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錢多多就和上了頭一樣,來來回回的折騰著眼前的這個件飛行魂導器。
注入魂力噴一下,然后樂呵老半天,再注入魂力噴一下,又樂呵老半天。
不怪錢多多的反應如此失態,陳平弄出來的這種飛行魂導器,是具備戰略意義的。
當然,說句不好聽的,從這件魂導器的面世開始,日后大魂師雖然也有了翱翔藍天的資本。
但同樣的,也有了上戰場當天空中填線寶寶的資格。
錢多多對這些其實看的很開,當填線寶寶也比當俘虜好。
陳平這件魂導器一旦正式問世,至少也能極大程度上強化明斗山脈上星羅帝國對于日月帝國的震懾力,把戰爭到來的日子再往后推幾年都說不準。
錢多多沒記錯的話,從他記事起,好像就有人說日月帝國恐怕距離發動戰爭的日子逐漸近了,但直到現在,仗還沒打起來。
但錢多多很清楚,之所以一直沒打起來,是因為日月帝國在等,等史萊克青黃不接的時代到來。
史萊克不是代代都能出極限斗羅的,穆老是極限斗羅,玄老也有希望,可言少哲和他,兩個人誰有極限斗羅的資質?
他兩個沒有,蔡媚兒和仙琳兒就有嗎,也沒有。
他們這一代不行,穆老走了就得靠玄老硬扛著,扛到時興,甚至是張樂萱,馬小桃這些年輕一代成長起來,問鼎極限之境。
其實,這還是最好的結果,錢多多更擔心的是穆老走后,玄老依舊不能在短時間內突破極限斗羅,日月帝國趁著這個關口,直接就發動戰爭了。
此時陳平這件二級飛行魂導器的問世,在日月帝國找到加以破解,復制的方案之前,大概率是不會貿然發動戰爭的。
四環魂宗能大范圍升空進攻,和二環大魂師就能大范圍升空作戰,這其中的戰略震懾強度的差距差出去了一個量級。
當然,這件魂導器具體怎么用才能最大化發揮其效果,錢多多還得多思慮思慮。
“陳平。”
錢多多看向陳平,將那枚水藍色的二級魂導師徽章遞給了他:“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認證過的二級魂導師了。”
“老師今天交給你個新項目,你去翻一下學院讀書館里關于魂導器加密的文獻,爭取把里面的基礎技術吃透,并且應用到你的這臺飛行魂導器上。”
“老師不強求你這個項目完成的有多快,但在這個項目完成之前,除非生死關頭,否則老師不允許你使用你制作的這件二級飛行魂導器,你明白了么?”
陳平又不蠢,只是從錢多多的寥寥幾句中,就已經聽出了自己這件飛行魂導器的重要性。
渦噴結構轉渦扇結構,確實是突破性的變革,對于魂力的超高利用率,更是存在著改變戰場格局的可能。
“好的老師,我記下了。”
陳平點點頭,他也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從老家復刻出來的技術那么簡單就被人復制了去,這無關高尚與否,只是人之常情。
日月帝國賣給三大帝國的各種高階魂導器,哪一個不是里面有加密手段的防護的?
學學最先進的加密技術,對于陳平來說有益而無害,這還只是渦噴結構轉渦扇結構,就算被人剽竊了去,陳平也不是特別在乎,畢竟只是上世紀三十年代的技術了。
可后面他要是有機會把超燃沖壓和脈沖爆震結構的飛行魂導器整出來,緊接著也被人剽竊了去,那陳平可就只能蹲在廁所里哭了。
“老師,我給您講講?”
陳平看錢多多這愛不釋手的樣子,明白對方一定是好奇的心理好像有貓爪在撓,想不通自己究竟是怎么把魂力利用率一下翻了好幾倍的。
“不成,不成”
錢多多趕忙搖頭,但旋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邊拿過一枚特大號的留影珠開啟,一邊開口。
“對了,這件魂導器,就算你小子學通了怎么加密自己的飛行魂導器,這件魂導器你拿到外面用了,別人問起來,設計者也只能是我,記住沒有。”
“是我給你專門設計了一套大魂師就能使用的二級飛行魂導器,這件魂導器的設計,和你小子一點關系都沒有。”
錢多多這番話像極了明搶實驗室內學生科研成果的導師。
但陳平很清楚,事情壓根不是那么回事,否則錢多多完全沒必要還抬出這么大一顆留影珠來。
“我明白的老師。”
看到陳平二話不說答應了下來,錢多多笑著起身,揉了揉陳平的腦袋:“俗話說出名要趁早,但你小子這也太早了,十二歲,一件能改變整個斗羅大陸戰爭格局的全新魂導器結構。”
“樹大招風,你的天賦一旦暴露,你小子以后就別想著參加任何魂導器的新技術會議了,對你日后的成長絕對是弊大于利的,你也不想一出門,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緊緊盯著你吧?”
“老師把留影珠打開,咱們師徒的談話都會被保留下來,日后等你起碼有個魂圣實力之后,這個飛行魂導器的特殊構型的開創者名號還是你的。”
聞言,陳平心中不由得一暖,這么好的老板哪里找啊。
自己魂力等級低下的時候幫自己承擔注意力安心于學術,等自己魂力等級上來了再把名氣一絲不差的還回來。
奧對,這是以后得養老送終的師傅,不是那些恨不得把人敲骨吸髓的導師老板,對學生的態度不一樣也正常。
將留影珠交給陳平,直到看陳平將這枚大留影珠收起,錢多多這才又一次拉開了他百寶箱一樣的抽屜,取出了一張燙金的紅紙,交給了陳平。
“這是咱們學院賞寶會的邀請函,面向兩院的核心弟子,從二年級開始就能參加了,自然有你小子的一張。”
“這玩意簡單來說就是咱們學院籠絡人心的手段之一,投資有潛力的小魂師,讓他們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一個活動,你有空可以去玩玩。”
聽著錢多多如此大大咧咧的就將賞寶會的本質抖了個一干二凈,陳平都懵了。
不是,這是能隨便說的么,就算說也至少說的委婉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