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劇烈的疼痛,向北猛的醒來,整個身體疼的就像被人將皮膚活剝了下來,再將魔鬼辣椒涂在上面一樣。
身體內更是熱得,就像一枚核彈在體內燃燒,即使全身泡在冰冷的海水里,體內的灼燒感也絲毫得不到緩解。
全身又疼又渴,即使向北在空間里取出了大量的飲水。
又不停的向嘴里猛灌,但身體還是感到非常干渴,就像在沙漠里六七天沒有喝到一滴水一樣。
全身的骨頭也像被什么人打斷,要不是因為口渴,向北疼的連手都不愿意抬起來。
那種疼痛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了,疼痛一般分10級,1~3級為輕度疼痛,比如蚊蟲叮咬或輕度頭疼。
4~6級為中度疼痛,比如牙疼,可以忍受但無法入眠。
7~10級為重度疼痛,比如生孩子或重度創傷,需要藥物才能緩解。
盡管向北并不清楚自己正在承受的究竟是多少級別的疼痛。
但他心里非常清楚,這種痛苦已經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
此時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死亡對于他來說,或許才是最為仁慈的解脫。
然而,盡管向北無數次都產生過從空間里取出手槍,結束自己生命的沖動。
但理智卻一次又一次地將他從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
因為他想到了小珍珠,那個還不到 1 歲的可愛女兒,向北還沒有親眼看到她長大成人、披上嫁衣的那一天。
也想到了小棠和小慧,家人還在殷切地盼望著他回家。
更重要的是,還有一個尚未出世的孩子,正靜靜地在母親腹中等待著他這位父親的歸來。
向北怎么能夠如此輕易地放棄自己的生命呢?
畢竟,他的生命并不僅僅屬于他一個人??!他有什么權利去決定自己的生死呢?
說來也頗為奇怪,盡管身體承受著如此巨大的痛苦,向北卻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昏迷過去。
可向北不知道的是,如果他現在沒有泡在冰冷的海水里,他早就被體內的能量烤成人干了。
向北哪里知道,他剛剛將一條二級閃電收進了空間里。
這條閃電所攜帶的能量,是他以往幾個月,所吸收的能量總和的100倍。
向北也曾試圖離開冰冷的海水,但他發現身體離開海水幾秒鐘,身體的灼熱感就無法承受。
無奈之下只好又乖乖的回到,這冰冷的海水里待著,即使這樣,身體的燥熱也才稍稍緩解。
這種煎熬整整持續了2天1夜,這種痛苦才漸漸消失。
這兩天里,這片海域成了雷暴的天堂,經常會有閃電從空中射向海洋。
向北哪里知道,這片海域就是大名鼎鼎的“百慕大。”
他深吸一口氣,心中充滿期待和忐忑,嘗試著去查看自己的空間。
當意識探入空間時,驚訝地發現空間竟然又擴大了。
現在空間的面積竟然達到了 4平方公里,高度也足足有 1000米之高。
這一發現讓向北欣喜若狂,不禁感嘆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又他媽撿了一條命?!?/p>
然而,更讓向北感到慶幸的是,空間里的物資并沒有受到任何損壞。
這些物資可是花費了四五年時間,才積攢下來的,為了這些物資幾次差點都把命搭進去。
向北仔細查看了一下,發現黃金、貨幣、白銀、珠寶、古玩等各種貴重物品都完好無損地存放在空間里。
這些物資對于他來說,不僅僅是財富,更是未來建國的基礎。
如果這些物資被毀壞,恐怕向北死的心都會有了。
接著,向北的目光落在了南遷的文物上。
這些文物都是華夏歷史文化的瑰寶,如果它們在空間中遭到損毀,那他陳向北可就成了華夏的千古罪人了。
想到這里,向北不禁感到一陣后怕。
空間里光是潛艇就達到了100多艘,還有差點丟了性命,才收回來的大和號,這些可都是他腰桿子。
還有上百萬噸的糧食和彈藥,沒了這些同盟軍只能餓著肚子打仗了。
向北這次考慮好了,回到山東就將這些物資分開儲存。
原先向北認為,將物資放在空間里才保險。
從來沒有想過,萬一自己不幸死在外面,不知道這些物資會不會便宜別人,還是消失在空間里。
向北發現空間神識也超過了1200米,他能更清晰的感受到空間范圍內所有的事物。
甚至連4周的流動空氣分子,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們的運動規律。
向北試著將空間作用在這些空氣分子上,就像用空間抓牢每一個空氣中的分子。
只見向北從海洋里一點一點的升了上去,整個人就像超人一樣,升在了半空中。
“我去,升級后還有這種效果。”
由于身體剛剛恢復,向北僅僅上升到二十多米的高度。
突然間,他的整個身體就像失去了支撐一般,直直地掉進了海里。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這次掉進海里,向北的身體竟然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疼痛。
不禁感到有些詫異,于是開始仔細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
當他集中精神,用自己的神識去觀察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時。
向北震驚地發現,體內的肌肉和骨骼,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瘦弱的肌肉變得異常結實,骨骼也變得堅硬無比,仿佛經過了一場脫胎換骨的改造。
不僅如此,連流淌在血管里的血液,都似乎蘊含著絲絲的雷電之力。
這種力量在血液中流動,使得向北的身體充滿了活力和能量。
為了驗證自己身體的變化,向北隨手拿出一枚大洋,然后用兩根手指緊緊捏住。
大洋竟然被他輕易地捏出了兩個深深的指?。?/p>
接著,向北又從懷中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皮膚上劃了一下。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匕首在皮膚上僅僅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痕,根本無法刺破他那變得堅韌無比的皮膚。
“我靠!這有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