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小道消息,聽說今天剛強的趙總,一大早就去江省了!”
“對對對,我那邊的朋友也傳來消息,好像是去找我們秦總了。”
“怪不得連賠償都沒要,看來我們秦總是有大動作!”
……
這邊的事情自然是趙剛?cè)霾コ鋈サ模R城作為秦遠(yuǎn)圖的根基,不可能是沒有眼線的。
將自己的態(tài)度都表示出來,他不信秦遠(yuǎn)圖會拒絕自己。
果然,一大清早他就收到了秦遠(yuǎn)圖的電話,第一時間就對秦朗做的事情道歉,同時讓趙剛來一趟省城,跟自己做一起做生意。
幾十年的交情,趙剛可以說是勤勤懇懇,更是對秦遠(yuǎn)圖十分了解。
當(dāng)他趕到省城,看到那猶如港口的江省分倉時,心里那叫一個震驚。
昨天發(fā)生什么事了?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好像秦朗還送了自己一個天大的機緣!
秦遠(yuǎn)圖為了賠償,直接就將江省的快遞網(wǎng)點承包給趙剛,對方開心的那叫一個合不攏嘴,屁顛屁顛的就去辦了。
以秦朗對趙剛的了解,這網(wǎng)點承包,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出事。
人性是貪婪的,更被說曾為利益背信棄義的趙剛,一塊蛋糕能塞得下他的嘴?那顯然不可能。
……
臨城。
白齊重回故土,感覺周圍的一切變了許多,想當(dāng)初他跟著黃夯拿著把刀掀了個幫派,很是懷念。
思緒至此,他晃了晃腦袋,看了眼手提包中的物品,確認(rèn)還在后坐上了車。
“小秦總,您讓我找的東西。”
一個被黑塑料袋里包裹嚴(yán)實的東西拿出,秦朗親手打開重生前所打開過的物品,感覺有些恍惚。
自己似是重新回到了上一世,重新將秦玉泉送進監(jiān)獄。
揭開最后一層報紙,五個黑色錄音筆映入眼簾。
秦朗熟練地將錄音筆播放,一個陌生女子的聲音從中傳出。
“我叫顧蔓,是秦玉泉身邊的秘書,當(dāng)你們聽到這個錄音的時候,我可能已經(jīng)死了。”
“如果我真的死了,那就是秦玉泉做的,我手上掌握了他的多名罪證,現(xiàn)如實告訴你們。”
“我是從1990年跟著秦玉泉做事,于1996年完全獲取信任,也是從當(dāng)年八月見到第一筆賄賂,是市煙草局局長鄧剛,送來了伍萬元現(xiàn)金,三千美元,時間是晚上十二點。”
“第二筆我所知道的,是以權(quán)謀私,朋友房宏光給予現(xiàn)金三萬元,安排進市政工作……”
一筆筆記錄十分詳細(xì),從秦玉泉如何步步高升,到后面幾十萬的送錢,這其中甚至還記錄著秦玉泉親口訴說罪證,就差自己親自去警局自首了。
白齊為了避嫌,從錄音筆里傳來第一句話開始,他就走了出去。
秦朗將錄音筆小心的裝入保險箱中,順便拿出三沓鈔票,叫白齊進來,“這件事做的不錯。”
三沓鈔票推了過去,他繼續(xù)補充,“今天晚上我叫黃夯出來,你們聚一聚,臨桂那邊的事情你上點心,過段時間我要帶幾個朋友過去考察。”
白齊沒客氣,將三沓鈔票收入兜中,內(nèi)心不斷呼喚著“小秦總?cè)f歲”!
他面露欣喜,點頭哈腰,“一切都聽小秦總安排!”
“嗯,到時候你跟我打好配合,我負(fù)責(zé)下套,不是,我負(fù)責(zé)介紹大體,你填充細(xì)節(jié),必須得將那兩位朋友拿下!”
傍晚的酒宴很熱鬧,白齊在出道之前,當(dāng)過幾年兵,安保方面的細(xì)節(jié)他給黃夯補充許多,這是讓秦朗感到意外的。
一個酒宴過去,幾乎直接就把黃夯的工作完成了一半,這下好了,原本待一天的白齊,直接往后延期一周才回去。
還多了個任務(wù),在臨桂那邊成立一個安保公司,以防不測。
……
七月的天白天將近似四十多度,沒人愿意再出門,夏輕墨家的涼面跟涼豆汁生意很是慘淡。
還好家里有個機靈鬼夏安清,上次吃過秦朗的麻辣火鍋后,就徹底愛上那個味道。
甚至半夜偷偷去吃鍋里還剩的蔬菜丸子,冰涼后的口感更加讓她喜歡!
于是,她就將這個辦法告訴了父母。
兩人一開始還不同意,但還是嘗試了一下女兒的方法,想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買材料,購置食材,嘗了一口后味道還真不錯!
再加上夏輕墨這個吃家在味道上的改良,夏家涼串正式出攤!
豐富食材的搭配,以及其低廉的價格,很快夏家涼串的攤子座無虛席。
人數(shù)每天是以幾何倍增加,夫妻倆眼見忙不過來,第二天就讓離得近的親戚全都過來幫忙。
生意做大了必有人眼紅,秦朗怕這邊出事,于是就讓黃夯沒事過來坐坐,吃的東西算他的。
于是,黃夯每天下班都會拉著幾個兄弟過來,打開幾瓶啤酒還不等上串就先喝了起來。
至于旁邊桌的劉華盛,則是悄悄摸摸地對小弟說著,“看見沒有?活的殺神!”
這句話落在黃夯耳中,他不禁皺了皺眉頭,活的殺神?什么意思,還有死的?
當(dāng)然,他并沒有將這件放在心上,繼續(xù)聽著劉華盛對小弟吹牛逼。
“那是我黃哥,以后你們都放機靈點,有事多表現(xiàn),小秦總跟黃哥一定不會虧待你們!”
“哇塞,劉哥你也太吊了,竟然跟殺神都有關(guān)系!放心,以后小弟定當(dāng)唯你馬首是瞻!”
說話這個寸頭男生,叫常鵬,其父親是個武癡,會不少功夫,但都不精。
常鵬兒時學(xué)習(xí)就不好,父親讓人給他算了一卦,算命的老師傅說,常鵬命座與文曲星對沖,但與武曲星相呼。
于是常鵬七歲就開始進入武校,一呆就是八年,十五歲出來的時候一雙拳頭直接打廢了個人,入獄三年。
劉華盛最近才將這個兄弟接出來,說出正在跟遠(yuǎn)圖集團的小秦總手下辦事,還認(rèn)識常鵬偶像黃夯時,對方是求著讓劉華盛跟他做事。
話音未落,旁邊坐上的罵聲頓時吸引了黃夯兩桌人的注意。
果然,怕什么來什么,夏安清不小心摔倒,手上的啤酒摔落,酒水有點滴迸濺到那人鞋上。
“小兔崽子,你知道我這鞋多貴嗎?草泥馬毛手毛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