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山帶著那些華人保鏢出去了,在場的這些日本保鏢卻沒那么容易了,刀子就在前面,自己選留什么…
要么切一塊肉,要么留手指腳趾,反正這就是火車站警署的規矩。
“都別和我爭論,我這個人聽不了鳥語,從現在開始,要是不出聲的,那就按剛才的規矩辦,要是出了聲的,雙倍?!?/p>
李紹義手里拿著好幾根金條,看著眼前這些日本保鏢,一邊數錢一邊看鬼子切手指,這日子過得舒坦安逸呀!
麻雷子他們也都在周圍樂呵呵的看著,以前的時候怎么沒發現大哥這么會玩兒呢?這肯定是什么上身了,不過肯定是好玩意兒。
本來日本保鏢是不相信有人敢對他們這樣的,但是想想剛才被抬出去的宮本副社長,咱們的命再金貴,能金貴的過那個家伙嗎?他們當中也有人懂點醫術,被打成那個樣子,即便是送到醫院里,這輩子想跟個好人一樣,難!
眼前這活祖宗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咱們要是不按他說的辦,估計真走不了,早知道是這樣的話,管那批貨干什么?
現在可倒好,那批貨沒有拿走,反而是又交了三倍的罰款,還把咱們這些兄弟都給陷在這里了。
一個鬼子帶了個頭,上去就把自己的小手指給切下來了,這家伙咬著牙沒吭聲,拿起自己的手指就準備走,這要是跑得快的話,沒準還能夠接得上。
“怎么沒長耳朵呀還是沒長腦袋呀?我說得留下點東西,你切了之后拿走,你給我留下的是啥?”
這家伙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被攔住了。
這是讓我們都殘了?
好狠的心!
一眾日本保鏢在心里快把李紹義給罵死了,但人家還是一兩肉都不少,你們還得繼續切。
眼看著手上血流不止,這家伙也不爭論了,可別因為這個小手指把命扔在這里,扔下自己的手指頭之后,腳上跟裝了輪子一樣,快速的朝著最近的醫館跑去,得先把血給止住才行。
有了第一個帶頭的,后面的速度也就比較快了,不到十幾分鐘的功夫,這里多了十來個手指頭。
“都掃掃,掃起來拿去喂雞?!?/p>
李紹義提著兩個大箱子上樓了,懶得管這些手指頭,將來發展起來有的是地方用錢。
剛才這幫家伙貢獻了三千多積分和兩千塊大洋,現在李紹義的積分已經接近三萬了,這系統真是個好東西。
可惜沒有爆出有用的技能,李紹義猜測如果要是爆技能的話,那有可能得讓自己親自動手才行,想想那些血呼呼的玩意兒,李紹義還是覺得下回得試試,保命最重要。
馬五爺他們也看見了,氣勢洶洶的來了一會兒日本人,最后灰溜溜的走了,還是宮本商行的人,日本貨物當中最強的一支勢力,就這么被李紹義給干走了嗎?
馬五爺這個時候心中才有些害怕,劉副局長那邊不管用,宮本商行也不管用,現在只有指望鐵路憲兵隊了。
可問題是一般情況鐵路憲兵隊不會出頭,頂多派幾個人過來,但按照李紹義這個彪樣,派幾個人過來也沒用呀!
駐扎在北平的這些年,鐵路憲兵隊干涉了不少的事兒,幾乎每次都能成功,并不是說他們多么的牛逼,而是鐵路憲兵隊懂得審時度勢,有些干涉不了的事兒,這些家伙連問都不問。
剛才火車站警署發生的事兒,鐵路憲兵隊那邊早有內應得知了,至于他們怎么選擇,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兒了。
把錢財放到自己的空間之后,李紹義也就帶著人到了馬五爺這邊,咱們的賬也該算算了。
“你想干什么?”
馬五爺被人從車上拖下來,早已經是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日本人都被李紹義打成那個樣,更何況我們這些幫派人士了。
“我能干什么?有點事兒還望五爺高抬貴手,火車站周邊的份子錢,你不能收了,這貨場也歸我了,還有我轄區內的一家酒樓,以后也不是你的了,另外你這條命值多少錢?你得自己說?!?/p>
李紹義的話把馬五爺氣了個半死,酒樓給李紹義倒是無所謂,火車站周邊的份子錢,馬五爺也不在乎,但貨場可是個下金蛋的雞。
這些都拿走了還不算,還要自己出錢買命,你到底是個警察呀,還是江湖綁票的?
“你別這么看著我,宮本次郎你認識吧?應該是你的老伙計了,貨場里的煙土值多少錢?三倍罰款,這樣我才讓人帶走的,你自己盤算一下,你這條命值多少錢?只有一次出價機會,要是你第一次出的價格不滿意,那我就得切你一只手指?!?/p>
李紹義說完之后,從靴子里掏出匕首,在月光下閃閃發光,讓馬五爺心里發怵。
行走江湖這么多年了,切人家手指的時候太多了,馬五爺自己都要記不清了,但沒想到自己竟然變成案板上的肉了。
“我要是不給呢?”
馬五爺深呼吸兩口,然后說了這么一句。
李紹義冷笑一聲,直接匕首插在馬五爺的大腿上。
“再說?!?/p>
馬五爺吃痛之下,直接就捂著腿倒在了地上,李紹義也蹲了下來,盯著馬五爺的兩只眼,馬五爺都感覺自己看見閻王了。
不對!閻王也沒你這樣辦事兒的。
剛才明明說好了切手指,怎么上來就給了大腿一刀,這下半輩子有可能變瘸子了,少根手指和變瘸子,這差距太大了。
“八萬,八萬大洋……”
馬五爺咬著牙說道,這些錢是他能拿出來的極限了,在現如今這個年代,八萬大洋可不是一筆小錢兒了,一塊大洋就能夠讓四口之家吃半個月。
“再加上你那座宅子,里面的東西也不允許動?!?/p>
李紹義的話讓馬五爺要吐血,誰都知道馬五爺在城內有個五進的大宅子,據說是前清時期某位尚書的。
現在一并歸了李紹義了…
當天晚上的時候,銀錢交割完畢,房契也交割完畢,馬五爺和宮本次郎做了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