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我缺錢呀!”林燕青對著蘇晴吐了吐舌頭后,歡快地坐了下來,李經(jīng)理已經(jīng)顛顛地給她盛好燕窩,何宸瑜在旁邊看得直咋舌——這才是真正的“團寵”待遇啊,自己剛才跟螃蟹搏斗的樣子簡直像個笑話!
包廂里的笑聲更熱鬧了,燕窩的甜香混著海鮮的鮮氣,把這頓慶功宴的暖意烘得更足了。對石無痕來說,贏了商戰(zhàn)賺了錢固然開心,但身邊有蘇晴的溫柔,有表妹的吵鬧,有這滿桌的煙火氣,才是最踏實的幸福。
林燕青剛舀起一勺燕窩,聽見石無痕說“帶你買衣服”,突然抬頭想起什么似的:“對了哥,你每個月給我的五十萬零花錢,不到月底就花光了——我也想省著點花的……”
她把燕窩送進嘴里抿了抿,眼睛一亮又找補:“不過你也知道,新衣服是‘剛需’嘛!總不能讓你的‘鉆石包’配舊衣服吧?多掉價~”
石無痕挑眉逗她:“那怎么行?剛聽你說缺錢,我還心疼得要死?!?/p>
他故意板起臉,語氣卻帶著笑:“但你這花錢速度,快趕上我賺錢了?!?/p>
嘴上吐槽著,眼里的縱容藏都藏不住:“下個月開始給你漲到一百萬,想買什么盡管買,別委屈自己。女孩子就得富養(yǎng),免得以后被人用塊糖就騙走了?!?/p>
這話剛落,蘇晴就忍不住笑出聲:“你對燕青倒是大方,上次聽你姑姑說,你表弟在國外每月就一千二零花錢,天天啃面包都快哭了,你也沒說多給點~”
林燕青“噗嗤”一聲笑出來,燕窩差點噴出來:“他那是活該!誰讓他小時候總搶我零食,還推我掉進池塘!哥當(dāng)年就說了‘男孩子要窮養(yǎng)’,結(jié)果我爸媽真信了,現(xiàn)在他在國外連杯奶茶都舍不得買,天天發(fā)朋友圈吐槽‘資本主義太險惡’?!?/p>
石無痕端起茶杯掩飾笑意:“誰讓他欺負你?!碑?dāng)年他撞見表弟把林燕青的畫筆扔進泥里,還推倒她不準(zhǔn)哭,轉(zhuǎn)頭就跟姑姑“建議”:“男孩子不能太嬌慣,不然容易學(xué)壞,給點基本生活費就行,讓他自己打工體驗生活?!?/p>
結(jié)果表弟的零花錢直接從五萬直接砍到一千二,減個零頭都沒有這也就算了,還被送去物價超高的國家留學(xué),至今不知道背后“使壞”的是表哥。
“他上周還打電話跟我哭窮,說想買雙新球鞋都沒錢,讓我借他點。”林燕青吐了吐舌頭,“我才不借呢!上次借他五百塊,到現(xiàn)在都沒還,還說‘姐姐的錢就是我的錢’?!?/p>
石無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做得對,別慣著他。等會兒買衣服多買幾套,回頭拍照片發(fā)朋友圈,氣死他。”
正說著,李經(jīng)理端著鮑魚進來,聽見這話趕緊接話:“表小姐您放心,等會兒我讓司機把您的新包和衣服都擺好拍照,保證比雜志模特還好看!”
林燕青笑得眼睛彎彎:“還是李經(jīng)理會來事!”她夾起一塊鮑魚塞進嘴里,含糊不清地說,“哥,你這酒店的鮑魚比家里的好吃,下次我要帶同學(xué)來蹭飯!”
“隨時來?!笔療o痕笑著應(yīng),心里卻想著——別說帶同學(xué),就是把整個學(xué)校的人叫來,他都樂意。誰讓這是當(dāng)年為他闖過鬼門關(guān)的小丫頭呢,寵著慣著,才對得起她昏迷三天三夜的疼。
何宸瑜在旁邊聽得直咋舌,偷偷跟蘇晴說:“老板這雙標(biāo)也太明顯了……表小姐一百萬零花錢,表弟一千二,這差距能繞地球三圈。”
蘇晴忍著笑推他:“你少在這里挑撥離間,小心你老板罰你去洗廁所,外加這個月獎金清零?!?嚇得何宸瑜急忙捂住嘴,連抬頭看石無痕和林燕青都不敢,深怕二人秋后算賬。
包廂里的笑聲混著海鮮的鮮香氣飄出窗外,連陽光都變得暖融融的——對石無痕來說,賺錢的意義從來不是冰冷的數(shù)字,而是能把最疼的人護在羽翼下,讓她永遠笑得這樣無憂無慮。
吃完最后一口芒果班戟,石無痕擦了擦手,對李經(jīng)理和何宸瑜道:“這次收尾多虧你們盯著,從這個月起每人加薪10%,算辛苦費?!彼骋娕赃呉呀?jīng)按捺不住的林燕青,又補充道,“宸瑜、老李,等會兒一起去逛街,幫著拎東西?!?/p>
“好嘞!”兩人異口同聲應(yīng)下,何宸瑜還悄悄給李經(jīng)理使了個眼色——總算能蹭上老板的“逛街局”了,這波不虧。
“老何的加薪得下個月才行?!绷盅嗲嗾粔K鮑魚,說話有點含糊不清,卻精準(zhǔn)插刀,“他剛才背后說我壞話呢,得讓他長點記性,以后才知道尊重本小姐。”
石無痕立刻“附議”,臉上掛著壞笑:“對哦,我差點忘了這個吃里扒外的家伙,確實得敲打敲打?!彼室馔祥L調(diào)子,“就依表妹的。下次再這樣,直接讓他去洗廁所‘反省’。”
何宸瑜一聽這話,急得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真怕老板動真格,心里把自己罵了八百遍:我怎么這么嘴賤!得罪誰不好,偏偏惹老板的心頭寶不高興!他哭喪著臉看向林燕青,試圖求情,卻被對方一個“哼”聲懟了回去,只能認命地縮在椅子上嘆氣。
出了酒店,何宸瑜拉開自己的寶馬車門:“老李上車,我?guī)悖饶隳瞧莆辶夂旯馐娣话俦?!?/p>
李經(jīng)理卻搖頭,轉(zhuǎn)身走向那輛掉漆的五菱宏光,啟動時“突突”聲像在咳嗽。
何宸瑜在后面翻了個白眼:“我說你能不能別這么摳?以前年薪三十萬開這破車就算了,現(xiàn)在年薪快一百九十二萬(13薪 獎金 補貼全算上),還開這‘移動噪音源’?我都替你算過了,光年終獎就夠買三輛新的!”
石無痕剛把蘇晴和林燕青送上邁巴赫,回頭就聽見這話,忍不住笑:“老李,明天休息一天,去城東無痕車行提輛瑪莎拉蒂,昨天剛收的,鑰匙讓宸瑜給你?!?/p>
李經(jīng)理趕緊擺手:“不用老板,我這五菱宏光皮實!”
“你打算開著它管無痕車行和酒店?”石無痕挑眉,語氣帶著點撥,“不想往上走了?”
蘇晴從車窗探出頭:“快謝謝老板呀,這是給你升職呢?!崩罱?jīng)理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臉漲得通紅,立馬鞠躬:“謝謝石總!我明天一早就去!”
“去了在車行學(xué)幾天運營,這兩個產(chǎn)業(yè)以后歸你管。”石無痕補充道,“資料讓宸瑜給你,不懂就問他,他門兒清?!?/p>
李經(jīng)理故意皺起眉:“他要是使壞咋辦?”
“你一拳能把他按在地上打,怕啥?”石無痕笑得促狹,何宸瑜立刻跳腳:“老板你偏心!他壯得像頭熊,我哪打得過!”
兩輛車一前一后匯入車流,邁巴赫平穩(wěn)地穿梭在午后的街道上,窗外的梧桐葉被陽光篩成碎金,偶爾有微風(fēng)從半開的車窗溜進來。
林燕青扒著車窗數(shù)路邊的店鋪,手指點得飛快:“哥你看,前面那家就是高定女裝店!上次我刷到他們家新款公主裙,裙擺上全是碎鉆,超閃的!”
蘇晴笑著幫她理了理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慢點看,等會兒有的是時間試。”她轉(zhuǎn)頭看向石無痕,眼底帶著笑意,“你這表妹精力真好,從酒店一路興奮到現(xiàn)在?!?/p>
石無痕握著方向盤,視線偶爾掃過后視鏡里的寶馬,語氣帶著無奈又縱容:“從小就這樣,一提到逛街就像打了雞血?!彼D了頓,看向林燕青,“不過你悠著點,上次買的裙子還沒拆吊牌呢?!?/p>
林燕青立刻噘嘴:“那不一樣!上次的是春夏款,這次是秋冬新款,季節(jié)都不同!”她湊到蘇晴耳邊小聲說,“晴晴姐你不知道,我哥就是嘴硬,上次我看中一個限量款包包,他嘴上說‘浪費錢’,轉(zhuǎn)頭就讓助理給我買了?!?/p>
蘇晴被她逗笑,剛要說話,就見前方路口紅燈亮起,邁巴赫緩緩?fù)O?。旁邊車道的車按了聲喇叭,林燕青探頭一看,忍不住笑:“哥你看何特助,開著寶馬還跟李經(jīng)理搶副駕扶手呢!”
石無痕瞥了眼后視鏡,果然看到何宸瑜正伸手拍李經(jīng)理的胳膊,像是在吐槽什么,忍不住低笑:“他倆天天這樣,見面就掐。”
綠燈亮起,邁巴赫重新啟動,林燕青又開始規(guī)劃行程:“買完衣服我們?nèi)ヘ撘粯琴I包包,那家皮具店的新款托特包超適合晴晴姐!然后去頂樓吃冰淇淋,他們家有海鹽焦糖味的,你肯定喜歡!”
蘇晴無奈搖頭:“你這小腦袋瓜里裝的全是逛街攻略吧?”
“那當(dāng)然!”林燕青得意地揚下巴,“不然怎么當(dāng)‘逛街小達人’!”石無痕聽著她們說笑,指尖在方向盤上輕輕敲著節(jié)奏,車流緩緩向前,陽光透過車窗落在三人身上,暖融融的像裹著一層糖霜。
到了商場,林燕青像只快樂的小鳥,試完粉色公主裙又撲向銀色亮片裙,蘇晴在旁邊幫她理了理裙擺:“這套白色西裝好看,利落又顯氣質(zhì)?!?/p>
林燕青對著試衣鏡轉(zhuǎn)了兩圈,裙擺掃過地面揚起細碎的風(fēng),她沖石無痕招手:“哥快拍照!必須發(fā)朋友圈,讓某些人知道誰才是家里的團寵!”
李經(jīng)理趕緊把剛買的新包舉到她身后當(dāng)背景板,何宸瑜在旁邊跑前跑后調(diào)整位置,嘴里嘟囔:“表小姐您往這邊站半步,窗邊光線好,拍出來顯白!”照片剛點發(fā)送,林燕青的手機就“叮鈴”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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