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許大茂靠岸,管理船人的一看何雨柱和許大茂手上的大魚就問:“這魚你們下水抓的?”
不過看到何雨柱**的頭發(fā),和還在淌水的褲子,他知道自己問這一句純屬多余。
轉(zhuǎn)而又問:“這魚賣不賣?”
許大茂搖頭道:“我們自己還不夠吃呢,不賣。”
“小伙子挺厲害啊,我在這看船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人下湖能抓到大魚的。”
“還行,今天運(yùn)氣不錯。”何雨道。
“還真謙虛。”
“師傅,我們退船。”許大茂可不想繼續(xù)聽這人嘮叨,便道。
“哦,好,押金一元,你們劃拉不到兩個小時,退八毛。”那人看了船上的編號,拿出登記的本子翻了一下,又看了一下表道。
“好。”
等退的錢拿到后,何雨柱和許大茂就站在岸邊等,等了老半天,小滿和何雨水才劃著船靠岸。
二人額頭上都已經(jīng)見了汗了。
何雨水喘著粗氣道:“哥,你劃一半跑了,你要補(bǔ)償我和小滿姐。”
“一天天的就是事多,不就是劃了會船么,咋的,還累著你了,我看你就是缺乏鍛煉。”
“大哥,二姐劃半截還偷懶來的,都是滿姐姐劃的。”何雨垚突然插嘴道。
“你個小告密鬼,以后肯定當(dāng)叛徒。”何雨水就要去揪何雨垚的耳朵。
何雨垚直接躲到小滿身后,“略略略”的朝何雨水吐舌頭。
“你還敢躲,看我怎么收拾你。”何雨水直接撲過來要抓。
“抓不著,抓不著,略略略,二姐抓不著。”
小滿像護(hù)小雞一樣護(hù)著何雨垚,何雨水怎么都抓不住,其他孩子一看這么好玩,直接都跑到了何雨垚身后,一個抓一個衣服排成了一串。
小滿見后面這么多孩子也不敢在岸邊了,慢慢的遠(yuǎn)離了水。
何雨柱笑著看一群孩子玩,感覺身心無比放松。
許大茂一見忙跑過去把大船也退了,不過回來的時候他手上東西可就有點(diǎn)多了,兩條魚,還有個大網(wǎng)兜子,另一個條在何雨柱手里。
何雨柱看許大茂拎著有點(diǎn)費(fèi)勁,忙拔了幾根結(jié)實(shí)的草編了草繩,和許大茂一起把魚都串好,不過串好后,魚都到了何雨柱手里,這幾條魚還是有點(diǎn)份量的。
小滿帶著一群小的玩了一會,何雨柱大喊:“吃東西了。”
何雨水第一個轉(zhuǎn)身朝他跑過來,其他孩子一看沒人追了,玩不下去了,只好跟了過來。
眾人坐在草地上,許大茂、小滿、何雨水輪番說著這幾年發(fā)生的事,尤其是學(xué)校里的趣事。
何雨柱偶爾插一句,小不點(diǎn)們也踴躍發(fā)言,當(dāng)然了他們的事更是雞毛蒜皮。
然后何雨柱又講了一些外毛熊的趣事,比如打獵了,拼酒怎么把毛熊那幫家伙放倒了之類的,一群小的聽的津津有味。
“柱子哥,你真那么能喝啊,怪不得每次跟你喝酒醉的都是我。”
“那是你酒量太差了好不好,每次喝多了你那話叫一個密啊。”
“有么,嘿嘿,喝多了我不知道。”許大茂裝糊涂。
“柱子哥,毛熊比我們好那么多么?”小滿問道。
“是先進(jìn)一些,生活水平高一些,那是因?yàn)樗麄兇蛲暾塘耍覀冞€在打,以后我們會追上的。”
“真的么?”
“那是肯定的。”
“哥,你以后是不是不去毛熊了,那我們是不是沒有漂亮衣服和玩具了?”
“好好學(xué)習(xí)吧你,一天天的除了吃就知道玩,現(xiàn)在還學(xué)會臭美了?讓咱娘聽見你又該挨收拾了。”
“哼,你不許說,還有你們也不許說!”何雨水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嚇唬那些小的。
“不說,我們不說。”小家伙們齊齊點(diǎn)頭。
小滿就在一旁笑,不說才怪,搞不好什么時候那幾個小的就把她給賣了,為了保自己平安。
尤其是何雨垚這家伙淘氣的很,何雨鑫其次,王思毓的可能性最小,但是也不敢保證。
東西吃的差不多了,何雨柱道:“回吧。”
“好,回去還有好吃的。”
“吃魚,吃魚。”
“大哥,今天魚怎么做?”
“對啊,怎么做?”
“你們這不是才吃完么?”何雨柱指著空汽水瓶子和空了的網(wǎng)兜。
“回去我們還能吃。”
“對啊,還能吃。”
“那就先回去再說。”何雨柱起身就往停車的地方走。
哪料后面還起了爭執(zhí)。
“回去該我們坐大哥的車了。”
“不行。”
“二姐,你就不能讓讓我們。”
“不能。”
“我回去告訴娘。”
“你敢。”
“你不讓我們坐,我們就告狀。”
“你還真是欠收拾。”這次是何雨鑫和何雨垚哥倆,他們也想體會一把快車。
最后還是何雨柱定的,許大茂帶著許小蔓去他爹家,還給了他們一條魚。
小滿帶著何雨水,何雨柱帶了三個娃,那倆小子彈太小了何雨柱怕他們掉下去,還用自己的衣服把他們綁在了后座上。
他自己就穿了個跨欄背心,看著何雨柱那肌肉勻稱的身材,小滿又臉紅了。
“嫂子,我哥這身材是不是很棒?你們學(xué)校沒有吧?”何雨水悄悄捅了捅小滿的后腰。
“要死啊你!”小滿嗔道。
“嘿嘿,反正我們學(xué)校沒有。”何雨水憋著笑一本正經(jīng)道。
“何雨水,你等回家的,今天我要檢查你作業(yè)。”
“不要吧,小滿姐,我不說了還不行。”
“不行。”
“小滿姐”
“呀,你別搔我癢,一會咱倆再一起摔了!”
“小滿姐
“好了好了,真服了你了,你哥都騎遠(yuǎn)了,一會又跟丟了。”
“那我們也加速吧。”
何雨柱車把上掛那兩條大魚可比他帶三個娃可顯眼多了,一路上不知道博了多少眼球。
到了院門口,閻埠貴差點(diǎn)沒把眼珠子瞪出來,這幫娃干什么去了他是知道的。
劃個船能把魚劃回家,他可是第一次見。
然后何雨柱就被小家伙們出賣了,各種炫耀他們哥哥多厲害,這可下水抓的。
閻埠貴的內(nèi)心受到暴擊,他決定下午他也去釣魚,本來想歇歇來的,看到魚他又不想歇了。
回了家何雨柱又被陳蘭香說了一頓,北海那水多深啊,這天水還沒熱起來。
老太太也叨咕了兩句,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何雨柱跑回屋換了身衣服,然后說他要去一趟王紅霞家,陳蘭香硬是把那條最大的魚讓他帶上,何雨柱只好拿了最大的。
本來他想著拿條小的,然后從空間再取一條出來,現(xiàn)在看來不用了,以后再說吧。
何雨水還是沒逃過小滿的手,直接被按著去了她的小屋,檢查作業(yè),重新布置作業(yè)。
何雨柱送魚過去,王紅霞又是一頓埋怨,這年頭誰家日子好過啊。
何雨柱說是自己抓的,王紅霞才收了,不過讓他以后下水小心點(diǎn),北海又不是沒淹過人。
何雨柱還問了一下打獵證的事,王紅霞一臉懵,這個證他還沒聽說過。
她跟何雨柱一說,何雨柱尷尬的撓了撓頭,這是記混了。
不過王紅霞順嘴還問了一下他怎么打獵,何雨柱說是有了獵槍和持槍證,王紅霞才放下心來。
老趙還想拉著何雨柱喝兩杯的,何雨柱說是家里人等著呢,他就跑了。
“這孩子,怎么跑那么快!”
“行了,他的心思我明白,他多吃一口咱家就少吃一口。”
“差他那一口么?”
“這個你說了不算,他自己認(rèn)為差那就差。”
“誒。”
“明天你去一趟他家,再跟他叨咕叨咕,上山注意安全,知道他有本事,也要注意。”
“知道了。”
何雨柱回到家,先是簡單洗了個澡,應(yīng)該說是洗了個頭,擦洗了一下。
然后又被大人們拉去談話,內(nèi)容就是和小滿的事,這次王翠萍也參加了。
“柱子,你跟小滿的事情你怎么想的?”老太太先開了口。
“對啊,柱子你表個態(tài)。”王翠萍也道。
“你要是敢辜負(fù)了小滿那丫頭,看我怎么收拾你。”陳蘭香道。
何雨柱苦笑,他還啥都沒說呢,老娘就準(zhǔn)備上手段了。
“你笑的這么難看,咋的,你還不愿意了?”陳蘭香不干了。
“沒,沒,我同意,你們問問小滿,但是我覺得讓她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再結(jié)婚比較好。”
“還有一年多,也不算晚,老太太,翠萍你們看呢?”陳蘭香算了算開口道。
“可以,但是要先訂婚。”老太太道。
“我同意。”王翠萍道。
“我也同意。”就連一直不吭氣的何大清都開了口。
“你們這不是征求我意見吧,是不是都商量好了?”何雨柱道。
“你就說同意不同意吧?”陳蘭香道。
“同意,我敢反對么!”何雨柱訕笑道。
“行,你可以滾蛋了,等我們問問小滿。”陳蘭香直接道。
“成,那您幾位接著聊,我顛了。”何雨柱麻溜的起身快出了正房。
后面也不知道這幾位跟小滿聊了什么,小滿晚上吃飯的時候都不敢看何雨柱,臉紅的跟蘋果似的。
何雨水吃著何雨柱做的酸菜魚,還一個勁的沖何雨柱眨巴眼,何雨柱瞪了好幾會,根本不管用。
當(dāng)晚陳蘭香跟何大清就開始合計準(zhǔn)備的東西,合計來合計去,發(fā)現(xiàn)票不大夠用啊,尤其是布票和棉花票。
家里孩子多,小孩子又費(fèi)衣服,這幾年根本就沒攢下什么布和棉花,連何雨柱以前弄回來的那些都用完了。
之前何雨柱弄的那批東西何大清,要了糧票、油票、肉票、糖票、工業(yè)券,就是沒要布,因?yàn)槟莻€廠里也缺。
何大清提了一嘴,兩口子直接就去了東廂房,要說搞東西自己兒子要是搞不到,那估計別人也夠嗆了。
“柱子,這是訂婚要用那些東西的清單,上面畫叉的是咱家缺的,你那邊有沒有什么辦法,當(dāng)然了你不能犯錯誤,不行咱家就去借點(diǎn)。”陳蘭香開口道。
何雨柱拿起來看了看,這也沒啥玩意么,其他的都湊差不多了,就是沒布和棉花。
“娘,應(yīng)該沒問題,放心吧一準(zhǔn)弄回來。”
“要多少錢,你去問問回來說個數(shù),你自己身上又沒錢。”
“行,我明天就去問,對了這請客用的東西?”
“那你就別管了,你老子一個食堂主任還弄不來點(diǎn)食材了?”何大清道。
“那您看著弄,缺了告訴我。”
“好。”
“對了,下周你跟小滿去照張相,要不就明天下午吧,讓小滿請個假,周二你不是要去新單位了,我怕你這一上班又沒時間了。”
“行。”
“那我等會去西廂房說一聲。”
“去照相穿得立整點(diǎn),知道不。”
“知道,小滿有衣服么?”
“有,你給那孩子買的衣服她都不怎么舍得穿,就那個什么布拉吉的裙子,都幾年了,看著還挺新的。”
“哦。”
“等你上班了,給人家多買幾身好看的衣服知道不。”
“知道了,娘。”
陳蘭香先離去后,何大清留了下來,掏出一打錢和票放在桌子上,道:“這是你那批東西的錢和票,一共一千塊,還有一些票,你都收著。”
“爹,不用給我,留給家里用就是了。”
“說什么呢,你也是快要結(jié)婚的人了,現(xiàn)在是新社會了,你娘說咱家可沒有什么當(dāng)家主母管家這一說。”
“那我拿一半錢,再給我點(diǎn)糧票,應(yīng)個急什么的,剩下都留家里。”
何雨柱說著就開始點(diǎn)錢,點(diǎn)票,五百塊,外加五十斤糧票,其他他又推了回去。
“你這孩子。”何大清沒拿。
“爹,我三年沒工資,也沒給家里交什么錢,咱家這么多張嘴呢。”
“行,那我就拿回去,讓你娘給你記個賬。”
“那你們要這么說,我訂婚的東西都我自己準(zhǔn)備好了,結(jié)婚也是。”
“瞎說什么呢,你自己準(zhǔn)備成什么了,讓別人戳我和你娘的脊梁骨么?”
“那你就收好了,以后多換點(diǎn)票吧,沒票這錢也難往出花。”
“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就是我爭取的最大限額的票了。”何大清這次沒拒絕,收起了錢和票,要說這么多口子人他有壓力么,肯定有啊,就算他工資不低,還是管食堂的也有點(diǎn)扛不住,他又不是那摳摳搜搜的人,孩子們該吃吃該喝喝該穿穿,別人有的他家孩子也得有,這就是何大清和陳蘭香共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