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弈垂眸,把玩著拇指上刺目的紅玉扳指,不冷不熱道:“你很想見你哥哥?”
甄瑟抿唇,不回話。
炎弈冷笑道:“你那么想見他,孤可以先殺了他,再把他的尸體帶過來,讓你好好為他收尸。”
甄瑟震驚,倏的一下抬臉,猛的沖到炎弈面前,大聲道:“你不能!”
炎弈輕輕抬眼,波瀾不驚:“孤為什么不能?”
“你如果殺了我哥哥,我讓你永遠(yuǎn)都找不到天乞珠!”
“哦?”他瞇了下眼,頗為興味:“你知道天乞珠在哪里?”
“你讓我見一見我的哥哥。”
“然后你給孤天乞珠?”
甄瑟閉了閉眼,她知道,她想要利用這個(gè)暴君,不太容易,眼前看來,這個(gè)暴君確實(shí)有些難纏。
甄瑟睜開眼,眼中哪里有一絲膽怯和畏懼,展露在炎弈面前的,是她冰冷而又高傲的公主氣派。
“如果陛下能放過我哥哥,放過我妹妹,放過我,讓我們兄妹三人可以以良民身份生活在炎氏帝國(guó),我就給你找來天乞珠。”
她當(dāng)然不傻,不會(huì)當(dāng)著炎弈的面直接承認(rèn)天乞珠就在她那里。
天乞珠是她的護(hù)命符,也是她談判的籌碼,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huì)拿出來。
炎弈坐正身子,忽地笑了一聲,他伸手,拉著她的手臂,把她扯到了懷里。
她當(dāng)即要掙扎,卻又生生忍住。
她抬頭,不冷不熱道:“陛下,你剛剛還說,奴是炎大人看上的女人,你也打算把奴賜給炎大人,奴也做好了準(zhǔn)備,要伺候炎大人的,炎大人和陛下,是親兄弟吧?就算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也都是炎氏血脈下的親兄弟,陛下你總不至于玷污兄弟的女人吧?”
炎弈嗤笑:“一個(gè)女奴而已,算什么女人,玩物都不算。”
甄瑟的臉冷了冷,沒說話,因?yàn)樗f的對(duì),她們這些亡國(guó)奴,連玩物都不算,充其量只是一個(gè)泄憤工具。
甄瑟坐在炎弈腿上,沒動(dòng)了。
炎弈審視著她的臉,再看一眼她的衣襟,她的衣襟剛剛被他扯開了,此刻能看到她雪白的脖頸,還有漂亮的鎖骨。
肌膚細(xì)膩的令人垂涎。
他低頭,把臉又埋了下去。
甄瑟身子一僵,手指攥緊。
男人的唇落在她的皮膚上,像野獸般開始啃咬著。
甄瑟忍住殺人的沖動(dòng),一字一句道:“陛下,奴的提議,您覺得如何?”
炎弈沒說話,嘶拉一聲,又將她衣襟撕開更大的口子,他的動(dòng)作越來越過份。
在他要撕開她褻衣的時(shí)候,她抓住了他的手。
炎弈動(dòng)作頓住,他呼吸灼熱,熱氣全部噴在了她的皮膚上,他親眼看著她那白皙的皮膚上泛起一層又一層的紅暈,像漫天的鮮花,開在白色的枝頭,濃艷欲滴。
炎弈昏沉的視線清明了一些,人也跟著清醒了一些。
他竟是不知道,她這般令人迷醉。
他差點(diǎn)兒就鬼迷心竅了。
他慢慢抬起頭,甩開她的手,將她的衣服合住。
他看向她,眸光深晦的如同旋渦:“做好打算,要伺候炎尉了?”
“奴沒得選。”
“你可以選。”
他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眸色幽暗,低低道:“你可以選擇服侍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