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蛋兒,上真家伙?!?/p>
“我今天就是要試試天師府高功的斤兩?!?/p>
宛陶眼神中滿是怨恨,沖著身后的大傻個吼了一聲,隨后從袖子里掏出一串手串。
原本手串上有九子,現在只剩下八個了。
“嘲風,霸下,去!”
宛陶一連祭出兩顆九龍子,同時也是象征著攻擊力最強的兩顆。
嘲風珠速度快,霸下珠力量強。
一快一強,在宛陶的熟練運用下,殺傷力驚人。
宛陶行走江湖多年,僅憑借著手中的這兩顆法器,就闖下了不小的名頭。
在他的想法里,張子良剛剛捏碎的那顆是煙霧彈,現在他祭出了子彈,你怎么捏?
殊不知他這一舉動,很快就要后悔了。
只見嘲風珠被祭出的剎那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沖向張子良。
幾乎是眨眼間就到了張子良眼前。
這個速度尋常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但是在張子良的眼里就很一般了。
“這就是號稱速度最快的嘲風珠,也就那樣吧!”
論速度,天底下誰有我兔符咒快?
嘲風珠在他眼里就像是放慢的特攝電影劇情一般。
張子良一眼就能抓捕到它的行動軌跡,很輕松的就將嘲風珠抓在手里。
“什么?”
宛陶懵了,這可是嘲風珠?。?/p>
你連這也能抓?
來不及多想,剛剛狻猊珠的下場還歷歷在目。
“WC,我的九龍子危矣!”
下一秒,只聽見咔嚓一聲,一堆粉末便從張子良的手指中間劃出,隨風消散。
“不!”
宛陶來不及哀嚎,連忙操控霸下珠返回,然而已經遲了。
“張子良,手下留珠?!?/p>
咔嚓!
又一顆珠子碎了!
宛陶心如刀絞,這幾顆珠子是他煉器的巔峰之作,每一顆都相當于他的孩子。
現如今,已經有三個折在張子良手里了。
“別慌,我來助你!”
一旁的憨蛋兒,眼見自己的師父受挫,連忙從懷里掏出一把水槍。
“biU,biU,biU!”
一顆顆水彈猶如一顆顆子彈向著張子良飛去。
“耶斯,打中了!”
憨蛋兒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因為他看到水彈穿透了張子良的身體。
一旁的宛陶聞言,放眼看去。
下一秒眼神滿是恐懼,張子良完全就不在那,哪里是打中了?
“布豪!”
“憨蛋兒,快逃!”
宛陶轉頭剛想提醒,瞬間瞳孔微縮,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張子良已經出現在了憨蛋兒身后。
“不要!”
憨蛋兒還在那里不明所以,忽然感覺背后一疼,脖子上的一顆珠子應聲破碎。
“防御法器?”
張子良有些驚訝,煉器士就是保命裝多啊!
另一邊,宛陶猛的松了口氣,幸虧當時花費了大價錢給憨蛋兒煉制了一件防御法器。
要不然現在看到的就是憨蛋兒躺在地上了。
“憨蛋兒,用你的破榔頭砸他。”
幾乎是同一時間,宛陶也放出了自己剩下的九龍珠。
憨蛋兒雖然人傻,但是手底下動作不慢,他知道自己背后有人,反手就是一榔頭。
一榔頭砸完他就想跑。
然而,一股巨力突然將他拉扯了回去。
“什么?”
憨蛋兒人都傻了,榔頭怎么沒有砸開他?
“傻大個,你只有一件護身法器吧!”
張子良單手握住破榔頭,一臉神秘的問道。
“就一件!”
憨蛋兒想都沒想直接回答。
“那就死吧!”
下一刻,憨蛋兒感覺自己的心口一疼,目光緩緩向下移動,一只冒著雷光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插在了自己的心窩上。
“不……”
宛陶徹底陷入了瘋狂,作為一個煉器士,他這一輩子最大的成就不是自己煉制了多少法器。
而是找到了一個天賦異稟的徒弟。
但是這一刻全毀了。
“張子良,我與你不共戴天!”
宛陶此時不管不顧,一瞬間祭出自己所有的法器,沖上去就要和張子良拼命。
“別吵,接下來輪到你了?!?/p>
張子良將憨蛋兒的尸體甩了出去,隨手便接住了宛陶的九龍子。
“老家伙,你真是不長記性?。 ?/p>
說罷,隨手捏碎。
于是場面就變得有趣起來了。
宛陶放出去的法器,張子良是逮住一個捏碎一個,毫不留手。
途中還順手御劍飛出,給了宛陶一劍,打碎了他一件防御法器。
很快,宛陶身上什么都沒有了,徹底成了一個光桿司令。
“啊……”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宛陶整個人都要陷入了癲狂。
下一刻,一柄桃木劍精準的插在了他的喉嚨上。
至此,兩個全性赫赫有名的煉器士上山不過一個時辰就死在了這一片寂靜的叢林中。
“還有一個!”
張子良一舉殺死兩人以后,目光看向最后一人……的背影。
只見那個頭戴斗笠的全性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跑出來了二里地。
“你以為這樣就能跑了?”
“天真!”
張子良劍指一掐,空中的桃木劍猶如一把離弦之箭飛了出去。
在回來的頭上,劍尖上帶回來了一個染血的斗笠。
至此,三人全滅。
與此同時,另一邊張靈玉也解決了戰斗。
這兩個黃毛不知道哪里偷學來的鐵砂掌,居然敢和掌心雷對轟。
不出幾個照面,就被電的外焦里嫩。
……
另一邊,提前早就做好防備的陸瑾等人也截胡到了一批全性妖人。
“雷煙炮,高寧!”
“穿腸毒,竇梅!”
“全性四張狂中的兩個,你們那兩個同伴呢?”
陸瑾負手而立,攔截住兩人的出路,隨后開口問道。
“陸家當代家主,十佬之一的陸老爺子?!?/p>
“陸老爺子,羅天大醮都結束了,你還不離開?”
雷煙炮高寧并沒有回答陸瑾的話,反而問道。
其實也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這件事他也不知道。
就在前段時間,全性四張狂的剩下兩個人,主動向代掌門提出要退出這一次行動。
無論其他人問什么,他倆都是笑而不語。
夏禾倒是還好,雖然不參與行動但是還是上了龍虎山。
反觀沈沖,整個人對于上龍虎山極為抗拒。
甚至眾人決定行動之前,他就躲到南方去了,好像害怕什么東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