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只覺得很慌,她說了什么,他怎么要哭了。
昭君屹突然抱住她,那股力量讓江聽晚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期待“所以,晚晚是喜歡我的嗎?”
江聽晚徹底懵了啊!
自己總不能說不喜歡吧!但是說了他哭了怎么辦?
他剛剛才被自己的母親那樣對待,自己在說不喜歡他,他會很傷心的吧!
怎么辦?怎么辦?
昭君屹看出了小家伙的沉默,溫柔的摸摸她的頭:“沒事,我喜歡晚晚就好。我們可以慢慢來。”
江聽晚只能乖乖的應(yīng)一聲。
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江聽晚只覺得很累,最近發(fā)生的事,實(shí)在太亂太離譜了。
送走昭君屹后,她就癱在床上睡著了。
半夜,江聽晚只覺得自己的光腦亮了,可是就是一瞬間。
江聽晚只覺得是自己的幻覺,迷迷糊糊的起身問機(jī)器人管家要水喝。
只是機(jī)器人管家沒有理她,她只好自己起來,睡眼朦朧的打開門。
走廊上,她卻聽見了奇怪的聲音,還聞見了若有若無的酒味。
循著聲音過去,居然是德文希爾的房間。
江聽晚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房門,“德文希爾,我可以進(jìn)來嗎?”
沒有得到德文希爾的回應(yīng),她只能輕輕打開房門。
昏暗的風(fēng)光,只能隱隱約約的看清德文希爾的身影。
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德文希爾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的蛇尾,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地面。
江聽晚緩緩靠近,腳邊散落的酒瓶告訴她,德文希爾喝酒了,還喝了很多酒。
看到德文希爾氣息不穩(wěn),醉醺醺的樣子,江聽晚有些意外。
畢竟德文希爾在她面前,向來端莊矜貴,怎么說都不應(yīng)該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
“德文……”本想看看他有沒有事,可是卻被德文希爾一把拉入懷中。
突如其來的親密,讓江聽晚有些慌亂無措。
她試圖掙扎,可喝醉了的高大雄性沉得要命,根本就推不開。
“乖,別動,讓我抱抱……”
燙熱的吐息噴灑在她的頸側(cè),德文希爾的聲音低沉嘶啞,帶著悶悶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么,江聽晚似乎從對方的語氣里聽出了點(diǎn)可憐央求的意味。
“小家伙,你為什么要喜歡他?”德文希爾力氣很大,像是要把江聽晚嵌入身體里。
“你醉了~”江聽晚知道自己掙不開,只能軟軟哄著他。
“小家伙,你不喜歡我嗎?”
德文希爾把頭埋在江聽晚頸窩,聲音沙啞卻也委屈。
怎么今天一個(gè)兩個(gè)的都要問自己喜不喜歡,莫名其妙的。
“喜……喜歡,我扶你去休息好不好。”
少女低軟的聲音,莫名帶著種安撫人心的力量。
算了,先哄哄吧。
“小家伙,你是我的,你知不知道。”
德文希爾就這樣嗅著江聽晚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在她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江聽晚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可是他卻推不開這個(gè)男人。
德文希爾似乎感覺到了懷里的人顫了顫,松了些力氣,蛇尾緩緩纏上江聽晚的腳踝。
“疼……你弄疼我了。”
少女極盡嬌軟的語氣,讓人聯(lián)想翩翩。
“你答應(yīng)過我,只做我一個(gè)人的小寵的,只喜歡我一個(gè)人好不好?”德文希爾輕輕舔了鎖骨上的咬痕,是在安撫,語氣卻有些委屈。
“德文……你醉了,先松開我好不好。”江聽晚被他纏著,能夠感覺到他的蛇尾有些發(fā)燙。
“我不好嗎?小家伙,答應(yīng)我,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江聽晚只覺得他是醉了,然而下一刻,對方卻扼住她的腕骨,兇狠又狂熱地吻住了她的唇——
微涼薄削的唇,帶著淺淡的酒香,強(qiáng)勢又危險(xiǎn)。
突如其來的吻,讓錯(cuò)愕的江聽晚美眸微睜,翹長的睫毛顫抖著。
德文希爾抱她抱得很緊,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江聽晚被親得眼淚都出來了。
蛇尾緩緩上攀,極具侵略性的強(qiáng)勢禁錮,失控越矩的瘋狂行為。
江聽晚推開德文希爾,他眉眼間的風(fēng)流氣和侵略性盡顯。
那狹長眼眸微微瞇起,側(cè)臉蛇鱗若隱若現(xiàn),幽深豎瞳幾乎與蛇形下的狀態(tài)無異!
他這到底是醉了還是狂躁期啊?怎么蛇尾都出來了,還這么燙的?
算了,直接來吧!
江聽晚想都沒想,直接就吻了上去……
精神力渡入的瞬間,她看清楚了,德文希爾腦中的精神識海,好大一團(tuán)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