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lpha見他態度緩和了一些,又開始親吻他。
姜璽年感受著唇下皮膚的溫度、觸感,吻過腰腹間.凸.起的青筋,舌尖輕輕.舔.過。
沈聿呼吸加重,腰腹收緊,垂著眼看他,喉結滾動:“好親?”
姜璽年抬起頭,清冷的臉上一片.春.光大好,癡迷的看著他。
開始動手扯沈聿腰間那塊礙事的浴巾,認真地應著:“好親。”
沈聿起了心思。放出一點信息素,若有若無地勾著姜璽年。
小alpha愣了一下,手上愈發急切。那浴巾就跟長在沈聿身上一樣,怎么都扯都扯不下來。
姜璽年徹底急了,喘著氣,額頭抵著沈聿小腹,手直接從浴巾下.擺.伸.進.去,胡亂地往上摸。
見他動作大起來,沈聿扣住他手腕:“別亂動,手上有針。”
“沈聿,”姜璽年仰起臉,眼眶紅得厲害,“抱抱。”
“不抱。”沈聿松開他,勾過旁邊的睡袍披在身上,帶子隨意系了下。
指尖輕輕一勾,固若金湯的.浴.巾.就這樣掉在地上。
姜璽年瞇起眼震驚地看著,似乎不太理解為什么沈聿能這么輕松的扯下。
沈聿捧起他的臉,拇指摩挲他的眼尾:“眼睛還是看不清?”
姜璽年點了點頭,抓住沈聿的手腕,可憐兮兮的:“可以給一點信息素嗎?”
“不可以。”沈聿拒絕得干脆。
小alpha癟嘴,甩開他的手,整個人朝前想撲進他懷里。
沈聿怕他真弄到手,立馬俯身摟住,順勢將他抱起來,走到沙發坐下,讓小alpha.跨.坐.在自己懷里。
“除了眼睛看不清,還有其他哪里不舒服?”沈聿的視線從他臉上掃到左臂再掃到右手。
這下姜璽年高興了,埋進他頸窩,深深吸氣,聲音發悶:“有點暈。”
“還想吐嗎?”
“不想了。”
安靜了沒一會兒,小alpha就耐不住地抬頭找沈聿的唇。他湊過去好幾次,都被沈聿偏頭避開。
姜璽年有些惱,雙手固定住沈聿的頭,語氣嚴肅:“不準動。”
沈聿覺得好笑,一只手環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撩進睡衣下擺,捏了下側腰的軟肉。
那里是小alpha最敏感的地方。兩人接吻的時候只要沈聿一揉這里,懷里僵硬的人瞬間就軟下來。
此刻亦然。
姜璽年渾身一顫,酥麻感從尾椎迅速往上躥,化作溢出來的哼唧,嘴唇固執地往前貼。
沈聿存心逗他,姜璽年往前湊,他就往后仰,始終保持在一個極近卻又無法親到的距離。
姜璽年急得喉間發出不滿的嗚咽,手移到他后頸,想把沈聿的頭拉近。
“別太使勁兒,”沈聿如他所愿靠近一些,一只手扣著他的頭固定在肩上,“針歪了又要重扎。”
“那你讓我親一下。”
“憑什么?”沈聿挑眉,指尖仍在側腰劃圈。
“我難受……”姜璽年開始撒嬌,一下又一下啄他的鎖骨,“沈聿……就一下……”
“不行。”沈聿再次拒絕,“犯了錯的人,沒有親親的資格。”
姜璽年的動作停下,抬起頭誠懇的道歉:“我知道錯了。”
“我又沒原諒你。”
“……”姜璽年被這話噎住,愣了幾秒,才弱弱開口,“那怎樣才可以原諒我?”
“自己想,指揮系的小天才。”
“我不是,”姜璽年下意識反駁,把臉重新埋回去,聲音低了下去,“你才是。”
姜璽年還沒想出辦法,吃過飯就昏睡過去。
沈聿抱臂站在床邊,看著馮翊和姚瑤給姜璽年做例行檢查。
馮翊收起小手電:“沒什么大問題,今晚讓他好好休息,別折騰他。”他拿出兩支強效抑制劑放在床頭柜上,“這個給你留著,監測儀如果報警,超過安全閾值你就給他打一支。”
“記住啊,千萬別臨時標記,他現在身體和精神都承受不起你的信息素沖擊。”
沈聿點了點頭,表示記下了。
送走兩人,沈聿回到床邊,伸手把被姜璽年蹭開的被角掖好,轉身去了配套的書房。
為了過來陪小alpha,他把所有工作都轉到了線上。
打開電腦,登上微信,馮翊的信息就彈了出來:
【房里面沒有安全措施,你忍一晚上哈,明天過來給你補貨。】
沈聿掃了一眼,沒回復。他本來就沒打算在姜璽年這種狀態下做。
就算要做,也是等他明天好些了再做,做,到他.屁.股.開花,好好長個記性。
馮翊等了一會兒,沒見沈聿回信息,暗罵兩聲回了辦公室。
一進去,就看到蔣中青大大咧咧地癱在他的轉椅上,一晃一晃的。
馮翊關上門,走過去,眉頭微皺:“你怎么在這兒?”
蔣中青被沈聿留在軍校處理后續事宜,按理說應該很忙。
“想你了唄。”蔣中青咧嘴一笑,站起身,把位置還給馮翊。
馮翊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坐下:“有病。”
蔣中青猛地把椅子一轉,俯身靠近他,雙手撐在扶手上,把馮翊圈在自己這方天地里。
馮翊抵著椅背,退無可退:“干嘛?”
蔣中青歪頭湊在他側頸聞了下,馮翊不自在的渾身繃緊,腳趾蜷縮。
“那小子還在你家?”蔣中青聲音壓得很低,帶著明顯的不悅。
馮翊身上除了他自己的薄荷味道外,還有一絲陌生的、極淡極輕的雪松味道。
是夏銘禮的。
馮翊回神,抬手推他肩膀,示意他離遠點:“昂,說過兩天再搬。”
蔣中青順勢握住他推拒的手,眼神里是快要溢出來的不爽和占有欲:“讓他馬上滾。”
馮翊被這眼神看得心猛跳,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濃烈的朗姆酒肆無忌憚地沖進他的鼻腔,攪得他腦仁發暈。
心猿意馬外,更多的是疑惑。
為什么?為什么不排斥?
兩個S級alpha的信息素,應該互相排斥甚至引發對抗才對。
就像夏銘禮,他雖然把信息素收斂得很好,但同處一室仍不可避免會留下痕跡,也會讓他本能地感到不適。
可蔣中青的……為什么不一樣?
“你發什么瘋?”馮翊試圖抽回手,沒成功。
蔣中青又逼近了一些,鼻尖快要碰到他的鼻尖:“我不想讓他住在你家。”
馮翊樂了,氣笑的:“你不想?你憑什么不想?”
蔣中青盯著他開合的嘴唇,喉結滾動了一下:“就憑我看他不順眼。”
馮翊睫毛輕顫,拉過白大褂下擺遮在身前,心里罵自己沒出息。
眼神鬼使神差地瞄向某人襠部。被蔣中青握住的手下意識縮了一下。
蔣中青以為他要抽回,用了點勁兒攥緊,拇指還在他掌心曖昧地蹭了蹭。
馮翊的手很軟,皮膚細膩,和他這種天天摸槍磨出硬繭的手完全不一樣。
馮翊難以置信地抬眼看他,干凈的藍瞳里倒映著蔣中青那張帥得張揚又帶著幾分痞氣的臉。
蔣中青怎么會對他起反應???還反應得這么劇烈。
蔣中青此刻很想不管不顧地吻下去,想看看這張總是帶著點疏離和戲謔的臉因為自己露出些不同的表情,更想看看他在自己身下.動.情.時會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