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
幾人心中有了疑問,秦朗則是不緊不慢的娓娓道來。
“我的父親名叫秦遠圖,是臨城一個小房地產開發商,還有個弟弟,名叫做秦玉泉。
我爸用盡了人脈和資源將秦玉泉送上位,本是兄弟情同手足的完美故事,可不曾想這背后的劇本是農夫與蛇。
只因為,斗倒秦遠圖,可以成為他秦玉泉的“政績”,由此,他開始聯合父親身邊所有親信,開始了一場名為“背叛”的計劃……”
秦朗將整個故事添油加醋,將秦玉泉描寫出他重生前所見到的樣子,滅門的慘事讓米兔子一拳頭砸在桌上,滿臉憤恨。
“真是太過分了!這該死的秦玉泉,與我那前夫又有什么區別?不,更可恨!”
似是勾起以往的回憶,猶如火上澆的油,讓米兔子更加憤怒三分。
“琴姐姐,柳元哥,秦朗弟弟家的事情我是忍不了,你們不管我管!”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別說丁琴這種“護犢子”的大家長,能讓離婚后的米兔子都如此生氣的事,更別說丁琴這個本就易怒的人。
這是從情上來講,而至于利,更是不值一提。
一個小小的秦玉泉,官職市委書記,而他們平時所接觸的是什么人?一個家長口中的小輩,都不知道要高多少!
而自己心里的好弟弟,竟然會被這種小角色給欺負成那樣!這樣一想就更氣了,不是他秦玉泉憑什么??!
“我跟柳元在這,輪得到你?”
丁琴冷冷看了米兔子一眼,后者雙手環胸,這才收了幾分火氣。
目光緊接落在柳元身上,語氣無比平靜,“柳元,你怎么看?”
醉的有些恍惚的柳元,突覺背后發涼,瞬間恢復了幾分清醒,睜大了眼睛。
丁琴的目光沒有別的,問柳元,自然是讓對方來辦。
他可有個紀檢一把的堂哥,反貪二把的堂弟,于上于下,都能讓那秦玉泉不死也要脫層皮!
如果讓丁琴來處理,按她的話來說,有種殺雞焉用牛刀的道理,畢竟她所認識的,能幫上忙的能量都不低。
“沒問題,這件事交給我,肯定會給我未來妹夫一個滿意的答案?!?/p>
柳元拍了拍胸口,直接就給自己拍昏過去。
秦朗眼中閃著淚花,讓丁琴無比心疼,“好了弟弟,不難過,你柳大哥不都說了,肯定會替你主持公道的?!?/p>
“不,不是因為這件事,我在想如果能讓顧蔓的父母遇到你們,他們的女兒估計也不會……”
又是一樁慘案說出,不同于秦朗這邊尚未發生的事情,而是真真正正的一條人命。
在他的話語中,丁琴的故事,是死在籠中的金絲雀,就算她自己不作死,最后也會被因為太多,被秦玉泉所痛下殺手。
同樣是女人,而且還是漂亮的女人,顧蔓的死被秦朗用更加慘烈的文風道出,讓丁琴跟米兔子徹底清醒。
不光是她們,就連一直沉默不語的柳如意,更是心中十分不快,想要給那狼心狗肺,豬狗不如,喪盡天良的秦玉泉來上一刀!
“所以,最重要的錄音筆在哪?”
秦朗面對丁琴的話稍稍一頓,腦中稍稍思考,如果拿出東西,是不是又顯得太過刻意?
丁琴倒是沒想這么多,見秦朗猶豫,柳眉微蹙,“別告訴我東西不在你這。”
“沒,倒是在這,但是不是有些麻煩?”
丁琴給秦朗倒了杯酒,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壞笑,“是有點,麻煩,所以?!?/p>
秦朗明白對方的意思,一杯,兩杯,三杯。
實在不行了,他連忙擺手,臉紅撲撲的,“琴姐,正事要緊……”
他喊來劉華盛,讓對方從自己的床頭柜里取出里面的東西。
約莫三十分鐘后。
最后一支錄音筆結束,丁琴收起了眸中的凌冽,“這點事情還磨磨唧唧的,得再喝三杯!”
三杯下肚,秦朗是真的一點都喝不下了。
南江市市委書記秦玉泉,殊不知自己的仕途生涯,在秦朗的三杯酒后即將化為泡沫。
醉昏昏的秦朗十分順利的酩酊大醉,劉華盛跟常鵬再次背回了房間。
而丁琴則是個沒事人一樣,帶著柳如意跟在后面,直至兩人把秦朗順利的放到床上。
“行了,你們去昨天那個套房休息,走時記得帶門。”
“這……”
常鵬對于這種事并不清楚,但唯一知道的是,他該聽秦朗的話。
不過一瞬的遲疑,丁琴還沒動作,劉華盛就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腦勺上。
“咋一點眼力勁沒有?琴姐說啥你就聽啥,走!”
劉華盛拖著常鵬就往門外走,還不忘跟丁琴笑嘻嘻地混個面熟。
“砰!”
大門關上,眼見房間里就只有她跟柳如意還有秦朗三人,剛才那股霸道勁瞬間煙消云散。
“如意?”
柔和的聲音聽得柳如意嬌軀一震,立馬就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今天嫂子跟你兔姐可是費了好大功夫,能不能拿得下,就要看你自己了~”
柳如意大腦空白一瞬,等回過神時,丁琴已經麻溜地把門關上。
“砰?!?/p>
柳如意紅著臉,腦中是以往所結合過的經驗,以及一些十八禁的電影小片段。
“我,我該,怎么做?”
她站在原地,猶如一只受到驚嚇的小兔子,在經歷十多分鐘的心里建設下,先去洗了個澡。
架子上不知是誰備好的紫色蕾絲睡衣,柳如意試探著穿上,好像,還真是給自己準備的?十分合體。
她從浴室中出來,猶如從水霧中走出的仙子,一步步走向秦朗,順勢趴在身上。
“先,吻,吻嗎?”
柳如意正不知所措時,一只大手放在了她的腰間,一瞬的愣住,身下的秦朗睜開眼睛,有些迷離著開口,“哥們,你準備的有點久???”
“嗯??。 ?/p>
柳如意嚇了一跳,猶如驚弓之兔,飛快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