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靳朵兒的影響,韋青反而豁出去了。
毫無顧忌的對王子政道:“王子政,你想報復(fù)盡管沖我來,牽連秦飛宇就太不要臉了。”
然后又扭頭對老張道:“張老板,這個王子政追求我不成,遷怒秦飛宇,這才來搗亂,你不要被他誤導(dǎo),耽誤了你兒子的病。”
“你說什么!”
老張盡管已經(jīng)懷疑王子政居心不良,愛子心切,還是受到影響。
現(xiàn)在聽到韋青徹底撕破臉的話,面色頓時十分難看,他這肯定是被王子政利用了。
眾人看得出王子政是在針對秦飛宇,但是到底為什么,眾人也沒有猜到。
現(xiàn)在聽到韋青的話,才明白是王子政在爭風(fēng)吃醋。
沒有人懷疑韋青的話,以她如此容貌氣質(zhì),王子政做出這樣的事情并不難理解。
只不過張強是真的無辜,王子政這么攪合下去,說不定會耽誤他的治療。
“這妞不會是看上你了吧,這番話可是需要不小的勇氣。”
靳朵兒很驚奇的看著韋青,再次低聲對秦飛宇道。
秦飛宇不自覺看向韋青,這時她的俏臉冷冰冰的,看起來好像沒有任何感情,也沒有受到影影響。
可經(jīng)過一天的接觸,他知道韋青只是外表冰冷,內(nèi)心可不是這樣。
秦飛宇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但是也沒有自作多情韋青喜歡上自己,畢竟他們才認(rèn)識而已。
她應(yīng)該是真的內(nèi)疚牽連秦飛宇,甚至怕耽誤了張強的病情。
王子政這時也有點懵了,沒想到韋青居然這么勇敢,他還以為韋青不好意思說出口呢。
這就好像很多受到欺侮的女孩子,明明她們是受害者,卻不敢張口,畢竟有些人總是有一種“受害者有罪”的心理。
突如其來的變化,王子政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了。
“王子政,我不管你到底是用什么心態(tài)來這里,現(xiàn)在請你離開。”
老張努力忍著怒氣,想聽王子政的解釋,結(jié)果他卻這樣的表現(xiàn),失望加憤怒,終于開口道。
王子政面色發(fā)白,老張的等級和自己父親一眼,老張生氣,他也害怕了。
努力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再多說,只能狠狠瞪了一眼秦飛宇帶人離開。
秦飛宇有些無語,這特么最后還是恨上我了,這家伙腦殘吧!
“沖冠一怒為紅顏,看來你的桃花劫來嘍。”
靳朵兒這性格實在只適合當(dāng)哥們,而且還是損友,眼見王子政含恨離開,居然還在幸災(zāi)樂禍。
秦飛宇翻了個白眼,也懶得和她分辨,而是轉(zhuǎn)向王大夫道:“王大夫,搗亂的人走了,你可否確定一下自己有幾成把握醫(yī)治張強。”
大家目光都看向王大夫,正如秦飛宇所言,搗亂的人走了,現(xiàn)在該好好談?wù)勚尾〉氖虑榱恕?/p>
王大夫在王子政離開時,心中居然暗暗松口了口氣,這個豬隊友差點把他氣死。
面對眾人的目光,王大夫沉吟了一下,才搖頭道:“不好說,我現(xiàn)在沒有想到具體治療方案,得仔細(xì)檢查才知道。”
沒有人搗亂,大家也冷靜下來,一下就聽懂了王大夫的意思。
能不能治不確定,至于幾分把握,就更加別談了。
“既然如此,不如就讓我來治療吧!”
如今沒了針鋒相對的緊張,秦飛宇也沒有再嘲諷王大夫,語氣平靜道。
王大夫有心不讓秦飛宇治療,畢竟這樣他會很沒面子。
卻最終沒有開口,張強那個病情有些古怪,他能知道那是吃錯東西,可解決之道還沒想好。
秦飛宇見他不開口,就當(dāng)他默認(rèn)了,干脆不搭理他,而是對何院長等人:“準(zhǔn)備針灸吧!”
老張這時也已經(jīng)徹底看清楚,這群人里可能真的只有那個年輕的秦主任才有把握治療張強。
至于年紀(jì),這個時候還有必要考慮這些嗎?
王大夫倒是七十多了,可他沒有把握治療張強,還是看秦飛宇的吧。
繞了半天,吵了半晌,結(jié)果又回到了最初,還是要讓秦飛宇來針灸。
早知道這樣,老張就不阻攔了,做了半天無用功,還生了一肚子氣。
大家都知道目前最重要的是給張強治病,也沒有誰去嘲笑老張和王大夫的態(tài)度變化了。
“秦飛宇,你有把握嗎?”
靳朵兒來的時候是后半場,前面的一切不清楚,這時見秦飛宇真要動手,忍不住問道。
自從王子政離開,似乎一直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韋青這時也看向秦飛宇。
秦飛宇沒有開口,眼睛瞟了一眼王大夫,見他也在盯著自己,笑了道:“五成吧!”
“五成!”
老張聞言,松口氣道:“不少了不少了。”
大家一陣無語,王大夫很想提醒他一句,不過最終想到自己連一成把握都不敢說,還是閉嘴吧。
倒是張強媽媽這次反應(yīng)快了一點,皺眉道:“五成那不就是對半開,這和沒把握有什么區(qū)別?”
老張也反應(yīng)過來,治療無非成敗,五五開的把握就和沒說一樣。
秦飛宇聳聳肩道:“本來就是啊,這種病我也第一次遇到,運氣其實很重要的。”
如果王子政沒有離開的時候,又可以給他添亂了。
現(xiàn)在沒有這個攪合的人在,就算老張和王大夫也無話可說,只能看秦飛宇的發(fā)揮了。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在場眾人,只有秦飛宇敢給張強治療。
老張身價不菲,不是沒有想過給張強轉(zhuǎn)院,實在是秦飛宇說了幾次轉(zhuǎn)院他可能撐不住,他不敢冒險。
“好了,我們開始治療吧!”
很快齊主任按照秦飛宇的要求,給他準(zhǔn)備了針灸的針。
別人不清楚情況,何院長和齊主任怎么能不知道,秦飛宇不只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病人,他根本就是第一次給人治病。
他們對秦飛宇的信心不太足,只能全力配合,讓他沒有后顧之憂。
秦飛宇沒有注意他們的擔(dān)憂,他在看著手中的銀針。
作為一個落魄家族,雖然他從小接觸針灸,卻沒有自己的針,實在是沒錢打造。
三院的中醫(yī)院雖然不如中醫(yī)院,按照自己的要求,弄來一套銀針還真符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