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志善對她的虛情假意,林疏桐劇烈的掙扎起來,身上的蛆蟲隨著林疏桐的掙扎四處掉落。
“這賤人太惡心了。”沈志善捂著鼻子四處閃躲。
“表哥快救我啊。”一只蛆蟲掉在柳煙兒身上,惹的她驚叫連連。
沈志善顧不得讓人割了林疏桐的舌頭,摟著柳煙兒跑了。
林疏桐心里怨恨,趁著還有舌頭,日日在侯府里大聲咒罵。
柳煙兒被吵的日夜不安枕,沈志善無奈,擁著大腹便便的柳煙娘,掩著鼻子來看她,字字如刀的逼她去死。
林疏桐才知曉沈志善的真面目。娶她,是惦記上了她的嫁妝。他好賭,把侯府賭的就剩下一個名頭,留她一口氣,就是等柳煙娘腹中的孩子生下來,對外公開說是她生的,這樣她的嫁妝就不會被娘家要回。
林疏桐氣的咬牙切齒不爭氣的眼淚撲簌簌的掉落,聲音像從牙縫里擠出來,“你們給我個痛快吧。”
沈志善卻笑了,“你這個模樣,死,不是遲早的事嗎?商女命賤,我能看上你為我們侯府做點貢獻都是你的福氣,我們這么高貴的人,讓我們親手料理你,你配嗎?
快去死吧,等你死了,我還了賭債,再用你的錢謀個肥缺,給煙娘準備幾十臺嫁妝,風風光光的嫁給趙王當王妃。”
柳煙娘被沈志善說的美好愿景美的壓不下嘴角,不經意掃向林疏桐,滿臉的厭惡委屈,“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表哥的嫡妻之位許給了你,日后就算他娶了正頭娘子,拜你的牌位不也是執(zhí)妾禮?
說起來這不怪我們,要怪你就怪你太貪心,肖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沈志善心疼的摟著柳煙娘,“煙娘,委屈你了,表哥的嫡妻之位不能給你,讓商女占了,但是你放心,表哥不會再娶妻,我承認的妻子永遠都只有你。”
說完他居高臨下的俯視林疏桐,不屑的撇嘴。“林疏桐,你可真可恨,一個低賤商女,居然敢肖想我,用你的臭錢侮辱我,你現(xiàn)在這下場,都是你貪心的結果。”
柳煙娘伏在沈志善懷里蹙眉,“林疏桐,我想要的你都擁有了,要是我是你,立時死了都愿意?我都肯對外說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遺腹子,你為什么還日日嚎叫為難我和表哥。
你失去的只是一條命,我們卻是用愛情來為你送葬,你已經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她被他們兩個無恥的模樣,氣的一口氣沒上來,死了。
再醒來就是在花轎抬到侯府門口的時候,兇神惡煞的仆從毫不客氣的把林疏桐從花轎里拽了出來,強按著她走向受刑的條凳。
林疏桐用力掙扎,從強悍仆從手下掙脫出來。
林疏桐冷聲呵道,“你們這是干什么?放開我,我不嫁了。”
“疏桐,別鬧了,大家別見怪,商戶女不懂規(guī)矩,竟然為了躲家法把悔婚掛在嘴上,讓諸位見笑了。”沈志善沖著四周拱手替林疏桐道歉。
林疏桐的眼前飄過一行行的字。
“女主太不懂事了,怎么能說不嫁了呢,傷了一直愛著她的人的心。”
周遭的賓客連連稱贊沈志善彬彬有禮,又用不屑的目光看向林疏桐。
沈志善滿意的看了看周圍,又用嫌棄的眼神看著林疏桐,“疏桐,別給侯府丟人,我提前安排這些家丁幫你走家法,你還不滿意了,想必你是想自己來吧,那就快些吧,受了家法,你就是我的世子夫人了。”
彈幕適時出現(xiàn):
“你看世子看女主的眼神多深情,女主別抗拒了,這是命中注定的緣分。”
“相信世子一定會對你很好的,他都打算女主受了家法之后,和女主一生一世一雙人了。”
林疏桐死死的咬著嘴唇,狠狠的瞪了沈志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