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滿臉堆笑:“傅同志,我今天早晨專門給你煮了粥,我給你嘗嘗我的手藝。你嘗嘗看。”
傅豫臣把自己碗里的粥吃完,放下碗筷:“白青青同志,我不愛吃白粥,你還是自己吃吧!”
他說著,又拿了另一碗粥吃了起來。
白青青看著傅豫臣的舉動(dòng),氣的俏臉煞白。
她這幾年因著自己那張漂亮的臉和拿捏男人的手段,她極少在男人身上吃癟。
“傅團(tuán)長,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你對我這么冷淡!我就是想要你嘗嘗我的手藝。”白青青掩面而泣,那委屈可憐勁,一般男人根本拒絕不了。
傅豫臣已經(jīng)又把一碗粥喝完了。
他抬頭看著白青青:“你自己什么名聲你不曉得嗎?”
白青青的面色更加蒼白了,她緊咬著唇,更是委屈了。
她委屈,可她不走。
她今天就是不達(dá)目的不走,她一定要看著傅豫臣喝下粥。
昨天根嫂的事情之后,大家聽到了她借錢的事,一定都會(huì)來找她。
她和傅豫臣的事要盡快成事。
等大家都知道了她和傅豫臣的事之后,大家估計(jì)他是軍官,不敢問她要錢。
還有他弟弟那邊的高利貸,也可以讓傅豫臣出馬。
她昨晚都已經(jīng)想好了,今天自是一定要達(dá)到目的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嗚咽的哭了起來。
她知道男人都受不了女人哭。
她一定要哭的傅豫臣心都亂了,立刻喝下粥。
不遠(yuǎn)處,孫紅和韓欣蕊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看著傅豫臣這邊的一幕。
傅豫臣剛要不耐煩的抬頭拒絕白青青,就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兩個(gè)女人和他在點(diǎn)頭。
他朝保溫桶看了一眼,伸手拿起了保溫桶:“白青青同志,是不是只要我喝了粥你就可以走了?”
白青青聽到這話,滿臉委屈道:“傅團(tuán)長,你就這么討厭我嗎?我不是他們說的那種人。我的名聲都是被韓欣蕊敗壞的。我和她男人清清白白,可欣蕊她只要看到我倆站在一起就發(fā)瘋。她一次次的鬧,我……我……”
傅豫臣聽到這些,抬頭冷冷看著白青青:“我知道!你倆清清白白,躺在一起都是蓋被子純聊天。你倆不會(huì)碰到對方的。霍主任新婚之夜去你那睡是因?yàn)楹⒆由×恕!?/p>
這話讓白青青原本堆著笑容的臉完全僵住了。
她緊咬著唇急聲解釋:“我倆沒有睡在一張床上。他照顧牛牛的時(shí)候,都是睡在地上打地鋪的。”
隨即,她委屈的追問:“傅團(tuán)長,這些話是不是韓欣蕊說的。她就這么看不得我好嗎?我一個(gè)女人帶著孩子已經(jīng)夠難的了,她為什么要到處敗壞我……”
沒等她的話說完,傅豫臣再次開口:“白青青同志,韓欣蕊同志她沒有和我說過這些。是大院里的嬸子告訴我的。你和霍主任的事大院里的男女老少都知道。”
白青青委屈的搖頭:“不是的!我和霍主任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傅豫臣伸手從保溫桶里扒拉了一碗粥,敷衍一般的喝了一口:“粥已經(jīng)吃過了,還有別的事嗎?你沒有事了,你就先走吧。”
他說著,似還嫌不夠,又開口對白青青說了一句:“白同志,你總說別人胡說,你就沒想過為什么大院里人人都說你和霍主任,不說別人呢?整個(gè)大院里,怎么就你到處借錢,別人不這樣呢?你應(yīng)該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換成別人,白青青要翻臉了,誰讓面前的人是傅豫臣呢。
她深吸了一口氣,耐著性子與傅豫臣說:“傅團(tuán)長,你不能浪費(fèi)糧食,把這一碗粥都吃了。”
傅豫臣斜眼看著白青青,賭氣一般的喝下了粥。
要不是昨天孫紅說幫韓欣蕊盡快離婚,他都不想和白青青多說一個(gè)字。
我們的傅團(tuán)長也是有節(jié)操和驕傲的。
他不想要和白青青這種不知檢點(diǎn)的女人多說一句話。
白青青看傅豫臣把粥喝了,滿臉的欣喜,她拎著保溫桶走了。
她等傅豫臣藥性發(fā)作了,就把傅豫臣騙出來,然后讓她媽帶著人過來捉奸。
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只要把傅豫臣架起來,那這事兒就成了。
她扭著屁股拎著保溫桶走了。
回去時(shí), 碰到了韓欣蕊和孫紅。
她嫌棄的朝韓欣蕊瞥了一眼:“哎喲,韓欣蕊,你不是又走了嗎?怎么又拍跑回來了。怪不得霍宏濤說你是打也打不跑的。你賤著呢,讓你滾遠(yuǎn)點(diǎn),你都會(huì)自己滾回來的。”
孫紅不等韓欣蕊說話,已經(jīng)搶先攥緊了拳頭:“你給我再說一遍!”
韓欣蕊則似笑非笑的看著白青青:“哎喲,今天跟嫂子好像要來問你拿錢呢?你欠的錢啥時(shí)候還啊!”
白青青面色一變。
她原還想要開口,對上韓欣蕊似笑非笑的目光,沉默了。
她知道霍宏濤是拿不出那么多錢的,但韓欣蕊有!
她立刻擠出一抹勉強(qiáng)的笑:“欣蕊,我就是幫你不值。夫妻之間不能總鬧脾氣。你一鬧脾氣就走,不值錢,多來幾次男人就不在意了。”
韓欣蕊聽到她這話,笑著點(diǎn)頭:“好的!下次不會(huì)了!論了解男人,我自然是不如嫂子的。”
她說著,咧嘴笑著。
白青青心中惱恨,面上維持著笑,與她們擺擺手,拎著保溫桶走了。
等白青青走遠(yuǎn)之后,韓欣蕊問孫弘:“她是不是在給傅豫臣的粥里面下藥了啊?”
孫紅通道這話,有些得意的說道:“是啊!她放了一把給母豬配種的藥呢,也不怕吃死人!”
韓欣蕊聽到孫紅這話,挑眉問道:“你干了什么?”
孫紅得意的笑道:“我把她下藥的那一碗粥全給倒回了鍋里!給傅豫臣的那一碗是好的。其他人吃的都是下藥的。”
韓欣蕊聽到這話,眼睛都直了:“你真夠狠的?別讓孩子也吃了?”
孫紅叉腰冷笑:“那個(gè)小兔崽子被寵壞了,不肯吃粥,他吃了肉包子。白青青和她父母,還有她那個(gè)耀祖弟弟喝了。既然喜歡亂搞男女關(guān)系,一家子一塊搞去吧。”
她說著,立刻想起來了:“白青青給你男人霍宏濤也打了一桶呢,不曉得你男人吃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