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甭管有沒有用何雨柱就是一通收,這是他總結(jié)出的經(jīng)驗,只有收光了才更容易發(fā)現(xiàn)密室之類的。
果然這個經(jīng)驗屢試不爽,光屋里就好幾個暗格,要是普通人來了還真看不出來,打開暗格取出的一個匣子,再一看里面的東西,何雨柱就有點失望了,銀票,加吧起來能有一萬兩左右,這玩意現(xiàn)在跟廢紙有什么區(qū)別,兌都沒地方兌去,也不知道藏這玩意干嘛。
再打開另外幾個,何雨柱臉色好看了點,除了大小黃魚,還有一個匣子里是房契。
何雨柱挨個打開一看,好家伙,這老太監(jiān)是真能屯房子啊,這條胡同里面一到五號院都是他的,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弄來的,怪不得之前那么大動靜也沒人出來,原來是空的。
雖然都是一進的院子,加起來那也不小了。
收起這些,何雨柱在之前放箱子的地方找到一個小密室,打開一看里面五六口箱子,除了黃金大洋還有一些瓷器字畫,略微掃了一眼,何雨柱就知道是宮里的,這些年他弄了那么多東西,多少還是有點眼光的。
屋里空了,他覺得這老太監(jiān)肯定不止這么點東西又開始在院子里找,找了一圈啥都沒有,最后就剩下院里那口井了。
拿出手電往里面照了照還是有個有水的,何雨柱在院里找了個石頭扔了下去,一聽回聲不對勁。
從空間取了根粗麻繩綁在腰間,另一頭繞著井沿纏了幾圈綁好,雙腳蹬著井壁他就下去了。
果然,離水面半米左右有個一個半人高的洞口,何雨柱先是取了根火鐮點了在洞口試了試,有空氣。
拿著火鐮,何雨柱解了身上的繩子找了個東西壓著,矮著身子就鉆了進去,通道也就三四米吧,盡頭是一個長寬高都五米左右的密室,里面堆著滿滿登登的箱子。
看箱子的大小就知道不是那個洞口能進來的,何雨柱隨便打開幾個看了下,大同小異,不過里面還多了些金器、玉器、青銅器之類的,還有一些書,照單全收后,何雨柱就發(fā)現(xiàn)了密室壁上的洞口,這個洞口一米五見方,剛才是被箱子擋住所以看不到。
順著洞口一直走,到頭后是一個斜著的臺階,拾階而上是一塊蓋板,何雨柱推了一下,居然推開了,從洞口出來,何雨柱四下打量了一下,何雨柱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柴房,聽了聽聲音外面沒任何動靜。
關(guān)上蓋板,他出了柴房一看,跟5號院差不多大小的一個小院子。
攀上墻頭左右看了看,何雨柱暗道:“這不是一號院么。”
下了墻頭,他在院里看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然后翻墻進了三號院,有收獲了,糧食、干肉、罐頭等東西堆滿了其中一間屋子,何雨柱想了想還是收了。
這地方?jīng)]事的話應(yīng)該不會過來,除非家里出了什么事,需要個地方。
順著墻又翻進了五號院,收起井上的繩子,何雨柱一看表時間不早了,以后有時間再去看看剩下那幾個吧,就翻墻出了院子,騎著車往家去了。
咱們再來說說那個比兔子跑得還快的易中海,這家伙出了南鑼鼓巷叫了黃包車就去了魏一刀那。
到了之后,編了個惹到官家的理由,又抹了幾把眼淚,才從魏一刀那騙了幾根大黃魚和幾封大洋,然后他告訴魏一刀他要去南邊躲一陣子再回來。
出來后,他又叫了個黃包車直奔南門,這次他是多給了錢讓人把他送出城的。
其實他也就跟何大清前后腳,要是何大清追出城說不定還真能追到他。
只不過天晚了,何大清擔(dān)心城外不安全就沒追出去。
出了城之后易中海又搭了個驢車繼續(xù)往南,走出沒二十里,人家驢車到了地方了,問了方向后,他順著大路接著走,打算看看還能不能搭上個別的車。
可惜他的運氣用盡了,走了二三里不見人影,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他是又餓又渴。
然后他就開始往大路邊上走,走了約莫二里地,他借著月光看到一座房子,尋思著可算有人家了,他就跑了過去。
過去一看哪里是什么人家就一破廟,不過里面有火光也有人說話,他又不是跑江湖的,哪里知道什么夜不宿廟的規(guī)矩。
進去后他就傻眼了,里面站著坐著十來條漢子,長槍短炮的都拿在手里。
他轉(zhuǎn)身就想往外走,直接被人用槍頂了腦門,然后身上的東西就被搜刮一空,那幫人見他家底豐厚還以為是個大肉票呢。
結(jié)果沒打幾下呢,易中海就交代的清清楚楚了,這些人一聽這家伙是個工人就想做了他。
易中海急中生智說他能修槍,那些人扔了一把老舊老舊的盒子炮給他,當(dāng)然了是沒子彈的。
易中海摸索著拆開后,看了一遍,指出了毛病在哪,還說只要有工具就可以修,然后他就保住了這條小命。
那幫人給了他點水和干糧就把他綁了,帶他回了山上,他只記得應(yīng)該是一路往西走了三天多,具體到了哪里沒人告訴他,他也敢問。
到了山上易中海就被丟進了一個類似于鐵匠作坊的地方,里面不光是壞槍,還有大刀長矛匕首之類的。
問了一下作坊里的其他人,易中海才知道綁他這幫人是被果黨整編的土匪,他現(xiàn)在是在房山山脈的一處山峰之上。
他的心就涼了,他可沒想當(dāng)土匪啊,更沒想跟著果黨干。
這一段時間他在四九城也看明白了,以后是兔黨的天下,現(xiàn)在跟著果黨干那不是找死么。
然后,他就開始想辦法逃走。
最開始他是很賣力的干活的,正兒八經(jīng)的修好了一些東西,為的就是麻痹這些土匪,土匪賞了他幾頓帶油水的飽飯。
他就更賣力的干活,為的就是能把賞下來的東西存一點,逃跑的路上用。
他還偷偷的給自己攢了一把槍,用拆下來的零件和自己做出來的組裝的,子彈是打著試槍的借口偷偷藏下來了的,只有兩顆。
還沒等他逃走呢,剿匪的來了,亂戰(zhàn)之中這貨也開了槍,也不知道打中了哪邊的了,然后他丟了槍就跑,結(jié)果大腿上挨了一槍,傷到了骨頭,沒跑出去多遠轱轆下山崖了。
當(dāng)然了這貨沒死,清醒過來后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還奮力往前爬了一截然后又昏死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逼仄昏暗的木屋里面,口干舌燥的他嘶啞著嗓子喊了一聲:“有人么,能不能給我口水喝。”
接著木屋的門被打開了,他被外面的亮光刺的用手遮住了眼睛,接著他就感覺到光被遮住了,一個破鑼一般的聲音在耳邊炸響。
“你醒了?要喝水?”
易中海抬頭一看好懸沒被嚇得再昏過去,他的面前站著一個九尺‘大漢’,那大臉盤子快頂他兩個了,蒜頭鼻子,三角眼,血盆大口,招風(fēng)耳。
要不是胸前那兩坨肉實在是太大,易中海真看不出這是個女的。
“俺跟你說話呢,你這人傻了?”
“這位姑娘,我是被你救了么?”易中海艱難的開口。
“你這人說話還怪好聽嘞,不是俺救的你,是俺爹,他去采草藥了,我去給你端水。”
等那九尺‘大漢’出了門,木屋里少了壓迫感,易中海長長呼出一口氣,就是這下床,結(jié)果他一動不要緊,‘嘶’的一聲,身上的疼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不光腿上疼,渾身都疼,如果有面鏡子給他照一照,他就知道自己多慘了。
臉上全是擦傷,腦袋上更是被纏了一圈破布,兩條腿都打著夾棍。
等那九尺‘大漢’端來一碗水,易中海咕咚咕咚的喝了個精光。
“姑娘,這是什么地方?”
“房山啊,還能是哪?你是不是摔傻了?”那九尺‘大漢’一著急聲音更大,震得易中海耳朵嗡嗡作響。
“原來還在房山啊。”
“對啊,我爹在野豬林撿到的你,你也是運氣好,從那么高的崖上滾下來愣是沒摔死,要不是我爹,你早就被野豬拱了。”
“那你爹呢,我要感謝一下他老人家。”
“出去打獵了,你好好躺著吧,我去劈柴了。”
等救易中海的的人回來,易中海一看這人也就四十來歲,趕忙道謝:“謝謝這位大哥救命之恩。”
“你叫錯了吧,應(yīng)該叫叔。”
易中海錯愕,事實上他自己也沒注意,他自打被閹了以后,沒了胡須,皮膚好像還好了一些,顯年輕啊。
可這叫叔是個什么情況,易中海不明就里,現(xiàn)在還有求于人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謝謝大叔救命之恩,不知大叔貴姓。”
“我姓施叫施虎,白天照顧你的是我閨女叫施顏。”
易中海好懸沒吐出來,就那個樣子叫施顏,她配么
就這么易中海在這對獵人父女的照顧下開始養(yǎng)傷,每日里還要忍受著強烈的不適和施顏聊天。
十來天后易中海身上都快臭了,在他極度羞恥的情況下,他被施顏扒得只剩個大褲衩子給他擦了一遍。
之后差不多每過十天左右,都是這樣,施虎也沒說什么,更讓易中海奇怪,怎么說也是女的吧,好像還不到二十。
等易中海能下地走動,突然發(fā)現(xiàn)這山上最大的那個屋里擺了紅燭,貼了喜字。
然后他就被硬拖著換了一身衣服,易中海拼死抵抗,還說自己有老婆,唯一沒說的是自己被閹了。
他被硬按著磕了頭,拜了堂。
晚上那就不可描述了,反正該辦的事都辦了。
幾個月后施顏的肚子不見動靜,施虎就問了施顏怎么回事,然后易中海就被強行扒了褲子檢查。
“顏兒,我們被這小子騙了,這小子是個騾子啊。”
“啥騾子。”施顏不懂。
“太監(jiān),太監(jiān),知道不。”
“啊,嗚嗚嗚嗚。”
然后晚上易中海受到了暴力的摧殘,這只是開始,易中海幾次想跑都被抓了回來,然后被摧殘的越厲害。
最后甚至給他上了鐵鏈子就如拴狗一樣,易中海時刻都想著怎么弄死這父女倆,拜堂他是被逼的,為什么這么對他。
直到有一次父女倆一起出去了,易中海想辦法弄開了鐵鏈,結(jié)果他迷路了。
這次被抓回來之后他身上的刑具變成了腳鐐,住的地方也換成了樹枝搭的類似于狗窩的地方。
幾個月后,施顏的肚子大了,易中海才知道那次是父女倆跑出去借種去了。
他出離的憤怒了,然后被打得幾天都站不起來,等他好了苦難才來,伺候施顏,直到施顏生下一個男孩。
易中海從伺候一個變成了伺候兩個,就如宮里的太監(jiān)一般。
至于后來如何,我們以后再講,因為時間線太長。
好了,暫時不提易中海了,再說回四九城,當(dāng)天何雨柱回了家后,晚上他又出去了一趟,干嘛去,找白巖浪去。
白巖浪的老婆知道他被人嚇得要逃出四九城立馬就不干了,糾集娘家兄弟搬空了白家,白巖浪阻止又被胖揍了一頓。
然后他那個堂妹也不是個好玩意,趁著大夫給他看腿,偷走了易中海給這貨辦事的五十塊大洋,連夜跑路了。
白巖浪哭了,老婆帶著孩子走了,錢也沒了(也不是一分錢都沒了,大頭都被偷了,自然跑不遠了),他想走都沒法走啊。
可不走命就丟了,他可不認為何雨柱是跟他開玩笑,于是他找了根破棍子拄著就朝城門走,打算天亮了就出城,然后在城外躲一陣子等何大清爺倆把他忘了,他再回來。
然后呢他就被何雨柱給找到了,后果呢,就是這人他消失了,徹徹底底的人間蒸發(fā)了。
至于易中海,何雨柱先是根據(jù)魏一刀的賬本找到了這老太監(jiān)的所有上下線,當(dāng)過漢奸或者是現(xiàn)在是特務(wù)的一概沒放過,何雨柱又發(fā)了一筆橫財,不過沒有人再見過易中海。
何雨柱還是不放心,然后他又通過王翠萍的關(guān)系也讓軍管會的人幫著查了,理由是誣陷,組織人打擊報復(fù)等,也沒有找到,何雨柱才確定這貨是真的不在四九城了。
要是他知道易中海的遭遇應(yīng)該會帶著一家子人去圍觀一下,然后再給施家父女送一套更牢固的手銬腳鐐。
時間一晃就到了二月,小滿去上學(xué)了,插班二年級,有何雨柱幫她補課,入學(xué)考試也只能達到這個水平。
四月中旬,王翠萍生了,是個女孩,跟她姓,取名王思毓(yu)。
王翠萍認字不多,怕起得名字不好,本來想讓何雨柱起的,可輩分在那,就讓老太太幫著起一個,就起了個這,當(dāng)然了這中間有沒有何雨柱的出主意,就只有他們祖孫倆自己知道了。
聽到名字的當(dāng)時王翠萍就淚崩了,這也太巧合了吧,她流著淚就那么定定的看著老太太,老太太就笑呵呵的看著她,臉上沒有一點異樣。
然后王翠萍笑了,嘴里不斷念叨著思毓,心里卻是喊著‘思余’。
這期間還發(fā)生了一件事,李桂花知道易中海跑路,她也出去找過,沒找到。
然后就提出搬出東廂房,老太太也沒攔著,直接租給了她東穿堂,正好東廂房她要留給何雨柱,這才是長子該住的地方。
李桂花搬去穿堂房后,何大清找人收拾了一下東廂房,何雨柱弄了一堆好家具,讓何大清找人運回來。
何大清看了家具后兩眼放光,后果就是老何家的正屋也換了個遍。
然后何雨柱就搬了東廂房,他原先住的東耳房也歸了何雨水。
在何雨水強烈要求下,耳房里面還多了一個梳妝臺兼書桌。
何雨柱也沒厚此薄彼,這玩他多了,最后老太太、陳蘭香、王翠萍,連許家都給了一個,當(dāng)然木頭是不一樣的。
這一番折騰前院的賈張氏自然是眼紅的,老何家不要的那些玩意,他還厚著臉皮上門要了一次。
再舊的家具也是能賣錢的,何大清表示燒了也不給他們家,最后還是賈老蔫出錢買了回去。
人家都掏錢了,何大清就沒再說什么難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