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多。
窗簾縫隙處剛灑進一絲晨光。
拜和提亞爾醒來,旁邊妻子還在熟睡,他便沒有打擾,輕手輕腳的起身穿衣。
來到外面,吸一口清晨滿是霧氣的冷空氣,伸個懶腰,只感覺全身舒坦,有一種幾十年未曾有過的輕松感。
之前的乏力、呼吸困難、腹脹等問題,竟然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不見。
“這藥也太神奇了吧?”
他一時間都有些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痛。
難道,自己真的好了?
妻子這時有些著急的從屋內出來,看到自己后,臉上的著急消失。
“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往常都是她先起來的。
拜和提亞爾有些呆呆看著她:“老婆,我好像真的被治好了。”
“真的假的?才一晚上就好了?”
“真的,我現在感覺全身都有勁,呼吸也很通暢,連腹脹的感覺都沒了,全身說不出的舒坦。”
“真的?!你確定沒騙我?”
妻子一下激動起來了。
這病對患者來說是折磨,對患者家屬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折磨呢?
“我騙你做啥?不信我們現在去做檢查。”
拜和提亞爾說著就要走。
他也想盡快確認,免得是空歡喜一場。
“等等!”
妻子跟著走了兩步又叫停:“昨晚小許已經吩咐過了,要去之前不知道你有心臟病的醫院檢查,檢查時也不能透露自己得過心臟病,就說感覺自己不舒服,把你之前那些癥狀跟醫生說一說,然后讓他們幫你檢查。”
“那就換一家醫院。”
“不急,早飯都沒吃呢!總不能女兒好不容易回家一趟,還讓她們餓肚子吧?還有小許,如果他把你治好了,可得好好感謝人家。”
“那我幫你一起做早飯。”
“行啦!你就好好坐著吧!就算好了,你也得好好休養一陣。”
兩人說著一起回屋。
拜和提亞爾在大廳坐著。
妻子在廚房忙碌。
沒一會兒,就看到小女兒有點鬼鬼祟祟的從大女兒房間探頭出來。
看到爸爸坐在大廳,她明顯愣了一下。
“爸,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拜和提亞爾樂呵呵道:“感覺身體好了,就起來走走。”
“真的?”
娜扎立馬開心的小跑了過來:“爸爸,你真的好了?”
“感覺沒什么問題了,全身舒坦,好多年沒這么輕松過了。”
拜和提亞爾又開始跟女兒分享起來,完了才意識到不對。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今天怎么也起這么早?”
娜扎眼神躲閃,低下頭。
她本來是想趁沒人起來,溜進許元房間,抓緊時間跟許元親熱膩歪一陣,沒想到剛出來就被撞了個正著。
“我習慣一個人睡了,跟姐姐一起睡有點不習慣。”
拜和提亞爾沒懷疑:“你睡你姐姐那兒,那小……小許睡的你屋?”
“嗯。”
見成功蒙混過關,娜扎抬頭,眨巴眨巴眼睛:“老板還沒起來吧?我去叫他。”
“你就別去打擾他了,等你媽做好早飯再叫他吧。”
拜和提亞爾一開始對許元的態度算是一家人中最差的,但在對方有可能治好了自己的絕癥的情況下,他對許元的態度已經大大改觀。
娜扎也只得失望的去洗手間開始洗漱。
然后不等她去叫,許元就自己起床出來了。
早餐吃完羊肉餡的烤包子和薄皮包子。
一家人和許元一起坐車來到了友誼醫院。
也就是第三人民醫院。
之前拜和提亞爾去過的大醫院只有維族自治區人民醫院和西域醫科大第一附屬醫院。
按照許元的吩咐,拜和提亞爾跟醫生說了自己有哪些癥狀。
醫生聽完就開始安慰他,說他很可能是心肌梗塞,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
然后帶著拜和提亞爾去做對應檢查。
結果一番檢查下來。
身體小毛病倒是有不少,就是沒有他一開始推斷的心肌梗塞。
讓醫生都開始有點懷疑人生。
而娜扎一家人比他對這個結果還要更加震驚。
“真的沒有?”
“確定沒有心肌梗塞?”
“不會是檢測出錯了吧?”
……
讓醫生都暗暗吐槽:你們就不能盼點好的啊?
難道這是位大富豪?
家人都等著分他的遺產?
等從醫院出來。
一家人抱在一起,三個女人都開心得流下了眼淚。
連拜和提亞爾這接近一米九的壯漢,都不禁眼眶濕潤。
一家人釋放完情緒后,又不由感激的看向了許元。
“小許,謝謝!真的太謝謝你了!”
對他們來說,這不僅是挽救了拜和提亞爾一命,更是挽救了他們整個家庭。
娜扎也是欲言又止的看著許元,很想撲進許元懷里,但克制住了。
回到家。
“你什么時候走?”
許元趁單獨相處問娜扎。
娜扎猶豫了下:“我想再多陪陪家人,明天可以嗎?”
許元考慮了一下跑男錄制時間,原本就是打算明天晚上錄一個開頭,后天才開始錄制正式內容,明天早上走倒是來得及。
“那就再多呆一天。”
晚上吃完飯。
娜扎父母早早回了自己房間。
娜扎便又跟許元一起回了自己的閨房。
沒有其他人,娜扎再也忍不住,直接撲進了許元懷里。
“老板,謝謝,謝謝你救了我爸,以后,娜扎給你當你一輩子的小情人!”
許元摸了摸她的頭:“叫我什么?”
“老公。”
娜扎含羞帶怯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柔情,呢喃了一句:“老公,娜扎好愛你啊!”
然后就仰起雪白的脖頸主動跟許元熱吻起來。
這次。
她沒有在親熱之后就離開,身上的衣服隨著親熱逐漸減少,最后還主動把許元撲倒在了床上。
“今晚不走了?”
“不走了。”
娜扎已經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對許元的思念與想念,壓在許元身上,一張臉滿是暈紅,眼中水波蕩漾。
“不過你輕點,這房子不隔音,我怕我忍不住。”
聽到她這么說,許元哪還能真聽她的啊!
當即給兩人周身布置了個隔音罩。
很快,房間里便響起了一道嘴仿佛被堵住,在極力克制的聲音。
但漸漸就放棄了抵抗,開始了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