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檫@件事,顧衍掣的心上壓力更加大了。
送走父母后,他就來找傅雲(yún)泓,“傅師長,你是因?yàn)槲业脑颍啪芙^了我母親照顧知夏?”
傅雲(yún)泓,“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顧衍掣無奈的笑了笑,“師長,我們都是軍人,都是交給國家的人,別人不懂我,您不能不懂我?
我跟知夏結(jié)婚的思念,并非不是故意不回家,冷落她,我是在外面出任務(wù)。”
“我知道。”
顧衍掣皺眉,“既然知道,您怎么還刁難過?”
“我可聽說了你跟那個洛南枝的事。”
顧衍掣趕緊解釋,“我跟洛南枝之間也是清清白白的,這點(diǎn)吳學(xué)坤可以幫我證明,還有那個洛南枝是我戰(zhàn)友沈云川的妻子,有關(guān)他們的事情,還有洛南枝的事情,您都可以調(diào)查的。”
“我沒興趣。”
傅雲(yún)泓風(fēng)輕云淡。
顧衍掣的心尖都拔高了,“所以,師長,您是鐵了心,要讓我跟知夏分手?”
顧衍掣是真的害怕,傅雲(yún)泓會讓他們分手,趕緊提醒傅雲(yún)泓,“師長,您別忘了,您說過,只要我弄死了徐沁雅,就答應(yīng)我跟知夏。”
傅雲(yún)泓干笑,“顧隊(duì)長,你確定我答應(yīng)過你?我可不記得。”
“師長,您耍賴。”
“不想分手也行,我沒容易將知夏找回來,我不打算將她嫁出去,只會找人入贅,如果你能接受,你和知夏的事,我可以考慮。”
入贅?
顧衍掣瞠目結(jié)舌,他沒有聽錯吧,這傅雲(yún)泓怎么能說出入贅的話?
一般入贅這種,是沒有兒子才會讓入贅。
這傅雲(yún)泓有那么一個優(yōu)秀的大兒子,還想找人入贅?
突然,顧衍掣就扯著唇笑了。
“師長,入贅我沒問題,可您要做好被我分家產(chǎn)的準(zhǔn)備,我入贅到傅家,到時候肯定是拖家?guī)Э冢_定您能養(yǎng)活的起?”
“做夢,傅家一個字都不給你,不樂意,盡早打消念頭。”
“不可能,我可是鐵骨錚錚的特種兵,這點(diǎn)小事,還攔不住我,您放心,我不會分您的家產(chǎn),我會帶著顧家的家財入贅。”
顧衍掣想的很通透,現(xiàn)在的入贅并非舊時代的入贅,為了干農(nóng)活,撐起生活的頂梁柱。
現(xiàn)在的生活這么好,入贅不入贅都一樣,有的不入贅的,還不是婚后在丈母娘家蹭吃蹭喝。
只要傅師長愿意他跟盛知夏在一起,不管是什么要求他都會答應(yīng)。
“希望你別后悔。”
“不后悔,絕對不后悔。”
*
警局。
徐沁雅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警局了,周圍沒有了傅家人,更沒有了杜學(xué)濤。
但是,學(xué)沁雅的腦海里是前所未有的清晰,她說出來了,將對盛知夏犯下的那些事,全部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她完蛋了,徹底完蛋了。
委屈的眼淚,就那樣不受控制的肆意流淌出來,她再次想到了洛南枝,想到了溫江仁。
她渴望愛,需要愛,脆弱的時候,是多么的希望能夠被人親愛和呵護(hù),就好像盛知夏那樣,被所有人愛。
可是,她卻沒有。
老天你對我太殘忍了。
徐沁雅不斷的在心中埋怨著老天,卻不知,她只要不作死,可以生活的比現(xiàn)在更好。
偏偏她貪心不足,偏偏她壞心眼多。
溫江仁氣勢洶洶的進(jìn)來,“徐沁雅,你真是好樣的,這下把自己給玩死了吧?”
落井下石的話,不帶一點(diǎn)溫度,就好像溫江仁本人一樣,沒有意思的溫度。
徐沁雅覺得她已經(jīng)徹底失敗了。
知道她真面目的溫江仁,現(xiàn)在也不會管她的死活,他早就站在盛知夏那邊。
面對溫江仁的話,徐沁雅冷笑道:“溫董,你不是一向都護(hù)著盛知夏嗎?所以,現(xiàn)在我輸給她,您不應(yīng)該高興嗎?”
溫江仁氣的咬牙切齒,“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能說出這種話,徐沁雅你還真讓我失望。”
徐沁雅自己都破罐子破摔,“我這種人,不值得溫董抱有希望,我本來就不是您親生女兒,你們不喜歡我,也沒有真正接納過我。”
這種話在程青荷跟溫楚辭面前說說也就罷了,可是,偏偏說在了溫江仁面前,溫江仁氣的額上青筋直冒。
“徐沁雅,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都是因?yàn)槟悖呕煜宋业囊暰€,讓我袒護(hù)了盛知夏那個賤人那么久。
你說你,為什么好好的溫家千金不當(dāng),非要冒充什么司令外孫女,你不知道這種事要被殺頭嗎?”
徐沁雅故意刺激溫江仁,“溫家千金,但凡你們對我好點(diǎn),我也不至于做這種蠢事。”
想到溫江仁讓溫楚辭去求盛知夏的事,徐沁雅越生氣了,“說好的讓溫楚辭去跟盛知夏幫我求情,我看你們根本就是虛情假意。
就是想要趁著這種機(jī)會將我徹底趕出去溫家,所以,溫江仁你何必假惺惺的來跟我說這些?”
“夠了,徐沁雅,你不要再說了,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是在踐踏我的心。”
“所以,溫董你這是告訴我,你還愛我這個女兒?”
“這個還重要嗎?”
“如果你愛我,就幫我殺了盛知夏那個賤人。”
徐沁雅太恨盛知夏了,總覺得盛知夏擁有的太多,更是盛知夏和顧衍掣毀掉了她的一切,所以,既然得不到,她就要?dú)У簟?/p>
溫江仁也想弄死盛知夏,可是,現(xiàn)在她的身份,根本不允許他直接動手,所以,在她看來徐沁雅讓他直接去殺盛知夏,根本就是找死。
他冷聲警告徐沁雅,“想活命,最好給我安分點(diǎn),徐沁雅,我的話只說一遍。”
徐沁雅對溫江仁這個養(yǎng)父不抱希望,更是寒了心,可是,面對他的話,她的心里突然就燃起了一絲希望。
“爸,您是不是也害怕傅家的勢力,沒關(guān)系,你可以找盛知夏最在乎的人下手。”
“顧衍掣?”
徐沁雅道:“不,收養(yǎng)盛知夏的孤兒院的李院長。”
徐沁雅早就知道,這個李院長對盛知夏很重要,就是盛知夏的軟肋,她找人一把火燒了孤兒院的時候,因?yàn)槔钤洪L變成植物人的事情,盛知夏很難過。
而且,她還聽說,顧衍掣為了盛知夏,早就將那個植物人院長弄來了京都,現(xiàn)在就在一家私立醫(yī)院里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