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將吃了散靈丹的柳瓶兒直接收到了侍女閣中。
現(xiàn)在對方對他的惡意值還沒滿,自然是收不到審判室中的。
那都無所謂,他現(xiàn)在必須得給自己治病。
腦中風(fēng)涎疼的厲害。
直接把那半死不活沒了修為的白蛇扔到了一個玻璃魚缸中。
然后放上禁制,除了他誰也動不了這個白蛇。
想了想他便把那白蛇放到了一個圓凳上。
只要那白蛇醒了正好就能看到整個屋子的全貌。
抬手再擺幾個留影珠。
等會必須得無死角……
已經(jīng)感受不到自己法力的柳瓶兒滿臉驚慌的環(huán)顧房間內(nèi)的布置。
金蠶琉絲被、鴛鴦繡花枕、絕品紅木床、紅木圓桌、紅木凳、紅木椅……
房梁上還掛著兩根鐵鏈,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就在這時,蕭羽易容的時間到了,慢慢露出了他原本的樣貌。
柳瓶兒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一幕,表情越發(fā)的顫抖:“蕭羽……張紫靈的徒弟…怎么會是你?”
“你……你到底是什么來頭?你的修為…”
柳瓶兒的心已經(jīng)懸到了嗓子眼,居然是張紫靈的徒弟。
她這么多年在合歡宗可沒少對付張紫靈。
搶她功勞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
甚至還想把張紫靈置于死地。
柳瓶兒想到這里,頭冒虛汗……不知如何是好。
蕭羽見狀抬手拿出一套黑色的緊身古法旗袍說著:“穿上!有些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柳瓶兒聞言頓時渾身一冷。
對方竟然是打的這個主意?
柳瓶兒回頭看著后面被關(guān)著的白哥,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你……你該不會是要當(dāng)著他…”
蕭羽嘴角上揚:“沒事,他修為被廢,經(jīng)脈盡毀,這兩天都醒不了!”
“你要是不想他死的話,那就自覺一點!”
蕭羽說著又架起了鍋爐,燉起了火鍋。
嚇得柳瓶兒趕忙拿著那衣服去后面換了起來:“別殺白哥……我什么都聽你的……”
蕭羽輕聲笑著:“你三番五次對付我?guī)煾福€搶她分舵長老之位,并且派她來江流山對付林天海!”
“你是知道林天海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等著我?guī)煾笇Π桑俊?/p>
“我?guī)煾钢昂孟癫]有得罪過你,你為何要害她?”
“還是說,純屬你犯賤?”
柳瓶兒一臉慌張的穿著衣服,看著后面削土豆皮的蕭羽。
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別殺白哥……他已經(jīng)重傷了,我什么都聽你的…”
蕭羽看著已經(jīng)換好一身衣服出來的柳瓶兒眼神上揚。
對方軀干婀娜,體態(tài)輕盈。
腰若流紈,微微搖曳。
走起路時,媚態(tài)橫生。
她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垂落,每一縷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誘惑。
她的手指細(xì)長,如同最精致的工藝品。
她的身姿,宛如一條靈動的蛇。
再加上那身極為華貴性感的古法旗袍。
此時的柳瓶兒只能用禍水來形容。
衣裳之美,如霞光初現(xiàn)!
領(lǐng)口微敞,露香肩之媚。
裙擺微擺,展**之姿。
步搖輕顫,似水波蕩漾。
腰肢輕扭,若柳絲飄揚。
柳瓶兒換好衣服后,第一時間就跑到了關(guān)押白蛇的地方。
眼中全是不忍和心疼。
“白哥……嗚嗚…白哥你還好么……”
蕭羽將土豆放到鍋里后,又把豬肉放了進去。
他本來就沒打算吃這白蛇。
有靈智的東西他肯定難以下口的。
而且他知道要是殺了這個白蛇,這柳瓶兒估計會審判失敗。
倒不如以此為脅……
“看夠了就趕緊給我站桌子上!”
柳瓶兒聽著蕭羽的話語本能的搖頭。
蕭羽當(dāng)時就站了起來,嚇得柳瓶兒趕忙站到了那紅木桌子上。
看著桌子兩頭的留影珠,柳瓶兒一臉緊張的吐著氣。
這人到底要干什么……
她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子…
蕭羽不斷打量著對方。
這一次他并不打算動手打人。
他想試試另一種緩和的方法。
“給我蹲到桌子上,抬頭挺胸!”
“然后給我拿旁邊的雄黃酒喝!”
柳瓶兒面色緊張,看著旁邊一整壇雄黃酒,內(nèi)心發(fā)冷。
對于蛇來說,雄黃酒是最致命的東西。
要是沒有修為的蛇喝這么一大壇雄黃酒估計當(dāng)場就得死。
就算她現(xiàn)在是有修為的,可法力也枯竭了。
一旦喝下去,她可能會無法自控……的顯出原形!
可看著對面那個煮著火鍋的蕭羽,柳瓶兒還是滿臉無奈的拿起那雄黃酒喝了起來。
還沒開始喝,只是聞著那酒的味道她便頭疼欲裂。
內(nèi)心仿佛也被那酒撕裂。
瞄著一旁已經(jīng)開始吃火鍋的蕭羽,柳瓶兒就那么蹲在桌子上閉著眼喝起了酒。
“咕咚—!”
“咕咚——!”
柳瓶兒喝了兩口后便突然把那壇酒放了下去:“咳咳咳……咳咳!好辣!”
“咳咳……我喝不了…你能換個酒嗎?別的酒多少我都喝…”
蕭羽側(cè)目笑著:“你當(dāng)時想害死我?guī)煾傅臅r候怎么不想想今天?給我喝!!!”
“妖女,你不在你們妖族好好待著,跑我們?nèi)俗遄鲪海俊?/p>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二蛇吞了多少凡人?這都是你自找的!”
“我再說最后一句,你要是還敢給我找事,我保證那白蛇活不到明早!”
蕭羽說著便把那白蛇放到了圓桌上,旁邊就是鍋。
柳瓶兒當(dāng)時就慌了,趕忙拿起雄黃酒喝了起來。
她真的想死……
好像她喝的不是酒,而是巖漿!
又好像是燒紅的鐵水。
她感覺有數(shù)不清的刀子在割裂她的身子。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為什么…
誰能來幫幫她。
就在她喝酒的時候,她手臂上慢慢顯露出了一些白蛇的蛇鱗。
她的眼睛也慢慢變成了蛇瞳。
蕭羽嘴角上揚,再多點蛇的特征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柳瓶兒就那么直接悶了一大壇雄黃酒。
而后直接從桌子上摔倒在了地上。
痛苦翻滾:“啊啊啊,好辣的酒!”
“水!我要喝水!”
“給我水!!!”(顫音)
蕭羽看著對方身上顯露出的蛇鱗,眼神上揚。
好白的鱗片,細(xì)膩如玉。
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是蛇鱗!
就好似一層白玉外衣!
美極了!
上手一碰,竟然是冰的!!!
好涼!
透心涼~!
蛇畢竟是冷血動物。
跟人完全不一樣。
蕭羽再次拿出了一大壇雄黃酒。
估計再喝一壇。
她的腿就得變成蛇尾?
干脆一步一步來……
“想喝水?那你過來吧,我這有!”
柳瓶兒本能的抗拒,讓她喝酒可以。
讓她做什么都行!
唯獨……
再次看著桌子上的白蛇。
柳瓶兒又滿臉委屈的攥緊了充滿蛇鱗的雙手。
撐身再次站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