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李阿姨,租金的事兒就由我......”
楚流楓的話還沒說完。
就被一只柔若無骨的白皙小手捂住了嘴巴。
李夢曦眼神明亮,臉蛋暈紅,但也帶有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
“乖侄兒,可別跟姨談錢的事兒,蘇老師也是可憐人,就當(dāng)是姨幫她了,我等會兒就陪你去選房啊,乖噢~”
“還有啊,我們之間,你需要我?guī)椭模挥谜f一聲就行,姨就會全力幫助的,千萬不要和姨談錢,談錢多傷感情啊!”
這一刻的李夢曦,仿佛瞬間切換了角色。
從平日里那個迷迷糊糊的酒蒙子,變回了正經(jīng)八百的女強(qiáng)人般。
她其實也很有能力,畢竟好歹是掌握了好幾個億資產(chǎn)的小富婆。
又怎么會沒有本事呢?
只不過平日里,在親近的人面前展現(xiàn)出來的酒蒙子一面,讓人很容易誤以為她很嬌憨可愛。
但當(dāng)她正經(jīng)起來的時候,還是很正經(jīng)的。
......
不過....正經(jīng)還不夠三秒。
李夢曦就忽然臉頰上飛滿紅霞,帶著幾分羞澀與俏皮。
一個勁兒的往楚流楓的懷里鉆,耳朵還貼在他胸口,似乎在聽他的心跳聲有沒有變化。
“哇咔咔,怎么樣,乖侄兒,姨這樣強(qiáng)勢你有沒有感覺呀?”
“有沒有被姨的魅力給打動到?”
“有沒有心臟撲通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哇!哇嘎嘎!”
邢伊珊:“......”
楚流楓:“......”
拱了一會兒。
李夢曦忽然一愣,隨后發(fā)出一陣悶悶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跳了跳了!”
“咦,等等,乖侄兒,你怎么有兩個心跳聲啊,一個還跳的撲通撲通的特別快......”
她的話還沒說完。
就被一臉?gòu)尚叩男弦辽好偷鼐咀《洌采睦_了。
“酒蒙子,不要給我亂吃小楓的豆腐啊!!”邢伊珊佯裝嗔怒地說道。
“啊!”
李夢曦吃痛的歪著腦袋,一臉委屈:“壞伊伊,你,你你,等等,剛剛那是你的心跳呀?啊?你跳那么激動干.....唔唔唔......”
李夢曦還想繼續(xù)說下去。
就已經(jīng)被邢伊珊猛地抱著腦袋,緊緊的貼在胸口,讓她無法說出話來。
邢伊珊風(fēng)情萬種的美眸輕輕一顫,含情脈脈的看了楚流楓一眼。
而后微微張嘴,無聲地做了一個口型:
“我愛你~”
李夢曦好不容易從邢伊珊懷里拱出來,俏臉紅撲撲的,頭發(fā)有些亂糟糟的,她兇巴巴的:
“嗚哇,壞伊伊,你干嘛啊,我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就你會捂人是吧,我也會......”
“唔......”
話還沒說完。
然后兩個漂亮阿姨便嬉鬧著扭打成一團(tuán),你推我搡地到了客廳...
楚流楓:“......”
額......
不得不說,兩個漂亮阿姨的嬉鬧的場景。
嬌軀一顫一扭的模樣,是非常香艷動人的。
如果不是現(xiàn)實不允許。
他真想將這一幕記錄下來,然后寫上八百字的觀后感.......
......
好一陣嬉鬧之后。
李夢曦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笑著對楚流楓說道
“走啦,乖侄兒,姨帶你去看房,給你那個漂亮的蘇老師選幾套合適的......”
李夢曦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笑著對楚流楓說道
“邢姨,那我們就先走了。”
“去吧去吧,我等會兒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邢伊珊的目光有些復(fù)雜。
將單純的小楓和李夢曦放在一起,鬼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她本來也想跟著去的。
可接下來還有幾件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權(quán)衡之下,只有放棄了。
她抿了抿嘴,遲疑一陣之后,才緩緩撥通了個電話。
“喂,婉淑,我有件事,需要告訴你一下......”
......
與此同時。
在另一邊。
秦城的一所私人醫(yī)院里。
這是一所高檔醫(yī)院,不管是醫(yī)療團(tuán)隊還是醫(yī)療設(shè)備,全都是行業(yè)內(nèi)最好的,頂級的。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
寬敞明亮的走廊地面光潔如鏡,能映出匆匆而過的醫(yī)護(hù)人員的身影。
而在一間特護(hù)病房里。
氣氛卻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楊開欣和楊偉正躺在病床上,兩人皆是一臉晦氣,噢不,都有一股淡淡的死意。
有一種好像快死了的感覺。
楊開欣臉上纏滿了繃帶,就像是個大頭娃娃一樣,僅僅露出兩個鼻孔用來艱難呼吸,其他部位都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楚流楓的那幾巴掌下手極重,打得她都快腦震蕩了,眼珠子都差點被扇爆。
她這情況,至少要休養(yǎng)半年了。
而且還會留下嚴(yán)重的后遺癥。
而在她旁邊,則是一臉萎靡的楊偉,臉色蒼白如紙,眼神更是極為空洞,毫無焦距的看著天花板。
要不是他時不時的發(fā)出幾聲痛苦的呻吟。
似乎在說什么“沒了...都沒了...”的嘴型。
都讓人以為他是不是已經(jīng)死不瞑目了。
病房內(nèi),除了這兩人外。
還有十幾個人神色凝重地站在一旁。
其中有幾個和楊偉模樣有幾分相似的,眼神中都滿是怨憤。
“那個楚流楓,下手也太狠了,簡直就是個畜生。”
“二叔,真的沒辦法把他抓起來嗎?不讓他付出代價,我心里這股惡氣根本撒不出去啊!”
“你以為老子不想嗎?”
被稱作二叔的中年男人,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滿臉無奈與懊惱。
“老子今天早上去了一趟警局,準(zhǔn)備找人幫忙,但誰知道,秦?zé)熡H口下令了,現(xiàn)在誰敢動他?”
“你去抓?你有幾條命?”
“老爺子知道這事兒嗎?”有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知道。”
“老爺子說了什么?”
“自作自受,活該!”
“......”
此言一出,病房內(nèi)瞬間陷入死寂,所有人皆緘口不言。
唯有沉重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
人群中。
有一個眼神狠辣的鷹鉤鼻男人格外引人注目。
手持一根金黃的龍頭拐杖,也就是昨天楚流楓的看見的那個人:
昂山先生。
來歷不詳,背景不詳,實力不詳。
但站在人群里。
卻自然而然地散發(fā)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栗、心虛畏懼的氣場。
他手中的龍頭拐杖,通體金黃。
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金屬光澤。
“交給我處理吧,”
昂山先生冷冷開口,聲音低沉而冰冷,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勁。
仿佛在他眼中,解決楚流楓不過是舉手之勞。
這時,人群中一個身形略顯佝僂、戴著眼鏡的男人,臉色極為復(fù)雜,猶豫了片刻后,小心翼翼地說道:
“昂山先生,我看還是先算了吧,畢竟秦?zé)熞苍冢韧瓿衫蠣斪咏淮氖卤容^好,那楚流楓就讓他蹦跶幾天。”
“畢竟秦?zé)焷韯輿皼鞍。覀兿葧罕芤幌落h芒,等她走后,那姓楚的小子,不就是隨便拿捏了嗎?”
昂山先生眉頭一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與輕蔑,似乎對這話很不認(rèn)同。
他眼神冰冷,低喝道:
“我避她鋒芒?!!!”
“哼,一個秦?zé)煻眩艺娌幻靼祝銈兙烤乖谂率裁矗肥治纺_的,要是在我的地盤上,我現(xiàn)在就能把她綁起來丟進(jìn)地下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