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魏淵的身影已如鬼魅般出現在眾人面前。
君王級強者的威壓瞬間籠罩整個廣場,空氣都為之凝固。
見到來人。
陳言瞳孔驟縮,額頭滲出細密汗珠。
這位可是南部軍區最高統帥。
他可以不給夏修面子,但絕不敢在魏淵面前造次。
“大人.”陳言慌忙上前,腰彎得幾乎對折,“您怎么親自”
魏淵淡淡瞥了他一眼,徑直走向夏修:
“夏修,說說怎么回事!”
此刻。
夏修正消化剛才魏淵那句話里的信息。
一等榮譽勛章!
這可是對龍夏國做出了巨大貢獻的人才能獲得!
要知道,他從軍三十年,也只是堪堪獲得了一枚二等榮譽勛章。
可顧星.
他才多大?!
強壓心頭震撼,他才將在場發生的事情原委娓娓道來。
而每說一句,魏淵的臉色就陰沉一分。
“搶奪御獸?包庇舞弊?”
他眼中已有雷霆醞釀。
當聽到陳氏父子竟要取消顧星資格時,魏淵周身突然迸發出駭人殺氣。
不久前,他才秦天和嬴冰口中得知,整個深淵試煉幾乎全憑顧星一人之力才得以通關。
為此,他急忙處理完軍務趕來,就是要親自表彰這位少年英雄。
可現在.
英雄受辱!
“你們.要取消顧星的高考資格?!”
魏淵的聲音如同九幽寒冰,每個字都帶著刺骨的殺意。
“啪嗒!”
陳言雙膝重重砸在地上,冷汗如雨般從額頭滾落。
“魏、魏首長!”他聲音發顫,“我們實在不知顧星同學是一等勛章獲得者!這.這只是按規章辦事!”
但注意到魏淵臉色不對,他急忙改口:
“既然情況特殊,自然要特事特辦!顧星同學的考核資格即刻恢復!”
此刻的陳言再不敢有半點小心思。
畢竟,魏淵的大名可是響徹整個南部地區。
雖然他外表看起來溫文爾雅,可實際上手段卻無比鐵血果斷。
若非這樣,他也無法成為整個南部軍區的負責人。
然而。
陳山卻仍不甘心。
于是,他硬著頭皮開口:
“魏首長!就算是一等勛章獲得者,也該遵守”
而陳言聽到這句話,立馬恐懼的將視線轉向一旁。
陳山在臨淵城呆的太久,在規則之中生活多年。
似乎已經忘了,有些人似乎不用遵守規則,他們就是規則的制定者!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跟我談規則?”
“轟!”
一記鞭腿如雷霆炸響,陳山整個人如同破麻袋般橫飛出去,重重的砸在擂臺中央,當場昏死過去。
見到陳山的慘狀,陳言身體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魏淵的視線轉回陳言的身上,“你知道怎么做吧?”
“魏魏首長,明.明白!”
陳言聲音發顫,強撐著站起身,宣布:
“本屆考核冠軍是——顧星!”
全場瞬間陷入詭異的寂靜,繼而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顧星以覺醒六階戰勝覺醒八階取得比賽的第一,卻被取消資格。
而后南方軍區負責人竟然親自到場,局勢再度反轉。
今天對這些人來說,實在是太過精彩。
與其他人的興奮不同,陳言此刻如墜冰窟。
他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會是怎樣的結局!
然而。
魏淵卻沒有看他一眼,轉身走向擂臺。
正當他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
魏淵的聲音緩緩傳來:
“你這樣的人,不配教書育人。自己去軍部遞交辭呈,明日就去先鋒隊報到!”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劈在陳言頭頂。
先鋒隊!
又被稱為炮灰營!
專門收容重刑犯和瀆職軍官,死亡率高達七成!
陳言臉色慘白如紙,卻連一個“不“字都不敢說出口。
“謝謝魏首長開恩,我明天就去報到。”
他聲音嘶啞,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
魏淵淡淡的點了點頭。
若非顧及老校長的情面,以他的脾氣,早就一掌將這個敗類當場拍死在這里了。
很快,魏淵便來到了擂臺之上。
他的臉上瞬間浮現出笑意。
“顧星同學,感謝你,你可幫龍夏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
而此刻得顧星還有些發懵。
畢竟剛才他都打算通過軍方舉薦得方式進入大學了。
可沒想到就在這么一瞬間,情況直接反轉。
很快,他回過神來,急忙開口:
“魏首長,你怎么又來臨淵城了,難道是試煉出了什么問題?”
“好小子,聽你這語氣,其他事情我就不能來臨淵城了?”
魏淵故意板著臉。
“沒有,沒有!”顧星連忙擺手。
他現在的身份,怎么可能嫌棄魏淵。
看到顧星這副樣子,魏淵笑著將一塊東西丟了出來。
“你小子走的太急,有東西都忘了帶走,我給你送過來了。”
顧星趕忙伸手接住。
【光明結晶:蘊含極致的光明屬性力量】
看到這巴掌大的光明結晶,顧星這才反應過來。
自己去參加試煉的目的可是為了這個結果試煉完成走得太急,導致他都忘了這回事兒。
“謝謝魏首長。”顧星誠懇地道謝。
“跟我客氣什么,”魏淵爽朗一笑,突然話鋒一轉,“對了,畢業后有沒有興趣來我們軍區發展?”
他這次來臨淵城,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感謝顧星所作出的貢獻。
至于另一個,那就是提前將這個天才拉到南部軍區。
要是等到顧星去到大學里展露鋒芒,那他的競爭對手可就多了去了。
顧星聞言一愣。
自己大學都還沒入學,這位首長居然就開始預定四年后的事了?
“魏首長,我現在高考都還沒結束現在談這個是不是太早了?”
“早什么早!以你的實力,拿下高考狀元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年輕人就該早做規劃!”
看著魏淵認真的表情,顧星嘴角微微抽搐。
四年時光變數太多,誰說得準以后的事?
“實在抱歉,魏首長,我現在確實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見顧星態度堅決,魏淵只好退而求其次:
“那這樣,以后要是考慮參軍,必須優先考慮我們南部軍區!”
“一定。”
魏淵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最初也沒覺得自己能夠成功,現在這樣的結果已經非常不錯了。
接下來,魏淵抬手指向如死狗般癱著的陳氏父子:
“那他們你想怎么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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