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小聚,其實隱隱以舞四娘為中心,這舞四娘也特別享受被這些筑基男修所追捧的感覺。
這群筑基中,李慕生還能認出其中幾名散修,分別是清心道長、白鶴飛和酒肉和尚......
另外,身著亮銀色盔甲的唐俊也混在其中,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舞四娘,一直在她的面容、長腿和胸脯上反復來回掃視。
李慕生進來時,這幾位筑基修士正聊得起勁。
舞四娘見是李慕生來了,施然行了一禮,然后說道“陳道友來了啊。”
李慕生表情淡然,只是點頭示意,像是絲毫不為舞四娘的美貌所動心,而且還要保持距離的態度。
舞四娘甚至覺得自己的魅力是不夠了嗎,反而是一愣。
在李慕生看來,這充滿魅惑、長袖善舞的女人就是麻煩,他自然看出,在場有幾位修士都對舞四娘表露出了愛慕。
而且李慕生之前在船上就暗暗了解到,唐俊和白鶴飛就因為都傾心于舞四娘,所以矛盾都不小。
李慕生自然懶得招惹這些麻煩,于是就直接態度冷清。
而看到李慕生清冷的態度后,原本要將李慕生當做競爭對手的唐俊和白鶴飛等人,看他的眼神也柔和了。
“諸位道友,都在談論些什么。”李慕生選擇了一把小椅子坐下后,然后笑著問眾人。
白鶴飛看出李慕生對自己沒有威脅后,然后笑著給他說到“嗨,還不就是一些小勢力的事情,嘿嘿,在我看來,不少小勢力的覆滅,背后說不定真有些大的宗門在暗處指使啊。”
“哼!你竟然敢說我赤霄宗的不是?”唐俊一聽,立即就知道這是白鶴飛意有所指,所以怒不可遏地呵斥道。
“喲喲喲,唐道友好大的威風啊,在下可沒有說是貴宗門啊。”白鶴飛假裝害怕道,繼而說道“不過,在下倒是聽說過一件頗為有趣的事情,在大梁,有一個南門家,南門家中一個叫南門承輝的筑基修士,在大梁也是有些名氣,還上了一個什么筑基修士榜,聽聞暗地里得到了赤霄宗一些人的授意,回到家族后,悍然篡位,奪取了家族老祖的權力。呵呵,結果啊,他南門家的老祖卻是隱藏了修為的筑基大圓滿修士,撞上了鐵板,還進行了家族火并,最后老祖負氣離去,這南門家啊,反而成了個笑話,哈哈。”
“什么?一個小家族的筑基修士,竟然能到筑基大圓滿,莫非是天靈根修士,亦或者是有不同尋常的機緣?”聽到白鶴飛如此說,舞四娘眼神卻是一亮。
“哼!”唐俊聽完并沒有言語,而是面色鐵青,直接起身“本人還要巡視飛舟,就此告辭!”
“道友慢走呀。”舞四娘送走了唐俊后,便繼續和白鶴飛等人聊得火熱,在場的,即便連李慕生都沒有冷落。
氣氛也慢慢變得熱烈起來,不少筑基修士都開始談論修煉心得,以及對待修煉瓶頸的方法。
在聽他們談論中,李慕生注意到,在談論修煉瓶頸之時,幾乎每一位筑基修士臉色都不大好,看來基本上都有過被修煉瓶頸卡過的經歷,說不定還有些卡的生不如死。
“陳道友不妨也談論一下自己對修煉的心得?”舞四娘看到李慕生幾乎沒有發言,于是主動挑起。
李慕生心中不愿說,畢竟瓶頸對他這個地靈根和未來的天靈根選手來說,基本上不算事。
但是為了不破壞目前還不錯的交流氣氛,于是開口說道“舞道友抬舉了,在下認識淺薄,這樣吧,我就談談一些法術的修煉心得吧。”
李慕生其實各方面經驗都頗為豐富,畢竟年紀和境界擺在這里,所以隨便說點法術心得,都讓在座的幾位筑基修士兩眼放光,覺得他還是有點東西。
五日后。
李慕生正在自己的艙房打坐吸納靈氣,突然便感覺到整艘飛舟顫動起來,像是遭遇了強烈的氣流,在氣流里左右搖擺一樣。
“什么情況?”李慕生馬上結束了修煉,出了艙房門,剛好碰到隔壁的舞四娘也倉皇跑了出來。
正在眾人驚慌失措之時,一個安定人心的聲音在每一位修士的耳畔回響“老夫黑血,在前面有一只三階巨鯨靈獸率領著一群靈獸攔住了去路,各位請回到艙房,赤霄飛舟有結界守護,不會有問題。”
“竟然是黑血老祖!”舞四娘喃喃道。
“金丹老祖?”李慕生出口也是假裝震驚道,但心里卻是一陣郁悶,怎么總是自己一出門,就有意外隨之而來。
但李慕生也絲毫不慌,畢竟他手里不僅有陳慧琳給的海圖,自己的強大遁術,也是面對金丹靈獸的底氣。
但其他的修士可不像李慕生,一個個提心吊膽,生怕死在這無盡之海上。
轟隆轟隆!
在結界之外,各種爆裂聲音不斷,仿佛是死神來臨的腳步,不斷踩著除李慕生之外,每一位修士的心頭。
這些修士即便神通過人,但也依舊怕死。
李慕生仗著自己的一身本事,自覺生命無礙,便心血來潮,想要去甲板之上,看看這金丹修士大戰三階靈獸的景象。
只是,還沒走多遠,便被唐俊帶著的巡邏隊攔住了“陳道友,現在上面還比較危險,還請稍安勿躁,到艙房中躲避為上。”
“好吧。”唐俊等人畢竟是赤霄宗的人,而且也是飛舟的管理層,李慕生沒必要和他們沖突,于是便往艙房走去。
而此時,只見舞四娘笑著走過來,言笑晏晏地說道“這金丹老祖出手,妾身一輩子都未見過啊。”
“哈哈,既然舞四娘想見識一番世面,那我這就帶去去瞧瞧,意下如何?”唐俊看是舞四娘,便立馬換了嘴臉。
“可是妾身還有幾位同道好友呀。”舞四娘眼波流轉,哀求道。
“行行,一起去,出了問題,我一人擔著。”唐俊拍拍胸脯,豪氣地說道。
“那白道友、清心道友、酒肉道友,一起吧。”
舞四娘得意了一番,笑著點出了幾位道友,白鶴飛也在其中。
但她卻直接跳過了李慕生,看來對他對自己的冷漠忽視仍舊耿耿于懷。
“哼!女人。”李慕生并未計較,而是回到了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