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李鋒抽空蒙面去了一趟張家。
張家老太爺感應(yīng)到李鋒的到來,飛身而出,跟他對峙。
“閣下是誰?半夜三更來我張家,所為何事?”張老太爺暗暗吃驚對方的實力,冷聲問道。
在落星城武宗境屈指可數(shù),但對方的氣息卻讓他感到十分陌生,一時間不知道此人的來意。
“聽聞張家的《金蛇游身功》獨步落星城,我特來借閱!”李鋒胡亂編個理由,便運足全部內(nèi)力,一掌拍向張老太爺。
這一掌石破天驚,掌風(fēng)瞬間將張家一個宅子轟塌,煙塵漫天。
作為落星城三大家族之一,張家老太爺?shù)男逓槟耸俏渥谌龑樱攘依咸珷敻鼜姟?/p>
當下他便施展開金蛇游身功,身影飄忽不定,想要躲避李鋒的掌力。
但在李鋒武宗六層的實力面前,他連反抗都做不到,還是被結(jié)結(jié)實實一掌拍在胸口,只一掌就被震碎心脈,重重落到地上。
隨后李鋒找到混在人群中逃命的張懷玉,一指頭點破他的腦袋,將這個隱患抹殺。
將張家所有人滅殺后,李鋒從張家的密室之中拿到玄級上品的《金蛇游身功》,一把火燒掉張家。
他幾個跳躍來到江邊,看也不看這本功法,一掌拍碎,讓其如雪花般沉入江中。
李鋒早有打算,他展露天賦后,必將加入大勢力,以后不會缺乏功法,沒必要為了一本功法,暴露自己滅掉張家的秘密。
只要看了功法,以后多少會露出一些馬腳,將其徹底毀掉,便沾不到半點因果,張家的滅亡,會被歸結(jié)為殺人奪功,跟他李鋒沒有半點關(guān)系!
三天后的早上,李鋒在柳如月的伺候下穿衣起床,他洗臉的時候,臉盆中浮現(xiàn)出一行小字。
【你因為迎娶柳如月,才獲得機緣,償還因果需要百次**,可重新開啟倒果為因,**次數(shù):20/100。】
是了,這幾天要了柳如月二十次,倒果為因一時爽,要償還因果可就要承擔(dān)百倍辛苦。
幸好李鋒的修為已經(jīng)突破到武宗六層,不然要日夜操勞,償還因果,恐怕得多準備些補品才行。
“不好了!小姐,李公子,三天前落星城張家被人滅門了!”
兩人剛穿衣洗漱好,準備去給柳夫人和老太爺請安,突然柳如月的丫鬟小翠著急忙慌的跑進來,對柳如月說道。
“別慌,張家素來囂張跋扈,跟人結(jié)仇被滅,倒是件好事,特別是那個張懷玉,看我的眼神一直很讓我討厭,他沒有救活的風(fēng)險吧?”
柳如月戳了一下小翠的額頭,一臉緊張的問道。
那個張懷玉逢人便說柳如月是他的第四房小妾,誰也不能跟他爭搶,好幾次,還想要對她動手動腳。
若是三天前李鋒沒有突破武師,她可能就要被柳夫人嫁給這個紈绔子弟了。
張家在落星城無惡不作,早就民怨沸騰,今日滅亡也算是惡有惡報!
“小姐放心吧,三天前對張家出手的乃是武宗強者,張家無一人幸免,全部被滅了,就連張家老太爺也被一掌斃命。”小翠邀功似的笑道。
柳如月給李鋒整理著衣領(lǐng),問道:“可知道是誰動的手?為了什么?”
小翠將洗臉盆端起來,道:“聽說是路過的高人,為了張家的《金蛇游身功》而來,張家的密室都被翻爛了,什么都沒少,唯獨少了這門功法。”
“傳說這本金蛇游身功還是張家老太爺從宗門偷來的,或許是他從前的宗門強者出手了,城主和咱們老太爺都這么說。”
“原來如此,你去忙吧。”柳如月微微頷首,小翠端著洗臉盆離開了。
“夫君,我們?nèi)ソo娘請安吧。”柳如月笑著拉起李鋒的手,也向外走去。
看來那張懷玉死了,讓她的今早心情很愉快,還算張懷玉死的有點兒價值。
李鋒心里暗暗一笑,任由夫人拉著,去跟柳夫人和柳家老太爺請安。
柳老太爺看到李鋒的瞬間,瞳孔突然一震,面露震驚之色。
他不停揉眼睛,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看不透李鋒的修為了,而且還從李鋒身上感到一股莫大的壓力。
三天前李鋒還是武師六層,按理來說他不應(yīng)該看不穿,更不應(yīng)該讓他這等老牌武宗產(chǎn)生威脅之感才對。
難不成這小子又突破了?
三天就突破武宗境,怎么可能呢!
李鋒一定是修煉了某種隱藏修為的功法吧,若是他一夜突破武宗境,那十八歲的武宗,就太驚世駭俗了,會驚動大慶的老怪物們搶著收徒!
柳老太爺一瞬間心思百轉(zhuǎn),給自己看不穿李鋒的修為找了個最合適的理由。
“好孫女婿啊,既然你已經(jīng)跟如月丫頭成婚,那你爹娘放在我這兒的東西,也是時候該交給你了。”
柳老太爺沒有追問李鋒怎樣隱匿修為,慈祥的笑著,將一個雪白的玉瓶遞給李鋒。
以李鋒如今的修為,一眼便看出這個玉瓶的不凡,這玉瓶居然在自主精煉周圍的靈氣,在其周圍的靈氣都菁純十倍不止,甚至凝為靈液掛在瓶口處。
長期依靠這個玉瓶來修煉,修行速度至少能提升一倍!
柳老太爺?shù)哪樕细‖F(xiàn)不舍之色,他就是依靠這個玉瓶才能在筋脈萎縮的年齡突破到武宗二層。
若非擔(dān)心李鋒以后變強后,因為此事而跟柳家反目成仇,他都舍不得還給李鋒。
畢竟一個十八歲的武師六層,以后突破武宗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踔廖渫跻灿锌赡埽?/p>
到時候李鋒若知道柳家昧下他父母的遺物,絕對不可能善了。
“多謝柳老太爺,以后柳家若有事,我不會坐視不管。”李鋒接過玉瓶,給出自己的態(tài)度。
若是柳老太爺不給玉瓶,他也會自己想辦法弄到手,但對方識趣,主動交還,那就是一份香火情,李鋒也得記著。
比起柳夫人之流,這個柳老太爺還算是看得遠的,李鋒不介意看在他和柳如月的份上,在柳家需要的時候幫一把。
“好,好好!”柳老太爺聞言眼前一亮,連說了三個好。
“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以后如月交在你手中,我這個老家伙也放心,雖然她天賦不高,但為人善良,還望你不要辜負她。”
柳老太爺慈祥的看向柳如月,如今柳如月代表的可是柳家跟李鋒的羈絆,無論是不是演戲,他都得表現(xiàn)出對其關(guān)心的樣子。
何況,柳老太爺也不討厭柳如月,只是他作為一家之主,平日要考慮的實在太多,忽視了她而已。
“她視我為寶,我怎能負她。”李鋒深情看了一眼柳如月,突然對柳老太爺玩味一笑:“更何況,如月的天賦可不低呢。”
柳如煙聞言,抱著手鄙夷冷笑道:“呵,三天前她還是武者二層,這樣的天賦,一輩子都別想突破武師,如此還不算天賦差,什么才是廢物呢?”
“難道以為不知羞恥的三天三夜窩在床上做那種齷齪事,就能變成天驕?”
柳如煙一臉嫉妒地看著被李鋒滋潤得越加美麗的柳如月,眼中閃過一抹嫉恨。
柳如月這個狐貍精,就靠著這張臉搶走了她的金龜婿,但無論她再怎么好看,終究只是一個沒用的花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