春玲會隱忍這么久,寧愿犧牲自己,也不能讓這個視頻流出來。
安康知道,那個弟弟就是郝春玲在這個世上最后的親人了,她是一定要讓弟弟活著從監(jiān)獄里出來的。
現(xiàn)在看來,如果想要幫郝春玲,那就一定要把這個視頻找出來。
況且這也是為了自己,畢竟馬奎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算對自己下手了!
看著安康若有所思的樣子,郝春玲勸說道:“你就別想了,證據(jù)在哪我也不清楚,馬奎這個人非常小心,不可能讓我拿到的。”
安康微微點(diǎn)頭,還是安撫道:“我想想辦法吧,我不能看著你被他欺負(fù)。”
聽到安康得到話,郝春玲十分欣慰:“行了,你就別擔(dān)心了,我寧可他朝我發(fā)脾氣,也不會趕走你的,放心吧~”
郝春玲并沒有安康的把柄,也沒有理由把安康趕走。
但作為安康的頂頭上司,想要給安康穿小鞋還是很容易的。
不過郝春玲對安康已經(jīng)有了感情,又怎么可能對安康這樣做呢?
回到辦公室里,安康還是一籌莫展。
可馬平安的秘書賀雪恰好在這個時候來了。
安康正心煩意亂,于是便沒好氣的說道:“你來干什么?”
賀雪手上拿著一個信封,輕輕放在安康的辦公桌上:“安主任,我們馬總想請您幫個忙。”
通林縣不算大,趙大虎的傳媒公司在自己這里得到了審批,這個消息肯定會傳到別人的耳朵里。
過去這些老板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馬平安打壓,但現(xiàn)在有了趙大虎這個先例,誰還愿意相信馬平安?
與其把錢老老實實的送到馬平安手上,還不如來安康這里碰碰運(yùn)氣。
也正因如此,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有人不買馬平安的賬,也不用他的公司進(jìn)行消防裝修,更不用他高價的消防器材了。
所以,安康不用問也知道,賀雪肯定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可安康現(xiàn)在的心情本就不好,又想到馬平安是馬奎的兒子,也就沒給賀雪好臉色:“馬公子能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Γ俊?/p>
明明上一次還聊得好好的,賀雪也不知道安康今天為什么變了態(tài)度。
不過馬平安既然讓她來了,她就要把話帶到:“有一家公司的消防資質(zhì)可能不太合格,馬總想找你打個招呼......”
安康頭也不抬:“資質(zhì)是否合格我們會進(jìn)行審查,不是馬總說了算的,你要是沒什么事就回去吧。”
安康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他想幫忙,肯定會問一下這家公司的名字。
如今什么也不說,那不就代表不買賬?
賀雪一頭霧水,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僵硬:“安主任,咱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