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之內(nèi),
蘇婉卿怒目而視!
她面色漲紅,仿佛是用盡全力瞪著身前楚寧!
“穿上你衣服去!不然別想上來!”
楚寧撓頭,一臉無奈。
“師尊說讓穿了,弟子穿了啊,這不是有個褲衩子么,怎么還急眼了呢?”
“那也不行!”
之前多好啊,不管是鉆被窩和抱著都是穿著衣服呢!
現(xiàn)如今穿個大褲衩子,那穿了跟不穿有什么區(qū)別!
根本接受不了!
然而楚寧可不管那個。
我穿了!
誰敢說我沒穿!
又不是光著!
“沒事的師尊,弟子就是來研究研究師尊看的詩詞嘛,咱這從小讀書少的,也想當(dāng)個文化人呢........”
蘇婉卿嘴角顫抖著,攔也攔不住,他偏要往床上鉆能待怎樣!
但這次抱都不給抱了!
什么都不穿,你還想抱?
只穿個里褲跟沒穿有什么區(qū)別?
那不是想脫就脫掉了,那她怎么辦啊........
女子嘴角抽搐著:“你最好是來研究詩詞的!”
“師尊這話說的,研究詩詞我來這干什么咳咳咳.......肯定是的,師尊放心!”
察覺到她愈發(fā)危險的表情,楚寧只能尷尬改口,蘇婉卿的臉色這才稍有好轉(zhuǎn)!
“既如此,那就老實點!”
“嗯嗯,師尊放心!”
于是立馬鉆進被窩靠在蘇婉卿身旁,枕在蘇婉卿身旁。
陣陣撩人香氣傳來,果然是和那香皂一個味啊.......
哦,原來女人是沒體香的,還是說那香皂腌入味了,用了一百多年了,難怪啊.......
那我要是和師尊每天抱的久點會不會也被傳染什么的?
嘶,有可能啊!
那他也要香香的!
只是這次,蘇婉卿直接書都放在身前,那不為肚兜所拘的波瀾直接當(dāng)起了書架!
楚寧也是一陣驚奇!
居然還能這么用!
長見識了!
不愧是師尊,能從師尊身上學(xué)的東西就是多!
既如此,楚寧也沒做什么過分的舉動,就這么靠著。
蘇婉卿的臉色這才逐漸平復(fù)下來,可仍是心跳的厲害。
男子身軀,都這么炙熱的.......
之前也感覺到了,可之前是隔著衣物如今他們之間相隔的只有自己身上這一件里衣。
寧兒胳膊的確硬朗,身段也是極好.....
她心更亂了,雖然方才交代了雙修也是九樓通天之后,可如今他們二人在洞府里是什么關(guān)系?
外面,那就是師徒,誰來了也是師徒,偷偷摸摸的時候才會做點其他的。
她可以口嗨,說雙修說肚兜說弟子要做不好的事情,什么都敢說,和弟子有什么不能說的,這小屁孩說起葷話來能說得過她?
可來了洞府,可就不是了.......
任世間誰來了,弟子能在女師面前,脫衣服洗澡,甚至抱在她身上?
這可不是小時候了,他都長多大了.......
按照弟子的話來說,那就是道侶了。
可她分明知道自己會如此尷尬,就是留門了。
她自己也有問題.......
既然都有問題,那就不是問題了.......
只是下一刻,蘇婉卿面色陡然變厲!
“說好了看書,你手做什么呢!”
楚寧落在蘇婉卿小腹的手頓了頓.......
然后立馬認(rèn)真點頭!
“弟子在看呢,師尊您看這詩寫的多好!”
“槐月別!孟通天......孟前輩???”
楚寧一愣,嘶.......
亂天道人呢不是?
老頭還會寫詩呢?
楚寧一時之間就沒打算繼續(xù)伸手了,此刻不由自主地讀了起來。
“槐陰轉(zhuǎn)處月初斜,獨倚空庭數(shù)落花.......此去經(jīng)年應(yīng)有恨?”
“夜涼風(fēng)細(xì)透窗紗。”
撲面而來,一種寂寥空幽之感。
蘇婉卿微微頷首。
“早年亂天道人無非亂天域一散修,后續(xù)結(jié)識了你師叔孟依然的母親之后,才開始逐漸在大陸之上崛起。”
嘶,還備注上師叔,師尊你大可不必如此不自信的。
“那亂天道人媳婦呢?”
“無極巔峰八轉(zhuǎn),沖擊九轉(zhuǎn)失敗了。”
“嘶......這等大能沖擊起來還會失敗?”
“按照現(xiàn)在的理解來看,是沒有九層長生樓,無法進入無極巔峰九轉(zhuǎn),自然也無法更進一步,或許正是如此,亂天道人才會盡可能的讓孟依然達到九樓通天。”
楚寧聞言沉吟了片刻,沒想到這隨便讀到的就是亂天道人寫的思念妻子的詩篇啊......
難怪孟依然那么狠呢,當(dāng)之無愧是亂天域的爹了。
“不過話說,咱們大陸上的強者都是靠著吃女人軟飯起來的?”
蘇婉卿輕笑一聲:“怎么會,亂天道人早年雖為散修,但也是九層長生樓,自己組建拉攏了太多勢力,道極宮當(dāng)時甚至都不算是最大的。”
“結(jié)識的原因,也是因為散修名不見經(jīng)傳,當(dāng)年還沒天地人潛龍榜單,大家誰認(rèn)識誰呢?”
“可大家不識孟通天,但認(rèn)識道極宮宮主,此二人于大陸之上勢力屢次交手,逐漸的名氣愈發(fā)的大,雙方的名氣都是如此。”
“后,亂天道人設(shè)局困殺其妻,但只差一線之時表示他贏了,任由其妻離開,之后女子便覺此人強橫,雙方勢力聯(lián)手,令道極宮一躍成為大陸頂尖勢力。”
“如此看來,那是惺惺相惜啊.......”
楚寧認(rèn)真點頭說著,手則是從蘇婉卿里衣的縫隙中探了進去。
蘇婉卿表情危險,楚寧倒是笑呵呵:“師尊繼續(xù)說!”
也沒做啥,揉揉小肚子.......
欸,一點贅肉都沒有啊,這個手感.......
察覺到楚寧沒做的太過分,蘇婉卿也就沒說什么,繼續(xù)開口道:“算得上惺惺相惜,你可知道為何大陸上的巔峰強者多數(shù)沒有女子么?”
“為何?”
“要么是修為和道侶相差過大,道侶隕落,子嗣也不爭氣隕落了,要么就是覺得女子本是予取予攜之物,對于大修而言女子不過是物件。”
“天地間,巔峰大修多少數(shù),其實很少在意男女之情,更多的是在意是否大道契合。”
“一如亂天道人與孟母,本身就是不打不相識,相互之間都是死斗,誰輸誰死的那種,但正因如此結(jié)識,可理解了?”
“嗯,弟子了解了,那算起來,也得有不少年了?”
“百年罷了,大修百年,彈指揮間。”
蘇婉卿微微長嘆。
“為師這過往百年,如繁華過眼,白駒過隙,真就是彈指一瞬似的,好似昨日還在村中勞作,今日便至道極宮中,甚至都很難想象到自己會有道侶,還是弟子.......”
生命便是如此的不可預(yù)測,誰想到當(dāng)年撿回來的一個小屁孩,現(xiàn)在琢磨摸她熊呢.......
不然手一直往上伸做什么?
楚寧笑言:“弟子倒覺過往十八年速度極快,卻是如今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蘇婉卿不悅皺眉:“與為師在一塊你覺得很難熬么?”
“沒......就是覺得與師尊度過的每一刻都格外珍貴,這個意思........”
“那叫朝思暮念,寸陰若歲,不會說就別說!”
“你也沒教我讀過多少書啊,我能想到度日如年都很好了.......”
蘇婉卿一愣,好像這話也無懈可擊。
“既如此,那就多讀些書,別琢磨那些有的沒的!”
楚寧嗯了一聲,但不聽。
揉著小腹的手逐漸往上走了.......
但被衣帶阻攔了......
如此想著,就是不動聲色的解開衣帶。
當(dāng)然,也要配合著說點其他的轉(zhuǎn)移注意力!
“居然是葉靜玄的詩,就是那個靜玄道人是吧!”
“怎么,你對她很好奇?”
“我巴不得一刀囊死她,好奇?zhèn)€雞兒......”
“不過話說.......”
獨倚西樓雁數(shù)秋,青絲漸雪淚空流,君心未肯棲梧木,卻卷殘云向別舟?
楚寧嘴角抽搐著:“那個百年不到就無極巔峰九轉(zhuǎn)的?”
“思念誰啊這是,這么哀怨?”
蘇婉卿也沒看懂:“不曉得,或許是萬年之前隕落的人吧?”
楚寧也是懵逼。
難道說封鳴被綠了?
自己睡的師祖其實喜歡著別人?
嘖嘖嘖,好大的瓜!
“但話說,師尊這上面怎么都是大佬的詩啊,什么亂天道人什么靜玄道人的,我尼瑪,這里有個魔域魔無極!”
“你瞎了?看不到這是大陸風(fēng)云絕句?八境以下的人都不往上刊登。”
“但這些大人物,怎么就樂意讓別人看到這些啊,哀怨難道不是自己看的么?”
“因為寫這種東西就是給人看的,他們也有情緒要表達,只是這種層次的很極少有這種心性。”
那楚寧懂了,偶爾EMO一下,平日里還是大佬是吧?
有點東西.......
呲溜。
衣帶解開。
只是二人好似是心有靈犀般的繼續(xù)說著詩詞。
就仿佛是,我知你圖謀不軌,你知我故作矜持.......
之前差點都睡到一塊的人了,小別扭算不得什么。
得手的依舊能得手.....
這好似也是第一次,真正的感受。
動作要輕,一旦大了就容易出事挨罵。
只要動作不大,其實就可以.......
楚寧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
難怪之前趴窩那么舒坦。
平日里倒是看不出來,可縱然隔著一件肚兜,仍然覺得。
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