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聽晚只是醉了,不是傻了。
有些事她可不能告訴德文希爾。
自己有背著他去做檢測,還安撫了狂躁期的獸人,更要命的是自己不能告訴他,自己又被獸人強(qiáng)吻了。
突然間覺得自己很背,也是嘆了口氣。
德文希爾看著小家伙無奈的樣子,不悅更多了。
皺眉問道:“怎么?這么難回答?”
“不是,我只是害怕他。”
德文希爾不想探究小家伙回答的是真的還是謊言,至少這句回答,他是滿意的。
他輕輕抬起江聽晚的下巴,“小家伙,不要騙我,你是我的小寵,是屬于我的。”
德文希爾說著,卻看見小家伙眼神越發(fā)迷離。
輕嗅間,他又聞見了小家伙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只是混著些許酒香,變得更加魅惑。
“以后不許喝酒了。”
雖然是在警告,但是他卻舍不得語氣再重幾分。
江聽晚只覺得很熱,恰好德文希爾的蛇身冰涼,像誘人的涼玉忍不住想要貼貼。
德文希爾感覺到了懷中人在咕蛹,剛低下頭就被吻住。
小家伙第一次吻自己,是她第一次主動(dòng)吻自己,沒有什么目的的,只是單純的吻自己。
德文希爾愣了一瞬間,隨后便回應(yīng)了江聽晚的吻。
兩人吻得熱烈,吻得熾熱。
江聽晚手腕上的光腦亮起的瞬間。
昭君屹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讓他無法維持理智和冷靜的畫面——
醉態(tài)媚人的少女,被表面禁欲的成熟男人誘哄圈禁在懷里,吻得意亂情迷。
他能夠看得出來,小家伙是主動(dòng)的,沒有反抗的。
周君屹咳嗽一聲,德文希爾才不舍的放過她。
被打擾的他,眸中閃過一絲不悅。
“小家伙在你那里就好,我還以為她走丟了。”
昭君屹那雙紫金色的眼眸暗淡,卻依舊溫潤如玉。
“確實(shí)丟了,又被我找到了。”不知為何,德文希爾竟然還有幾分得意。
“我回皇宮了,后續(xù)的事,交給你了。”
昭君屹果斷掛斷光腦,他怕自己再多看一分鐘便會(huì)控制不住自己。
小家伙,好像真的能影響自己的情緒。
……
皇宮,王座上的女人高貴優(yōu)雅。
昭君屹單膝下跪行禮:“母親!”
“既然回來了,就準(zhǔn)備和愛麗絲準(zhǔn)備典禮吧!你也該有雌主了!”女人說得強(qiáng)硬,那張高貴的臉上,又有些許母愛的光輝。
“母親,兒子不愿意。”昭君屹依舊那般溫柔,但是卻語氣強(qiáng)硬的拒絕了雌后。
……
奢華殿宇內(nèi),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此刻昭君屹正低垂著頭顱,身上染血,狼狽地跪在地上。
手持滴血長鞭的雌后,坐在王座上,狠戾的看著他。
“還是不肯認(rèn)錯(cuò)嗎?!”
后背上皮開肉綻的昭君屹,沒什么血色的唇瓣緊抿著。身后的蝴蝶翅膀因?yàn)楸薮蚨茡p。
哪怕他疼得臉色蒼白,也沒有求饒過一句,或是喊過一聲疼。
而他的沉默,無疑是對雌后的無聲挑釁。
“混賬東西!”
雌后氣得揚(yáng)起手中的鋒利長鞭,卻在甩下去時(shí),想到什么,停了下來。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雌性了!”雌后眼神陰沉,冷笑了聲。
“你記住,愛麗絲是帝國唯一的S 雌性,一定要是你的妻主,那些不該有的思想最好不要有!”
雌后扔掉鞭子,離開了。
昭君屹本來溫柔的臉上蒼白無比,紫金色的眼眸卻多了幾分陰狠,他不愿,也不喜歡,既然這個(gè)世界規(guī)則如此,那他就要改變規(guī)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