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城二勇大戰謝殷花,結果是雙雙敗下陣來,兩個人還被謝殷花扎得頭破血流。雙方交戰至此,梅城商家聯盟請來幫兵助陣的六大奇人,已經有五個奇人敗下陣來。大管家侯文亭的心里,也是十分沮喪。
現在,梅城商家聯盟的陣前只剩下一位奇人,那就是梅城第一猛士猛張飛張立。
大管家侯文亭來在猛張飛張立的面前,沖著猛張飛張立一拱手說道:“張大英雄,你在陣前也都看到了,那個梅斯拉公司的女老板謝殷花武功十分厲害。現在,我們梅城商家聯盟已經連敗了五陣。張大英雄,你還敢出陣去會一會謝殷花那個惡婆娘嗎?”
猛張飛張立聽了,環眼一瞪怒言道:“侯大管家,你休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家的威風!——謝殷花那個惡婆娘之所以能得逞,那是我猛張飛張立還沒有出陣!——我猛張飛張立只要是一出陣,定能將謝殷花那個惡婆娘制得服服貼貼,讓她干啥她就得干啥!”
“好!好一個張大英雄!好一個英雄氣概!不愧是梅城第一猛士!”大管家侯文亭聽了猛張飛張立的豪言之后,不由得沖著猛張飛張立挑起大拇指稱贊。
大管家侯文亭望著猛張飛張立繼續說道:“張大英雄,看來,我們梅城商家聯盟要想降服謝殷花那個婆娘,只能靠張大英雄你了!張大英雄,你要是真的能降服了謝殷花那個惡婆娘,那我們梅城商家聯盟還有我們馬爺,一定會重重加賞于你!張大英雄,但愿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為我們梅城商家聯盟揚名立威!”
張立望著大管家侯文亭,說道:“侯大管家,你就放心吧,我這就去會一會那個惡婆娘,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猛張飛張立說罷,噔噔噔邁大步來在了謝殷花的面前,向著謝殷花怒言說道:“謝老板,某家姓張叫張立,我張立想跟你比試比試!”
謝殷花聽了,打量著張立說道:“這么說,你就是梅城第一猛士猛張飛張立了?”
“不錯,某家就是梅城第一猛士猛張飛張立是也!”猛張飛張立一瞪環眼,傲然說道。
謝殷花繼續打量著猛張飛張立,說道:“張大英雄,但不知,你來到我的面前,想要跟我比試什么功夫啊?”
“摔跤!——某家要和你比試摔跤啊!”猛張飛張立沖著謝殷花,高聲喊喝道。
“哦,張大英雄,這么說,摔跤是你最厲害的功夫了?”謝殷花望著張立問道。
“然也!”猛張飛張立一挺胸脯,越加傲言道,“謝殷花!這么跟你說吧,我就是梅城的跤王!——謝殷花!你敢不敢跟我這個跤王比試摔跤?”
“哈,敢又如何?不敢又如何呢?”謝殷花淡笑著說道。
“敢!我們兩個就來一個摔跤論輸贏!——不敢!那你就趕快投降!”張立怒言著。
“嚯!好大的口氣!”謝殷花沖著張立輕蔑地一笑,說,“嘻,張立,那我謝殷花就陪你玩玩摔跤,你要是把我贏了,那我自然會投降。”
謝殷花說罷,來在一片空地上站好,然后用手點指猛張飛張立說道:“張大英雄,就請你進招吧!”
張立打量著謝殷花,暗自心想:看她的樣子,掐吧掐吧也就百十多斤,我一把抓住她,就像摔小雞似的把她摔零碎也就得了。
張立心里這樣想著,他一伸右手就向謝殷花的前胸抓去。
謝殷花的身形稍微一晃,便輕巧地躲過了張立抓來的右手。
張立又一伸左手,去抓謝殷花的前胸。
謝殷花稍微一閃身,又躲過了張立抓來的左手。
張立又探雙手,用雙手去抓到謝殷花的兩臂。
謝殷花稍微一晃身形,又躲開了。
張立是一個火爆子脾氣,他恨不得一下子就抓住謝殷花,然后把謝殷花摔個半死。可是,張立連著抓了幾下都沒能抓到謝殷花,他可就有點沉不住氣了。
于是,張立沖著謝殷花,怒吼道:“哎!我說謝殷花,你為什么總是躲來躲去?謝殷花,你要是怕了我,就趕快投降!”
謝殷花聽了,用鄙視的目光望著張立輕哼道:“哼,張立,我謝殷花就站在這里,隨便讓你抓,你抓不到我,那是你的能為不行,可怪不得我。——張立,我想勸你幾句,不知你愿不愿意聽?”
“講!”
“張立,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不想傷害于你,我想斗的是梅城商家聯盟,你還是從哪里回哪去吧,別在這里趟渾水了,你們六大奇人已經讓我打傷的五個,你還是好自為之趕快離開這里,避免再和那五個一樣身敗名裂。”
猛張飛張立聽了,氣得用手一指謝殷花,嚎叫道:“嘟嘟嘟,哇呀呀!謝殷花呀謝殷花,你休得在此夸狼言賣海口,我猛張飛張立長這么大可不是被嚇大的。謝殷花,你想讓我離開這里,那你就施展出你的真本事,你要是把我摔倒了,我張立自然會離開這里。”
謝殷花聽了,望著張立,說道:“張立,我謝殷花要想摔倒你非常容易。張立,這么跟你說吧,我謝殷花不出手則已,我謝殷花只要是一出手,你張立不出三個數就得趴下。不過呢,我謝殷花不想讓你在此地出丑,故此,我才好心勸你離開這里,勸你不要在此再參與梅城商家聯盟的事。張立,聽我良言相勸,你還是退了下去吧。”
謝殷花還是不想出手傷害猛張飛張立,故此,她才又講出這番話來規勸猛張飛張立趕緊離開此地。
可是,猛張飛張立聽了,卻以為謝殷花是在嘲弄于他,譏諷于他,羞辱于他。故此,猛張飛張立聽完了謝殷花講的這番話之后,他更是氣得胡須亂炸環眼冒火豹頭直擺。
猛張飛張立用手一指謝殷花,嚎叫道:“嘟嘟嘟,哇呀呀!謝殷花呀謝殷花,你方才說什么?你說你一出手三個數之內就能讓我趴下?那好啊,謝殷花,那你現在就出手,我猛張飛張立倒要看看,三個數之內你是怎樣把我弄趴下的!”
謝殷花聽了,說道:“張立,你既然不聽良言相勸,你既然非要自找苦吃,那我謝殷花可就不講情面了。——張立,你現在站在那里,自己數三個數,你把三個數數完了,我謝殷花要是還沒把你弄趴下,那我謝殷花就算輸了,我謝殷花立刻就向梅城商家聯盟投降。張立,你看怎么樣?”
“好,好!——謝殷花,那我現在就數,三個數之內你要是沒把我弄趴下,你就得認輸。”張立說著,立刻豎起一根手指,沖著謝殷花高聲喊喝道:“一!”
猛張飛張立的“一”也就剛出口,謝殷花便施展出輕功絕技鬼影伏行嗖的一下就飄移到了張立的身后,由于謝殷花飄移的速度太快,張立竟然都沒有覺察到。張立站在那里,還瞪著兩只眼睛傻呵呵地豎起兩根手指高聲喊喝道:“二!”
張立的“二”也就是剛出口,謝殷花已經在張立的身后做上活了,就見謝殷花腳一抬便踢在了張立的兩個后腿窩上。
人的兩個后腿窩,是人體兩條腿最薄弱最經不起攻擊的地方,只要稍微用力一碰,人的兩條腿就會彎曲。
謝殷花的腳那可是有功夫的,平日里練功都是能踢碎柏木樁的,她的腳踢在了張立的后腿窩上,那張立的兩條腿哪里受得了。
就見張立的兩條腿一彎,“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幾乎與此同時,謝殷花的手掌也拍在了張立的后背上。
謝殷花的手上那也是有功夫的,而且,謝殷花的內力十足,謝殷花要是叫足了內力,他的手上都能迸發出幾百斤甚至是上千斤的內力。
雖然,張立的身體看上去很強壯,但是,那他也架不住謝殷花手掌上幾百斤甚至是上千斤的力道。
謝殷花用手掌一拍張立的后背,就見張立的身子像一個大口袋似的“撲通”一下就趴臥在了地上。
張立的這一跤摔得可夠狠的,就見他肚子前胸以及臉全都重重地摔得撞在了地面上。
張立的肚子前胸都有衣服罩著,故此,張立的肚皮前胸并沒有什么大礙。
可是,張立的那張臉可就不同了,他的那張臉是裸露著的,臉上沒遮沒蓋,那張臉直接摔得撞到了地面上,張立的嘴里頓時是啃了一嘴的泥,最慘的還是張立臉上的那個大酒糟鼻子,鼻子是臉上最突出的部位,張立的鼻子摔得撞到地面上后頓時是撞掉了一層皮,隨即,鼻子上就冒出了血來。
總之,張立這一跤摔得趴臥在地上的那個樣子是夠慘的。
可是,有趣的是,張立趴臥在地上,他還沒忘了伸出三個手指,數:“三!”
猛張飛張立數完了“三”之后,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趴臥在了地上。
這時,張立也已經明白,他和謝殷花打賭三個數之內賭輸贏,他已經輸了。
按說,張立已經知道自己輸了,他就應該主動誠懇地承認自己輸了。
可是,張立卻猛地從地上爬起,沖著謝殷花強詞奪理地吼叫道:“謝殷花!你這算是什么能耐?趁我數數時你在我背后偷襲我?我不服!——謝殷花!你要是有真本事,你跟我面對面的較量,你要是面對面的較量把我摔倒了,那我才能服你!”
謝殷花望著張立,說道:“張立!你要是不服,你盡管放馬過來!今天,我謝殷花非讓你心服口服!”
張立聽了,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張立說著,猛地伸出右手向著謝殷花抓去。
張立恨不得一把抓住謝殷花,把謝殷花摔成肉餅。
眼瞧著張立的手就要抓到謝殷花了,謝殷花突然一閃便躲開了。
張立又伸左手去抓謝殷花,謝殷花一閃身又躲開了。
張立望著謝殷花,心中在想:這個惡婆娘身法太快,我抓不到她該如何是好呢?——對,有了,我給她來一個餓虎撲食。
張立想好了主意,他突然身子一躍嗖的向謝殷花撲去。
張立想把謝殷花撲倒在地上,然后壓在謝殷花的身上,把謝殷花壓一個骨斷筋折。
張立的這一招可夠狠的。
眼瞧著張立就要撲到謝殷花的身上了,謝殷花突然一個側身漂移便躲開了。
張立一下子撲空了,張立由于沒有撲到謝殷花,他的身子踉蹌著向前沖去。
謝殷花在張立的身后順勢一推張立的后背,張立便站立不住一個狗吃屎“噗通”趴臥在了地上。
再看,張立的嘴里又啃了一嘴的泥,腮幫子也碰破了。
張立忍著疼痛從地上晃晃悠悠地爬了起來,他兩眼直勾勾望著謝殷花,心里還在想:“咦,我怎么沒能撲到她?”
謝殷花說道:“張立,你服不服?不服你再放馬過來!”
“我不服!”張立說著,身子猛地一躍又向謝殷花撲去。
謝殷花一閃身又躲開了。
張立又撲空了,身子又踉蹌著向前沖去。
謝殷花這次順勢伸腳一絆張立的雙腿,張立的身子又站立不住一個狗吃屎“噗通”又趴臥在了地上。
再看,張立的嘴里又啃了一嘴的泥,腦門子也碰破皮了。
張立忍著疼痛又從地上晃晃悠悠地爬了起來,他兩眼不甘地望著謝殷花,心里暗罵著:媽的,我抓抓不到她,撲也撲不到她,我該怎么對付她呢?——哎,有了,我趁她不防備,偷偷給她一拳,把她打暈了,那勝利還是我的。
張立心里這樣想著,他悄悄地走到謝殷花面前,突然掄起右拳一記通天炮向謝殷花的面門打去。
張立的拳頭能有皮錘大,打出的這一拳更是勢大力沉快如疾風,這一拳要是打在了謝殷花的面門上,準得把謝殷花的臉打開了花。
張立更是恨不得一拳就把謝殷花打翻在地,以報受辱之仇。
眼瞧著張立的拳頭就要打在謝殷花的面門上,謝殷花突然身形一晃竟然躲開了。
張立一拳走空并不死心,他一揮左拳又朝著謝殷花的面門打去。
謝殷花身形一晃又躲開了。
張立還不死心,他左右拳齊掄,又沖著謝殷花打出了一套組合拳。
謝殷花左躲右閃,張立還是沒能打到謝殷花。
張立不禁有些黔驢技窮,他實在是想不出再用什么手段去攻擊謝殷花,可他還不想認輸。于是,張立竟然沖著謝殷花怒罵起來,向著謝殷花打起了嘴炮:“謝殷花!你算什么東西!你跟我比試,你除了躲躲閃閃,就是用卑劣的手段偷襲于我!謝殷花!你這算是什么真本事!你就是一個奸詐的女人!一個惡女人!一個臭女人!一個無恥的女人……”
好嘛,張立沖著謝殷花是大罵特罵。
謝殷花聽了,是直氣得柳眉連挑了幾挑。
謝殷花用手點指張立,喝斥道:“張立呀張立!你好來的無理!我謝殷花跟你比試,可是一直給你留著情呢,一直沒有對你下毒手。張立!你不領情也就罷了,竟然還辱罵于我!張立!好!那我謝殷花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真本事!——張立!你小子有種再放馬過來,我這次絕不躲閃!”
張立聽了,真就一舉右拳,惡狠狠地朝著謝殷花的面門打去。
謝殷花這次真就沒躲,就見謝殷花一抬右手“嘭”的一下抓住了張立打來的那只手,隨即謝殷花用力一擰,耳輪中就聽張立右肩頭處的骨環“嘎巴”響了一下,謝殷花隨即又用力擰了一下,張立右肩頭處的骨環“嘎巴”又響了一下,這時,張立右肩頭處的骨環已經是讓謝殷花給擰的錯位了,謝殷花緊接著抬起自己的左手用左手掌猛擊了一下張立的右肩頭,耳輪中就聽“咔嚓”一聲,可了不得了,猛張飛張立右肩頭處的骨環,硬是讓謝殷花的這一掌給卸下來了。
謝殷花會一種功夫叫擒拿手,這種功夫專門卸對方的骨環,謝殷花平日里很少使用這種功夫,今天,謝殷花讓張立逼的忍無可忍,她這才使出了這種擒拿手的功夫。
骨環掉了,那能不疼嗎?張立是疼得“嗷嗷”直叫。
張立雖然疼得“嗷嗷”直叫,但是,他的嘴里還在辱罵著謝殷花,“什么惡女人,壞女人,陰險狡詐的女人……”
謝殷花聽了越加生氣,她抬起腳來沖著張立的小肚子狠踹了一腳,把張立踹翻在地。
接著,謝殷花又抬起腳來向著張立的小腿踹去,這一腳要是踹在了張立的小腿上,就會把張立的小腿踹折。
就在這時,謝殷花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也不知,他們的性命如何?
這正是:
一猛大戰女婆娘,
殷花苦勸摔跤王。
怎奈莽漢太無賴,
目中無人逞豪強!
又道是:
跤王會斗謝殷花,
婆娘信手來戲耍。
莽漢逆襲沒成功,
反倒斷臂咔嚓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