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又是聽不懂的詞匯,但是岳靈珊看著王靜淵的表情就知道他沒憋好屁。于是臉也跟著垮了下來:“剛剛泰山派的師兄前來告知,你們?nèi)齻€遇上了田伯光,爹娘一大早就出門了,你們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們嗎?
對了,大師兄和小師弟呢?”
王靜淵感覺有些奇怪:“群玉苑離這里又不遠(yuǎn),他們怎么可能還沒到?”
“你剛才說什么?群玉苑?”岳靈珊提取到了重點:“我都給了你說了多少遍了?!不準(zhǔn)去那種污穢之所!你為什么就是不聽呢?!里面就那么好玩嗎?!”
王靜淵皺眉道:“你在說什么?誰玩了?我在里面為了華山之崛起殫精竭慮,可辛苦了。”
岳靈珊又是一跺腳就走了,王靜淵則是在他的身后嘟囔道:“一點忙都幫不到,一天到晚鬧個沒完。要是有控制臺,我真想把她送到地圖外面去。”
但是岳靈珊的話,倒是給王靜淵提了個醒。自己明明還先去辦了事,都回會館了,而令狐沖他們怎么會這么久還沒回來?
王靜淵決定去找找他們,令狐沖無所謂,有他沒他基本上都不會干涉他完成任務(wù)。但是林平之可不能有事啊,他畢竟是華山和福威鏢局的之間的重要橋梁,可不能沒了。
這么想著,王靜淵就轉(zhuǎn)身去尋找兩人了。王靜淵找人可比尋常人方便的多了,畢竟姓名板又不會被掩體所阻擋。
而陌生人這種中立單位,全都是黃色血條。而令狐沖和林平之則是綠色的,只要沿著主干道跑上一圈,就很容易找到兩人的位置。
果不其然,王靜淵還沒有跑出多遠(yuǎn),就看見了二人的血條。這兩人不知道因為什么緣故,又回到了回雁樓。
而且有意思的是,那令狐沖的旁邊,還有四個紅色血條。王靜淵定睛一看,分別是“侯人英”、“洪人雄”、“于人豪”、“羅人杰”。
這不是青城四獸嗎?王靜淵從物品欄里拿出一塊黑布,向著自己的頭上一裹,就上了二樓。只見令狐沖和林平之向著四獸拔劍而立,不知道起了什么矛盾,但是這對王靜淵而言不太重要。
王靜淵雖然蒙住了頭,但是他的衣服沒有換。
令狐沖與林平之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兩人都有些愕然,只見王靜淵偷偷來到了四人的背后。而后開口道:“嘿,瓜皮!”
青城四獸下意識的向后看,王靜淵練習(xí)了不知多少次的殺招悍然出手。四人只感覺眼前一白,隨后就是劇烈的疼痛。
“啊!石灰粉!”
“哪個卑鄙無恥的龜兒子暗算老子!”
王靜淵從物品欄摸出了兩把小錘,甕聲甕氣地說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玉面石灰王李灼光。
剛才就聽見青城四獸往這邊來了。聽說你們在蜀地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別看青城四秀四打一都不是令狐沖的對手,那是因為令狐沖在五岳劍派年輕一輩的弟子里,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王靜淵如果正面對上青城四秀,也許可以出其不意用《辟邪劍法》殺掉兩個,但是剩下的兩個,就比較難對付了。
但是眾所周知,哪個正經(jīng)的玩家會堂堂正正的與人決斗啊?只要能逃課,什么樣的損招招都用得出來。
就比如王靜淵現(xiàn)在用的石灰。
石灰入眼,四人十成功力發(fā)揮不了三成,被王靜淵的兩柄鍛造錘打得哭爹喊娘。有人揮劍混亂劈砍,但是后果便是……
“我砍中他了!”
“你個龜兒子砍得是我!”
但是很快,他們就找到了應(yīng)對措施,那便是背靠背,警惕地戒備著四周。
侯人英:“停下來了。”
洪人雄:“不要放松警惕,持劍對外!”
于人豪:“你們說,那個龜兒子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
羅人杰:“有可能。”
“我覺得也是。”
羅人杰:“咋個好像多了一個?”
侯人英大喝一聲:“快分開,他和我們靠在一起了!”
然后形勢回到了一開始的樣子,青城四秀又被王靜淵捶得哭爹喊娘的。王靜淵捶得有些累了,而且這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真的殺人。
他便向著林平之使了一個眼色,林平之心領(lǐng)神會,開口道:“這位李兄,雖然我與這青城四獸有些齟齬,但是大家好歹都是正道弟子。
你要是揍他們一頓,我肯定是樂見其成的。但你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我可不能袖手旁觀。”
王靜淵一拱手道:“你們是何人?怎么稱呼?”
令狐沖好笑地一拱手:“在下華山令狐沖。”
林平之跟著說道:“在下華山林平之。”
王靜淵愕然道:“華山?就是那個拳出少林,劍出華山的華山?就是那個掌門是義薄云天、武藝超凡,素有‘君子劍’美譽的岳大先生的那個華山?”
林平之有些愣神,答道:“……是吧?”
此時王靜淵用有些嫌棄地語氣說道:“枉你還是華山弟子,怎么和青城派的人同流合污?你師父知道你在外結(jié)交匪類嗎?”
林平之不知道王靜淵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還請這位李大俠看在華山的面子上。”
王靜淵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這林平之咋就這么不懂變通呢?要是自己那幾個損友和自己打配合,那估計一唱一和之間,能讓青城派在這衡陽城的聲望直接跌到負(fù)數(shù)。
不過目的也差不多達(dá)到了,王靜淵便拱了拱手說道:“哼!今天看在華山岳大先生的面子上就算了,不過我勸你還是別跟這些青城派的賊子們攪合在一起。”
說罷,王靜淵就走了,只余令狐沖和林平之在原地苦苦憋笑。王靜淵回到會館后,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里,一推門:“Oi,新一嘰,我的衣服洗好了嗎?”
曲非煙沒有回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王靜淵。王靜淵定睛一看,房間里還有另一個人,赫然是曲洋。
王靜淵有些疑惑,這是看了自己寫的書,終于忍不住過來殺人泄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