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溫良和王安語,周椰和田溪薇,兩男兩女坐在同一排上課,四人組成學習小組,成了教室里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劉景明作為班主任,給他們講解了詳細的培訓計劃,和甄選標準。
2月份藝考月,接下來的10月到1月份,每個月都要進行甄別考核。
考核既是鞭策,也是在模擬真實的藝考場景,提升他們的考試狀態。
接下來的四個月里。
余溫良四人學習小組。
白天,他們一起在舞蹈室里,上形體訓練課。
各種低中高難度動作頻出。
柔軟的女生們得天獨厚。
男生們哀嚎連連。
“啊痛痛痛!”
下腰的王安語痛苦捶地,感覺腰都快斷了,疼的眼淚汪汪,一整個破碎小狗。
余溫良憑借開掛刷來的技能經驗值,成為整個舞蹈室里,唯一一個沒有哭的男同學。
這優越感蹭蹭的就上來了。
他成功的和女生們打成一團。
同時在男生群體喜提小白臉、小太監、陰陽人等稱號!
······
接著是去音樂教室,上聲樂基礎訓練課。
有時是氣息練習,或是發聲練習,甚至還有早起晨練。
這回輪到兩個女生懵圈了,田溪薇還好,至少有KTV水平。
周椰簡直出了個大糗,每次認認真真的唱歌,都能把同學們逗笑。
“哎呀!你們笑什么?我唱歌難道不好聽嗎?”
“余溫良。”
“你回答我!發自內心地回答我,你覺得我唱歌不好聽嗎???”
余溫良接受過專業訓練,不是特別搞笑的事情,是不會笑的。
但這一次。
他笑噴了。
“好聽....好聽......好....好好笑啊哈哈哈哈!!!”
“余溫良!你居然笑我?惹啊!!!”
·······
下午是劉景明老師主教的表演培訓課,每到月底甄別前,則會改為小品排練。
這簡直就是余溫良的舒適區。
不管是即興表演,還是命題表演,他都能夠信手拈來的演繹完成!
“大家都要向余溫良同學學習!”
劉景明摟著自己的愛徒愛不釋手。
余溫良滿面春風,“共同學習!”
周椰、田溪薇、王安語:(?_?)
又被你裝到了!!!
·····
晚上是臺詞強化課。
中戲的老教授主教此刻,他們最注重臺詞,一板一眼非常認真。
每次表現不好的同學都會被罵哭,連余溫良都被教育過。
讓他戒驕戒躁,自當勤勉,珍惜“天賦”!
更何況是唱歌不好聽,講話有點廣普的周椰,她被罵得更慘了.......
放學之后的很多個夜晚,特別是臨近甄別考核的時候,她就壓力山大,大到一個人孤零零的躲在女廁所里嚶嚶嚶的小聲哭,有時候,就連好閨蜜小田都找不到她人去哪兒了!
“嗚嗚嗚。”
“我真的.......”
“不行嗎?嗚嗚嗚~”
周椰躲著哭干了眼淚,才淚眼婆娑的走出來,還生怕被同學看到。
余溫良靠在廁所對面的墻壁,給剛出來的周椰遞上紙巾,安慰道:
“還好嗎?”
“你別安慰我!安慰了,就更想哭了!”
周椰一把搶過紙巾,胡亂的遮住自己的臉,可憐兮兮的逞強道:
“我行的!”
“你一定行的。”
余溫良替她整理被淚水打濕的劉海,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才扶著她的手腕,一塊去練習室。
別人是放學了。
余溫良給周椰定制的特訓。
這才剛剛開始。
······
藝考培訓的三四個月。
每天周而復始,循環往復。
枯燥無味的訓練日常讓很多人崩潰,要么哭著退學,要么被老師勸退。
一開始并不適應這里的周椰,神奇的在余溫良的幫助下,逐漸適應了影人藝考超高強度的培訓日常,甚至漸漸的脫穎而出,從班級里的吊車尾成了表現優異的前幾個人之一。
田溪薇和王安語被周椰的進步驚呆了,紛紛求教余溫良,頂禮膜拜。
余溫良在幫助周椰的同時,也有余力,提點了小田和安語兩位好朋友。
四個人很快在影人16級藝考生中突飛猛進,名列前茅,劉景明驚呆了。
他十分愛才,和隔壁北舞申請,把他們的專業舞蹈室都批給了余溫良。
余溫良帶著周椰,一起在北舞的地盤練習,甚至能參加他們的課程。
“你唱歌不行。”
“我形體不行。”
“正巧這都是北舞的特長,必須惡補,知道了嗎!”
余教官的命令,周椰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無條件執行。
他們倆,比北舞附中的藝考生還要努力,晚上十點還在舞蹈室流汗。
舞蹈生們都聽說了這對“小情侶”的事跡,湊過來圍觀,感嘆道:
“聽說是高三才轉藝考的,怪不得這么努力啊,快趕得上小浩純了!”
“那個女生長的好漂亮,那個男生實力好強,影人下血本培養他!”
“就他啊,聽說是影人新出的天才,好像叫做.......余溫良?”
別人圍觀吃瓜的時候,一個纖細苗條的娃娃臉舞蹈生,一邊壓腿一邊回頭看熱鬧,這種超級高難度的動作,整個北舞附中,也只有一個女孩能做出來......
劉浩純默默的看了他們一眼,就收回注意力專注訓練,喃喃道:
“他叫余溫良嗎.......好像......在哪里見過?”
·······
長達四個月的藝考培訓轉瞬即逝。
余溫良一邊刷獎勵,一邊把周椰從原來的吊車尾,培養成順利畢業的優秀畢業生。
這個獎項是在最后淘汰剩下一百多個人里,挑出表現最好的十個人特此表揚,甚至能在名校藝考時的履歷上多添一行。
影人本就是中戲,聯合北電等名牌院校辦學開的合法機構,還請來各個院校的老師教授鎮場子。
可想而知,這行字的含金量遠不止于此,要不然也不會有這么多人,擠破頭都想從影人鍍金呢!
當然。
除了周椰,余溫良和學習小組的其余兩人,小田安語也拿到了。
四人順利畢業,分別的時候,余溫良和周椰送他們倆到火車站。
“小也!等年過完了,我馬上回京都藝考,你等我昂!”
“小田,我等你,我們一定會考上同一所大學繼續當閨蜜的!”
周椰和田溪薇兩個女孩子抱在一起嗷嗷哭。
余溫良摟著王安語的肩膀,看他眼眶微紅:
“你哭啥?咱們倆可是男生,不準哭!”
“好,良哥,我不哭.......”
王安語剛保證完,眼淚就無聲的流了下來,破碎感拉滿。
余溫良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女孩們哭完,送他倆上火車。
田溪薇和王安語隔著車窗問道,“你們不回家過年嗎?”
周椰哭成了淚人,余溫良搖頭回道:“我們留在京都。”
“這貨水平還不夠高。”
“我得留下來加練她!”
周椰邊哭邊錘余溫良胸口,兩人又打鬧在一起,逗得大家破涕為笑。
火車汽鳴響起,田溪薇和王安語坐上回南方的火車,探出頭招手。
“小也。”
“良哥。”
“等過完年,咱們四個,藝考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