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遲歸為了顯示自己對這件事不在意,為了表現(xiàn)出自己對蘇梨沒有半點疑心,他沒有馬上就找過去。
而是在蕭玉焉說完這句話之后的第三天才悄然上門。
“還行,也算是個好苗子。”白輕風對宋遲允頗為滿意:“這才幾天就練到這個份上了,你這上手真算是挺快的了。”
尤百里肯定道:“這確實,但他比他小弟可差遠了,他小弟我前幾天摸底了,這個年紀能到這程度,基本功能扎實成這樣,我只能說是天賦異稟。”
魯移點頭:“最主要的是,人家蕭然也沒教多長時間,孩子就練成這樣了,嘖,這給我急的啊,這人啥時候能到我手上啊?”
許問嘖了一聲:“急啥?這不得等蕭然把自己的看家本領教完的嗎?不然再學雜了,多不好啊。”
莫聞言一臉的無語:“我說你們還行不行了啊?當著這孩子的面夸別人,這算不算捧一個踩一個?這要讓蘇梨知道了不得不高興啊?”
這話一出,這幾個人就覺察出不妥當了,臉色都有點尷尬,想找補卻是腦子不靈光嘴還笨。
幾個人吭呲吭呲的,都憋夠嗆。
“無礙,你們夸的也不是別人是我的親弟弟,這我有什么可不開心的。”
宋遲允輕笑著給這幾個人解圍:“而且你們夸別人也沒事,這強就是強,弱就是弱,事實如此就得坦然接受,若是接受不了的話就勤學苦練,而不是堵別人的嘴,管別人怎么說。”
白輕風眼睛锃亮:“哎呀,這讀書人就是不一樣,看這胸襟,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尤其還是個孩子。”
宋遲允挑眉,頗有些傲嬌:“這可跟讀書沒關系,這是我大嫂教的好。”
尤百里:“你要這么說也沒毛病。”
“又什么話說的沒毛病了?”蘇梨拎了一大塊肉和一只燒雞走了進來:“你們這天天這么夸,可別給我小叔子夸飄了,到時候我可是要找你們算賬的。”
“這不是這孩子確實好嘛,這誰能忍住不夸啊。”魯移一看蘇梨手里拿的東西,嘖了一聲:“又買這些干啥啊,就我們哥幾個真是啥都吃,我們都一點不挑,你說你天天怎么供著我們,我們可咋好意思呢?”
許問:“就是啊,可不能再這樣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多金貴呢!”
莫聞言點頭:“真的,我們多苦的日子都過過,那過的最次的時候都好懸要飯,一天餓兩頓也都常有的事兒……”
蘇梨快速打斷:“得了,可別在這我回憶往過了,那時候是那時候,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再過幾天你們就得幫我護送東西了,別都餓的一點勁兒都沒有,到時候東西再讓人給截了。”
白輕風嘖了一聲:“這可不是我們吹,我們就是餓的奄奄一息了,也絕對不可能讓別人給搶了。”
尤百里:“對!不信咱可以試試!”
“試什么試?我要你們護送的東西都珍貴的很,是讓你們試著玩的嗎?”
蘇梨一看這幾個人配得感太低,天天這么客氣說道理還說不通,就有點窩火了。
畢竟以后要相處的時間長著呢,要辦的事兒多著呢,客氣就等于生疏,生疏就會沒有默契,這很不利于長期發(fā)展。
就直接來了硬的,開始穩(wěn)人設了:“給你們吃什么就吃什么得了,挑什么挑?怎么就這么多事兒?你們是不是心不誠啊?所以才在這挑三揀四的?”
蘇梨這話一出,幾個大老爺們都縮了縮脖子,誰都不敢吭氣了。
莫聞言小心翼翼的把蘇梨手里的東西接過去,然后快速的跑廚房做起飯來。
宋遲允憋笑,小聲道:“好好的非得惹我大嫂生氣作甚,現(xiàn)在好了……”
白輕風嘖了一聲:“你別說,這被罵兩句還挺得勁了。”
宋遲允:“……”
蘇梨斜了白輕風一眼:“莫聞言能做好飯嗎?不能把好好的肉做白瞎了吧?”
白輕風堆笑:“他祖上廚子出身,做飯好吃著呢。”
蘇梨點了點頭:“那行,那你們這邊的事兒我就不管了,我得去忙了。”
白輕風:“行,你,你忙去吧,那,那啥,以后我們給啥吃啥,我們都不見外了,咱,咱都自己人……”
“誰是你的自己人?”宋遲歸冷著一張臉破門而入,他打眼一看除了蘇梨全是男人:“天天往男人堆兒里湊,這不知道的以為你多缺男人呢。”
可惡!男女有別都不知道嗎?
他幾次三番的說想和她好好過日子,他誠意都這么足了,結果她居然和一堆男人打成一片。
這算怎么回事?這能算是清白嗎?
尤百里眉頭緊擰:“這他娘的這誰啊?”
“這就是我和你們說的搶功的那個!”白輕風心里的記恨勁還沒過呢:“他還說我是乞丐!”
尤百里:“說來也怪,這無冤無仇的我怎么看見他就不煩別人呢?”
魯移贊同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心里悶悶的。”
許問:“是啊,原來還真有無緣無故的恨啊。”
宋遲歸俊臉繃了繃緊:“蘇梨你現(xiàn)在跟我走,我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白輕風一臉怒容:“你他娘的說話客氣點,再說了,什么叫當什么都沒發(fā)生啊?你覺得我們發(fā)生了點啥啊?”
宋遲歸睥睨的看著白輕風:“別說話!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他娘的你還要不客氣……”白輕風火蹭的一下就竄頭頂上了:“兄弟們上!給我打他!”
一般來說,白輕風他們是不會同時出手打一個人的,因為他們都是頂尖高手,群毆的話會很跌份。
可現(xiàn)在……他們同時出手了。
宋遲歸的功夫確實不差,一對一的情況下可能會招架一會兒,就算是敗也只是會差個一招半招的。
可此刻他面對的是群起攻之,所以沒幾下就讓人給按在地上了,任憑他怎么掙扎都起不來。
白輕風:“現(xiàn)在知道我們的本事了吧?還敢不敢叫囂了啊?啊?你說話啊!”
宋遲歸是在被按住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了宋遲允的存在。
白輕風:“呦,眼睛不瞎了啊,看見自己親弟弟了啊,你就說你這人得多招人煩吧,挨打都沒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