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升雷劫那么厲害,不可能會有無極圣尊的仇人蹲在一邊要殺他吧?也不怕被劈死?
李清善又抬起頭看天,不會是天上人太多了不想要下面的人上去吧?這死老天那么惡毒的嗎?
“轟隆”一聲,接著一道雷徑直劈向了李清善,一邊的魏君言一個要幫她擋住,然后兩人都被劈了。
頭發(fā)都炸起來了,魏君言口吐黑煙:“你罵他了嗎?”這個“他”很明顯是指天道。
李清善帽簾都劈成兩半,壞了掉在地上,頭發(fā)成了大波浪,臉色有點黑。
她擦了擦臉,“罵了一句而已。”太小氣了!
又是“轟隆”一聲,魏君言趕緊捂住她的嘴巴,“我的姑奶奶啊,你別亂想了。”
李清善在身上施了一個法術(shù),身體恢復(fù)了原樣,又給魏君言施了一個,魏君言也恢復(fù)了帥氣的樣子。
“這么多年沒有一個能飛升的,如果說是修為不行或者倒霉的話還有理由,但是無極圣尊從一出生開始就天賦卓絕。”那天賦據(jù)說比她還要厲害。
“可以說是最有可能飛升的人,天生仙骨,天之驕子,心性堅韌,這樣的人居然死在了這里。”李清善抬頭看著藍天白云,“而且我找玄道門的人算過,當時無極圣尊飛上的日子是極好的,為何無極圣尊會因為飛升而死呢?”
魏君言不覺得有什么,“修真界來來回回那么多人,飛升渡劫死亡人數(shù)不計其數(shù),能到飛升那個境界的誰不是天賦卓絕?”
“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渡劫飛升而亡太正常了。”魏君言并不覺得有什么,說來魔界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魔飛升了。
是的,魔也可以飛升,飛升到魔仙界,成為了魔仙之后還可以繼續(xù)修煉成為魔神!
現(xiàn)在魔界還有魔神的雕像呢,受魔界眾人的供奉,魔界飛升的人更是少,而且比仙要飛升更加困難,他也是進入魔界之后才知道的。
李清善搖頭,“不正常!我翻閱了修真界從混沌到現(xiàn)在的歷史,按照規(guī)律,千年時間最少是有一位人能成功飛升,不止如此,在靈氣大起時期,百年一飛升都是有的事。”
“可是現(xiàn)在的修真界,萬年來一個飛升的都沒有。有人甚至覺得我們這些修真界可能都飛升不了!跟修為無關(guān),就是出了問題。”
魏君言一聽她這么說,想了想,“可是能出什么問題?”
李清善聳聳肩,“我這不是正在調(diào)查嗎?我可不想飛升的時候遇到什么事情導(dǎo)致飛升不了。”
“反正不是人的問題,就是……”
李清善沒有說完,但是魏君言知道她的意思,不然剛才他們也不會被雷劈了。
只能說不愧是她看上的女人,膽子就是大!
檢查了一下沒有看出什么問題,李清善只能無奈離開,“走吧。”
兩人又從崖底離開,飛回到了之前的地方,準備離開西海無涯,不過兩人并沒有直接飛走,而是一路走著,順便采摘一下某些靈草。
主要是李清善需要,魏君言都是幫她的忙。
只是李清善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居然遇到了沈菘年和蘇柳兒?
她才出來多少天啊,蘇柳兒傷勢都好了,而且居然也來了西海無涯?
李清善先發(fā)現(xiàn)的兩人,她帶著魏君言準備從一邊離開,她可不想那邊的沈菘年很快就發(fā)現(xiàn)她了,還喊了她一聲:“清善!”
李清善的帽簾被雷劈斷了之后她就沒有戴別的,所以現(xiàn)在認識她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她。
一邊的魏君言在聽到沈菘年居然還那么親密地喊李清善的名字眉頭皺得死死的,跟李清善說道:“剛好這里沒有第二個人,我?guī)湍惆阉麄兌細⒘税桑俊?/p>
“……說了別整日就知道打打殺殺的。”她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魏君言比以前更加暴躁了一些,一開口就是我?guī)湍銡⒘怂?/p>
殺了人就會產(chǎn)生因果,這因果可不好消。
“忘執(zhí)真尊。”這次的蘇柳兒很是有禮貌,還跟李清善行禮,而不是跟之前喊她什么“李姐姐”。
行了禮之后她就走到沈菘年身后了,低著頭。
李清善沒有看她,而是看向了沈菘年,語氣冷淡:“有事?”
沈菘年打量了一邊戴著面具的魏君言,一副質(zhì)問的語氣,“他是誰?”
“關(guān)你什么事?”李清善一臉你什么身份居然敢質(zhì)問我?
沈菘年一滯,“我只是擔(dān)心你,有些人最會裝模作樣,我只是怕你受到傷害。”
“哈!”一邊的魏君言忽然嘲諷地笑了起來,“裝模作樣,你說的是你嗎?”
沈菘年眼眸微斂,“這位道友看著不是我流云道宗的。”
“我什么宗的關(guān)你什么事?我可沒有像你一樣瞞著她跟人通奸!”魏君言才不慣著他,“人看著本來就不怎么樣,品行也不行。”
魏君言上下打量沈菘年,又跟李清善說道:“我就說你當初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當初你如果跟我結(jié)為道侶我可不會讓你受這樣的委屈!”
李清善聳聳肩,“你當初怎么不早點跟我說?”
魏君言一頓,他本來只是開玩笑的,隨后瞪大眼睛看向她,“如果當初我說了你就跟我結(jié)為道侶?”
“應(yīng)該吧,當初你也挺好用的。”李清善想了想魏君言的身份,“不過要偷偷的可以。”
魏君言想到當你的情況,喉頭一哽,物是人非事事休,未來發(fā)生的事情誰也不知道,當初他當然想過這件事,但是后來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一邊的沈菘年聽著卻很不對勁,他聽著這些話就覺得李清善在之前就跟眼前這個男人勾搭過了,所以他這是被綠了?
沈菘年的眼前一黑,聽著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手握成拳,許久才擠出一句話,“清善!你居然……所以你早就背叛我了?”
“怪不得你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怪不得你……你變了!清善,你變了。”沈菘年一臉痛苦。
李清善看向魏君言,滿臉都在表達沈菘年是在搞笑嗎?
魏君言一個齜牙,“你看你,就是識人不清!”
李清善:“……”算了,她的確識人不清。
李清善不想和他有過多牽扯,黑歷史就應(yīng)該永遠埋在地下,雖然現(xiàn)在埋不了,但是最好是沒什么重要大事就別見了,見面了也當陌生人就行。
但是沈菘年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過來,一副對她感情多么深的樣子。
不是,給我戴綠帽子的人是你啊?怎么變得好像自己是受害人了?
簡直就是有病!神經(jī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