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宿主大大,剛才那么多人,你怎么沒有賺取厭惡值啊?”
沈南初:“厭惡值?不過是一堆數字罷了,系統,你太膚淺了。”
膚淺的系統:“……”
沈南初:“你知道為什么大家都喜歡養豬嗎?”
系統:“養大了好宰了吃啊!”
沈南初:“這就對了。”
她來這鎮上開會絕對不會只有一次,還會有下一次。
收刮一次,每個人就那么一兩點的,有什么意思?
沈南初嘴角勾起一抹精光。
不如養豬崽。
等長大了一次性收割一波大的。
現在這幫小豬崽一個個都在看王家村的笑話,有什么比王家村把他們都踩在腳下后,更精彩的?
沈南初只要想想,就有種被大量厭惡值掩埋的快感。
哈哈~~~
回到王家村,沈南初就被裴母跟裴奶奶叫去了。
“小初,你知道下周三是什么日子嗎?”
裴母笑得一臉慈愛。
什么日子?
沈南初大腦一片空白。
國慶?放假?
也沒到啊!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裴母一副料事如神的樣子。
“下周三是政年的生日。”
男主的生日,她怎么可能知道?
沈南初連自己生日都不知道。
“我跟你媽想著,下周三你代表家里去看一看政年。”
裴奶奶這是想借著裴政年生日的機會,給小兩口多點相處的機會。
雖然,倆人現在已經是合法的夫妻,沈南初肚子里也已經有了孩子,但是在裴奶奶看來,倆人之間的關系還是差了點,不夠親密。
沈南初沒有多想,點點頭同意了,
“行,下周三我代表家里去慰問他。”
裴奶奶眼里帶著一抹狡黠,
“那你代表家里給他準備一份生日禮物吧!”
“就這么說定了。”
裴母不給沈南初拒絕的機會,一錘定音。
被趕鴨子上架的沈南初,“好吧!”
幸好,她已經想到了送什么禮物。
這禮物,跟裴政年適配度超級高,沈南初打包票,他一定會很喜歡的。
“對了,我上午給部隊里打過電話了,這段時間政年都在部隊里,你到時候悄悄去,給他個大驚喜。”
裴奶奶把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這樣啊?
沈南初沒有意見,甚至隱隱帶了點小興奮。
這到了新地圖,不得薅點厭惡值?
王家村的村民們都已經習慣她的路數了。
沈南初就算有時候口花花,都賺不到厭惡值了。
這業務得朝外拓展啊!
部隊里的軍嫂們可不少,喜歡饒舌的更不可能少了。
沈南初覺得那天探親她得抓把勁。
裴奶奶看著沈南初認真的樣子,眼里滿是欣慰。
“小初,你跟我來。”
沈南初跟著裴奶奶走進了房間。
裴奶奶打開行李箱,把最上面的衣服給拿了出來,最后在箱底拿出了一塊花色的棉布。
把棉布放在床上,裴奶奶慢慢打開。
亮眼的紅色闖入沈南初的視線。
好家伙,竟然是上好的絲綢。
“看看,喜歡不?”
沈南初小手輕撫而過,絲滑涼爽,簡直不要太好。
“喜歡。”
“這塊絲綢是奶奶偷偷藏下來的。”
這塊紅色的絲綢是裴奶奶為數不多留下來的嫁妝。
裴奶奶原本是打算把這塊絲綢留給裴云汐當嫁妝的。
沒想到,沈南初竟然能跟裴政年喜結連理。
再加上,沈南初為裴家做的一件件事,裴奶奶都看在眼里。
有些事,不需要說。
有些情,不需要提。
“如果能給你做一件旗袍就好了。”
裴奶奶有些感慨。
“旗袍做不了,我給你跟政年各做了一套睡衣,在自己屋子里穿還是可以的。”
裴奶奶朝著沈南初眨了眨眼。
“看看,怎么樣?”
沈南初拿起了自己的那套。
紅色的吊帶裙是細肩帶設計,領口微敞,外罩的紅色晨袍是寬松直筒款,長袖微喇,腰間系著同料長帶。
這布料,絲滑柔軟,搭在手上就跟羽毛一樣。
穿著睡覺,那得多舒服啊!
沈南初愛不釋手。
至于裴政年的那一套,沈南初都懶得看。
“這就當是奶奶送給你跟政年的新婚禮物了。”
裴奶奶笑得有些頑皮。
“奶奶我臉皮厚一點,也把這睡衣當成是送給政年的生日禮物。”
沈南初沒有多想,
“奶奶,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送到裴政年手里的,再親自看著他穿上。”
紅色的多好啊!
紅紅火火的,真棒。
……
大寮軍區,
日頭把操場烤得發燙,
一個個士兵們,赤著上身列成方陣,古銅色脊背在陽光下淌著亮閃閃的汗珠。
裴政年站在最前方,寬肩窄腰的線條利落如刀刻,麥色皮膚上滲著的汗珠順著緊實的腹肌溝壑往下滑,砸在滾燙的地面洇出小水漬。
“一、二、三……”
他吼著口令做俯臥撐,手臂肌肉塊塊分明,每一次撐起都帶著破風的勁,渾身線條利落得像淬過火的鋼。
連長自己都那么拼了,底下的士兵們還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一、二、三……”
操場上響起一陣陣洪亮的聲音。
幾個女兵走過,一張張俏臉飛上紅霞,小眼忍不住偷偷朝操場上瞅。
她們都是市文工團的,來軍區慰問演出。
這大寮軍區的士兵咋突然變得那么厲害了?
尤其是為首的那個!
唐麗娜一雙美目忍不住時不時地看向裴政年。
這男人,不僅是身材好,臉還長得覅長好看。
“麗娜,要不要我讓我家男人幫你打聽一下那人是誰?”
旁邊的潘月臉上帶著促狹。
“你討厭。”
唐麗娜臉更是紅得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脖頸。
“記得讓你男人問一問。”
潘月難得看到眼高于頂的唐麗娜看上個人,
“放心,包在我身上。”
潘月辦事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把裴政年的消息打探清楚了。
“潘月,怎么樣?”唐麗娜一臉期待。
潘月神色有些復雜,
“那個,麗娜,這裴政年已經英年早婚了,咱們換個?”
什么?
唐麗娜如遭雷擊,搖搖欲墜。
潘月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繼續說出來。
“聽說,裴政年的妻子是家里幫訂下的。”
“兩人好早就辦了婚禮,最近才扯了證。”
唐麗娜神色逐漸緩了過來,臉上滿是高傲與不屑,
“看來,又是一個村子里來的嫂子。”
“白瞎了一棵好白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