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毅的話一下把她撩毛了,想都不想便抗議道:“你討厭死了,都說翻過去翻過去了又提,那我喝醉了又沒……”
后面的話戛然而止,差點就上了當。
然而依然還是晚了,那人咬著她的耳垂悶聲發(fā)笑:“乖乖,你是想說上次喝醉了沒看清是嗎?今天光線很好,乖乖你可以仔細看看!”
見她依然不動,靳毅繼續(xù)道:“乖乖膽子這么小了嗎?哎呀,真是沒想到能把快艇開這么野的人竟然還是個膽小鬼!”
“誰膽小鬼了,誰怕了!”
被那人刺激的轉過頭,剛對上他的鎖骨臉便不爭氣的紅成個晚霞。
下意識的想要低頭不去看,卻不期然對上他緊致又分明的腹肌。
更加不爭氣的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像是生了根一般挪不開。
喝酒果然耽誤事,把人睡了竟不知道他身材居然這么好,絲毫不比宋微珩的腹肌差,甚至比宋微珩的還要好。
宋微珩還是單薄了點,靳毅這樣就正好。
“乖乖……”
拉過她局促不安的小手貼到自己腹部,靳毅也是豁出去了。
雖然這樣很煎熬他,但是能讓這小東西沉淪,他煎熬點也認了。
不上點手段等她點頭同意靳毅很懷疑他要等到明年去。
特殊情況上點特殊手段,不能算他卑鄙吧,只能算是策略,靳毅如是想。
“乖乖,喜歡嗎?”
想都不想用力點點頭,點完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倏地縮回自己的手,只是剛縮回去又被那人給抓了過去。
“乖乖,我什么時候才能等到你點頭?”
將人再次摟進懷中,靳毅的嗓音不由變的有些沙啞。
“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乖乖,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領導這么快就要反悔了嗎?那你還說讓我慢慢考驗你,原來領導也不是很能經受住考驗的嘛!”
“……”心底重重嘆了一口氣,靳毅快后悔死了,當初為什么要那樣說,還不如慢慢追呢,起碼那樣不用把自己折磨的半死不活。
“我的話永遠有效,乖乖不點頭,我時刻接受你的考驗。”
“真的?”
“是!”
話音還沒落地,那人突然撲在他心口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瞬間,靳毅感覺自己的小伙伴起立了。
自作孽不可活這話靳毅算是切身體會到了,可是這種感覺又讓人很上頭,他有點享受這種折磨的感覺。
大手捂在她的后腦,靳毅的喉結劇烈的起落,音色被心底的**染上了痛苦之色,呢喃著:“乖乖,別這樣!”
要么重重的咬疼他,要么輕輕觸一下,偏這樣不輕不重的咬在他心頭,他甚至能感覺到她柔軟又堅韌的舌尖觸在心口上。
聽話的放開他的胸口,可眼底的壞笑卻更加濃重。
不等靳毅平復下來,宋薇瀾雙手摟住他脖子身子突然微微直起,一口咬上他的喉結,舌尖輕輕搔過,立時便察覺到那人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顫。
聽著他喉嚨深處發(fā)出的低吼聲,宋薇瀾這才覺得心里受的委屈悉數散去。
帶著得意的笑想要退回去,可那人卻不給她機會,壓著她的身子低頭報復似的吻回去。
用力的吮吸讓宋薇瀾感覺唇舌都變的麻木起來。
“靳毅……”小手推著他的肩頭低聲叫他名字,想讓他清醒一點,可她突然叫他名字卻讓他更加沉淪。
“乖乖,我好難受!”
緊緊的擁著她,靳毅的眼異常的紅。
“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每次只想撩他,看他難受的樣子,卻忘了這種折磨對他的傷害。
“乖乖,第二次了!”
再有下一次他也不敢保證自己還能不能行君子德行。
心虛的朝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宋薇瀾拿過襯衫給他穿上。
“領導不要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動手的!”
“你這丫頭!”
不敢再靠近她,靳毅沖著水里的玫瑰招招手。
大概是玩累了,這次玫瑰倒是乖的很,由著靳毅將它弄上船。
只是剛上來又被玫瑰甩了一身的水。
抹著臉上的水,宋薇瀾氣的想揍它:“靈豬,你今天沒有午飯吃了!”
“嗷嗚……”被兇了的玫瑰委屈的朝著靳毅告狀,不想靳毅卻沖著它無奈的攤攤手。
“你自己惹姐姐生氣你自己哄,哥哥可幫不了你!”
“嗷嗚……”
委屈巴巴的蹭著靳毅的手,玫瑰快自閉了,不能吃飯,多殘忍啊。
快艇重新出發(fā),帶著一路笑語灑在點點波光的水面上。
帶著靳毅游了半個懷集鎮(zhèn)這才轉回家去。
到家的時候其他人早已到了。
“你先進去,我去車上換件襯衫!”原本還能湊合,被玫瑰甩了一身水,身上黏膩膩的很難受。
“你車上有襯衫?”
“嗯,有備用的!”
“那你為什么還要讓我給你洗?”
“……”心虛的轉過頭去,靳毅可不敢說自己是故意的。
還想再調侃他兩句,聽著院子里有腳步聲出來,宋薇瀾只得作罷。
“呦呦回來了,靳書記呢?”
指指他的車子,宋薇瀾跟許煒年等人打了個招呼先進去了。
她也要上樓換一身衣服,讓玫瑰甩了一身水實在難受。
洗過澡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從樓上下來,還沒到樓下就聽客廳里的人談笑風生,宋薇瀾也不過去,徑自往后面廚房去。
小叔和媽媽正在廚房忙的熱火朝天,餐廳的桌上已經擺了不少小涼菜。
“小叔,需要我做什么?”
端過一盆螃蟹,宋長云吩咐道:“把蟹拆了,一會兒做蟹黃羹!”
“好!”
剛拆了一半媽媽去外面不知道干什么,小叔突然來到桌邊坐下,低聲笑道:“約會去了?”
“小叔,什么約會啊,是爸爸讓我?guī)w驗一下懷集鎮(zhèn)的特色而已!”
“沒有假公濟私?”
“小叔~”想要狡辯兩句,可自己的臉卻不爭氣的紅起來,想狡辯都沒法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