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師要是能去阻止就好了,現(xiàn)在不是老天師不動么?老天師不動,那其余幾位也不敢動...”
“局勢現(xiàn)在不就僵在這了...”
在場幾名董事紛紛沉默,還是黃董會出陰招,見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隨后以試探的態(tài)度,看向主位上的趙方旭開口講道:
“趙總,不行的話...那就只能出動一些非常規(guī)力量了...”
“這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異人了,必須重拳出擊...向上級請示一下,上個反恐力量?”
“...”
聽著黃伯仁的想法,在場幾名董事包括趙方旭,皆是把目光投向了黃伯仁。
反恐力量?
這是說能調(diào)就能調(diào)的?
盡管在外人眼里看,他們哪都通好似是個國企,但實(shí)則在座的董事都清楚,什么國企不國企...無非就是建立的早一點(diǎn),同屬民間的一股勢力罷了...
只不過,當(dāng)初他們比較聽話,覺悟比較高,抓住了機(jī)會,這才有了“說話”的分量...
趙方旭這位哪都通董事長,盡管真有借一些非常規(guī)的力量,但同樣的,使出這股力量,也代表他們哪都通沒有以異人的力量管理異人界的能力。
既然他們哪都通沒有能力管理,那上面就會有新的方式應(yīng)對異人的管理。
說到底,上面要的只不過是異人不惹事,不破壞普通世界的秩序...
達(dá)成這個目的的方式,可以像他們哪都通一直以來維持的,黑白內(nèi)耗,在有限程度里小打小鬧...
也可以有別的方式...
就比如武力清除所有不安定的人或勢力...完成異人世界的改革。
黑白平衡秩序,陰陽學(xué)說,那是千百年來異人世界的世道,充滿了江湖氣味...
對于上面來說,和平年代,新時代,不需要黑,只需要白...就連所謂的灰色都不能露在明面之上。
一旦上面發(fā)現(xiàn)有著對異人更好的管理方式,好過他們哪都通黑白平衡的秩序,那么他們哪都通就沒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所以,有些事情需要瞞住,有些人、有些勢力需要存在...
況且,再退一萬步講,就算是他們真的下定決心請示上面出動反恐力量...那該怎么請示?
因?yàn)閺埿鲞@個正道弟子,大肆屠殺邪門外道全性,手段惡劣...所以必須擊殺?
而那些邪門外道,作惡多端,無法無天,需要保護(hù)?
這理由就別說上面了,就連他們都感覺到有些諷刺,說不出口。
...
就在場面陷入僵局之際,蘇董像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見她先是神色微變,隨即附身在趙方旭耳邊說了什么。
聽完蘇董的話,趙方旭的神色稍微有些緩和了些:
“各位,張玄霄停下來了...”
“?”
聽到這話,在場的哪都通董事表情有些疑惑。
這張玄霄...怎么突然就停住了?
為何停住?
這個原因也很簡單。
華東的全性,空了...
好心人提供的坐標(biāo)、檔案都已經(jīng)殺完了。
剩下的其他地區(qū),張玄霄又要陷入尋找全性據(jù)點(diǎn)才能查水表的局面...
可不就只能停下來了。
...
頃刻后,在得知了張玄霄掃清華東地區(qū)全性,停下行動之后,在京城三天的十佬,又一次的齊聚,商議起了對天師弟子,張玄霄的處理。
十位十佬再次坐在哪都通總部大樓的一間會議室中...
他們之中有的神情嚴(yán)肅,有的面帶笑容,有的不以為然...
身為公司的蘇董,就坐在一旁,旁聽了這次會議。
如何處理張玄霄,這是一件難事...
這不僅是因?yàn)閺埿龅膶?shí)力,更是因?yàn)閺埿霰澈笳局鞄煾⒂欣咸鞄?..
索性,公司就把這件事的處理權(quán),交給了十佬。
...
對于在場十佬而言,這已經(jīng)是他們這三天內(nèi)第三次的齊聚會議室了...
對于誰去阻止張玄霄的人選,說來說去,都說不出來個名堂...
嗯。
天師不發(fā)話,他們誰也不敢動。
好在現(xiàn)在張玄霄停下來了,估計是受了老天師的意思,這次天師府敲打整個異人界也算是告一段落...他們這才好露面。
有著公司旁聽,他們幾位也不得不認(rèn)真一些。
只聽陸瑾率先開了個話題的頭:
“玄霄這孩子,這次鬧的挺大,剛才公司蘇董說,有好幾次,玄霄都是當(dāng)著普通人的面,擊殺全性妖人...”
他把目光看向了老天師,欲言又止。
說歸說,鬧歸鬧,對全性重拳出擊,這點(diǎn)他向來都挺張玄霄,但今天這事...鬧到了現(xiàn)實(shí)世界,觸碰到了哪都通的底線,指定是有點(diǎn)處理。
視野所見,聽到陸瑾的發(fā)言,又被幾人注視,老天師也是感覺時候差不多了,見緩緩開口說道:
“那逆徒也確實(shí)該處理了,你們商議吧,我聽著便是...”
有著老天師發(fā)話,在座的其余幾位也是沒有想到,堅持了三天的老天師在這件事上松口了。
也對...
畢竟事情真的鬧大了,敲打也結(jié)束,天師也該給他們個臺階了。
眼見老天師退讓,王靄這個老家伙,此時也是輸出了起來:
“既然天師都已經(jīng)發(fā)話了,那我就先說兩句。”
王靄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繼續(xù)講著:
“先前此子在羅天大醮廢我家并兒,我就看出此子的毒辣...”
“時至今日我家并兒,丟了魂魄,仍舊昏迷不醒...”
“我這個老頭子不頂事,那張玄霄有著天師府在,有天師的庇護(hù),我這個老家伙只能看著...”
“正因?yàn)槲姨幚聿涣四菑埿觯謩癫粍幽亩纪ǖ念I(lǐng)導(dǎo)、以及在座的各位早做處理,這才有了今日之事釀成了大錯...”
“我知道各位不敢發(fā)言,是礙于天師的威望,但我們十人代表了異人界,我們都不敢說,誰又能發(fā)聲呢?”
“各位...我們不能再因?yàn)樗翘鞄煹耐降埽屠^續(xù)縱容他胡作非為,將錯就錯了...”
聽著王靄的發(fā)言,在場除天師之外的幾位,也是沒有想到王靄會這么敢說...
“王老,那您說,該怎么處理張玄霄?”
眼見有人露頭,那如虎也是詢問著。
面對著那如虎的問題,王靄沉默的頓了頓,回答道:
“廢了張玄霄,各位覺得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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