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風和秦如煙都這么說,白宏峰和二舅媽對視一眼,心中百感交集。
最終,白宏峰長嘆一聲,眼中帶著一絲感動和無奈,點了點頭:“哎,小風,你這孩子。”
“行,二舅就聽你的,不過你可得記住,以后有什么事,可不能再這么沖動了。”
“放心吧二舅。”林風笑了笑。
王敢見林風已經將事情敲定,也松了口氣。他知道,林風既然把東西給了白宏峰,就不會再找自己的麻煩了。
他連忙拿出手機,開始聯系手下,準備辦理過戶手續。
很快,律師團隊趕到,在秦如煙的監督下,別墅和物業公司的過戶手續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王敢雖然心疼得滴血,但為了保命,他還是咬牙配合。
一個小時后,所有手續全部完成,白宏峰和二舅媽看著手中嶄新的房產證,和公司股權證明,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走吧二舅,二舅媽,純慧,我們去看看新家。”林風笑著說。
一行人離開了物業辦公室,王敢帶著手下,灰溜溜地離開了。
張安娜和王大強則被王敢的保鏢帶走,等待他們的將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懲罰。
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再次啟動,朝著月湖別墅區深處駛去。
別墅區內,綠樹成蔭,湖光山色,環境優美。
很快,車子停在一棟氣派的湖邊別墅前。
這棟別墅依湖而建,占地面積廣闊,外觀設計現代而奢華。
推開大門,內部裝修更是讓人眼前一亮,寬敞明亮的客廳,巨大的落地窗將湖光山色引入室內,讓人心曠神怡。
廚房設備一應俱全,嶄新的廚具閃耀著光澤。
臥室寬敞舒適,帶有獨立的衛生間和衣帽間,別墅外,還有一個巨大的露臺,上面擺放著燒烤架和休閑桌椅,俯瞰著波光粼粼的湖面。
“哇!好漂亮啊!”白純慧一進門就發出驚呼,興奮地跑來跑去,像只小鳥一樣。
白宏峰和二舅媽也看呆了,他們活了大半輩子,從未想過自己能住進這樣豪華的別墅。
“小風,這真是我們的家嗎?”二舅媽聲音有些顫抖,眼中帶著難以置信的驚喜。
林風笑著說:“當然是,你們喜歡就好。”
秦如煙也走到露臺邊,欣賞著湖景,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這里還有燒烤架呢!”白純慧驚喜地發現露臺上的燒烤設備,又跑進廚房,發現冰箱里竟然塞滿了各種新鮮的食材。
“哇!有肉有菜,還有飲料!我們可以開燒烤派對!”
“好主意!”林風也覺得不錯。
“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就在這里開派對!”
白宏峰和二舅媽雖然有些拘謹,但也被白純慧的興奮感染了。
一家人齊心協力,開始準備燒烤,林風和秦如煙也幫忙搬運食材,點燃炭火。
夜幕降臨,月湖別墅區的湖邊,傳來陣陣肉香和歡聲笑語。
林風一家人圍坐在燒烤架旁,吃著烤肉,喝著飲料,聊著天,白宏峰和二舅媽臉上洋溢著久違的笑容,白純慧更是開心得不得了。
秦如煙看著眼前溫馨的一幕,心中也充滿了暖意,她從未見過林風如此放松和開心,仿佛所有的疲憊和壓力都在這一刻消散了。
深夜,燒烤派對結束。白宏峰和二舅媽帶著白純慧,在別墅里找了房間休息。
林風和秦如煙則坐在露臺邊,吹著湖風,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月光如水,灑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晚風輕拂,帶著一絲涼意。
秦如煙靠在林風的肩膀上,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
她輕聲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溫柔和期待:“林風,明天,我們還按原計劃去領結婚證嗎?”
林風側頭看她,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他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反問道:“領證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秦如煙微微一怔,抬起頭看他,眼中帶著疑惑:“什么條件?”
林風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帶著幾分不正經的調侃:“嫁給我,你是不是得負責我的生活?比如,每個月給我點零花錢什么的?”
秦如煙哭笑不得,這算什么條件?但她也知道林風的性子,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她挑了挑眉,故作嚴肅道:“林風,你這是想吃軟飯嗎?”
“軟飯?”林風笑了笑,眼神卻深邃起來。
“我這不是吃軟飯,我這是給你一個報答恩情的機會。”
他頓了頓,語氣又恢復了那種漫不經心的調侃:“再說了,秦大小姐,你秦氏集團家大業大,不養我一個,難道還想養別人不成?”
秦如煙聞言,心頭微微一動,臉上卻故作不悅:“你這話什么意思?你還想讓誰養你?”
林風看著她微變的臉色,笑容更甚。
他湊近她耳邊,低聲說:“比如喬家那位大小姐,喬月見?或者蘇家那位神醫,蘇傲雪?她們可都對我挺上心的。”
秦如煙的呼吸猛地一滯,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她猛地坐直身子,眼神銳利地盯著林風:“林風!你別太過分!”
她心中涌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喬月見和蘇傲雪,這兩個名字,最近頻繁在她耳邊出現,而且都與林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她知道林風不是普通人,身邊必然會吸引各種各樣的女人,可真當他親口說出來時,她還是覺得心里堵得慌。
林風看著她這副吃醋的模樣,心里一陣好笑,他伸手將她重新拉回懷里,輕聲嘆了口氣:“哎,看來你還是在乎我的嘛。”
秦如煙掙扎了一下,沒掙開,索性任由他抱著。她沒好氣地說:“誰在乎你了!我只是覺得你太花心了!”
“花心?”
林風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只有她才能聽懂的深意:“身為仙尊,若不能隨心所欲,又如何能登臨大道?這天下萬物,皆可為我所用,又何必拘泥于一隅?”
他沒有明說,但秦如煙卻聽出了他話語中的潛臺詞。
他想要的,是“全都要”,這種思想,在凡人看來或許是荒誕不羈,但從他口中說出,卻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