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實驗不能正大光明地做,因為他需要寧家的氣運,只有與寧家綁定一起才能分享寧家氣運。
所以制造了一場車禍,讓人把自己親生兒子撞得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氣。
不過,這件事最終還是敗露了。
寧初心偷聽到了江任天跟姜遠昊他父親的談話,同時,也被江任天發現。
江任天原本打算把人囚禁起來,畢竟他還需要寧家氣運,誰曾想寧初心因為受刺激傷心過度,直接把自己兒子是怎么死的給忘了,她也與外面那些人一樣覺得自己兒子是車禍,意外死亡。
江任天見狀,放下心來,一直在寧初心面前演著好丈夫的角色。
不曾想,寧初心雖忘記自己所聽到的事,忘了這一場車禍是江任天設計的,可她心里對江任天的怨恨卻莫名地越來越深,最后謀劃著離婚。
寧初心提出離婚時猝不及防,也讓江任天無法拒絕離婚。
至于當時說了什么或做了什么亦或是付出什么代價才讓江任天同意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的,這個他倒是不知。
總之最后便是寧初心離了婚,帶著剛懷孕的寧悅回了寧家。
之后寧初心父親去世,寧初心接手寧家。
這件事是他哥聽趙殷說的,而他則是聽他哥說的。
當然,很多事他哥也不會告訴他,比如關于江任天的事或者是公司里的事。
后來嘛,有了他兒子當試驗品,實驗竟然成功了。
被撞得稀巴爛的江承獻身體竟慢慢地恢復,春仙的血液能直接注射進他體內,能與他血液相融合。
之后那些人又提出大膽的想法,一刀一刀地割下春仙的皮肉,轉移到江承獻身上。
春仙的能力是自愈,又可以說是再生。
可再厲害的仙,在經過被大量取走血液以及皮肉的情況下,靈力會流逝,再生速度也會越發緩慢,到最后無法再生而死去。
所以,春仙只剩那一副白骨。
骨頭堅韌,毀不掉,哪怕用儀器切割,壞的也是儀器。
因毀不掉,便只能放在器皿里。
他相信那老道士跟春仙說的,寧家是被庇護的,寧家因出了一個拒絕成仙的祖宗,所以寧家后代的血脈才能直接與春仙的血液相融合,但是——
他不相信寧淵這么厲害是因為被庇護的原因。
可是——
江任天似乎不這么覺得。
周天明不再開口,他就等著江任天的命令。
酒店內。
寧淵偶爾跟在姜愿身邊,姜愿若是忙,他就自己出去找樂子。
當然,他是三好青年,所謂的找樂子不是去鬼混,而是去找江任天那些手下們的老巢,然后帶著斯特一行人把他們老巢端了。
但這玩意兒端掉一個少一個,加上那些人都避著他們,這幾天來他們一共也就端掉兩三個。
對比之前,少了很多。
寧淵二字在江家那些手下里也已經傳開了,那些人但凡看到寧淵的身影便繞道而走。
而夏夜鳴,一邊準備著酒會,一邊參加各種活動,每天忙的都不見人影。
姜愿的日子還是一如往常,每天開直播,下播之后便為李成道算一卦,等著酒會到來。
凌晨。
當姜遠昊從D城回到H市自己家后,發現家門緊閉不說,還被丟了很多殘菜葉以及臭雞蛋,像極了之前那些黑粉逼姜愿退圈,往她身上丟臭雞蛋時。
剛靠近大門,就能聞到一股熏得人惡心的臭味。
就好像三天不洗的臭襪子掛在他們家門口般,地上也臟兮兮地,還有濃稠的汁液從地地面往臺階流,看得頭皮發麻。
姜遠昊蹙眉,忍著臭味輸入大門密碼。
叮——
姜遠昊推開門,手按著門旁的燈光按鈕。
啪嗒——
客廳燈光亮起來的剎那,姜遠昊就看見舉著椅子差點兒要朝他砸來的姜母。
燈光刺目得讓姜母停頓了下手上的動作,在看清來人時,姜母以為看錯了。
她揉了揉眼,發現站在面前穿著白大褂的人是姜遠昊時,她激動地扔掉手上的椅子,“小昊!真的是你啊!”
“媽還以為……還以為你已經被警察給……給……”姜母說著,眼睛紅潤,差點哭了出來,仿佛真擔心姜遠昊般。
“你是怎么回來的?外面有人瞧見你沒?”姜母又問,轉頭看向門外方向,見外面沒人時,立即把開著的門給關上。
這要讓鄰居瞧見,肯定會報警。
“是江總派人送我回來的,外面也沒人瞧見,不用擔心。”姜遠昊回答道,又掃了眼家里。
他走時家里還有點生氣,可現在寂靜得就好像已經荒廢了般,毫無生機感。
“沒人瞧見就好,你是不知道那些人有多恐怖,不止朝咱們門上潑油漆還丟臭雞蛋……”姜母松了口氣,又抱怨道,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跟姜遠昊說了一遍,包括姜雨姒突然變得七老八十一事。
自從姜遠昊出事,姜雨姒在機場被人拍到,就有人上門來堵她了。
那天她一出門,迎面就被丟了一顆臭雞蛋,那雞蛋熏得她差點原地去世。
然后又有人蒙著臉朝她丟菜葉子,還有些人潑油漆。
嚇得她這幾天不敢出門,一直躲在家里。
幸好家里還有點存糧,不然她真要餓死在家里。
剛才她就是餓得去廚房煮了碗面,剛煮完面就聽見客廳好像有聲音。
她以為是什么歹人或是小偷,就藏得門邊蹲著,想等對方進門時把對方砸暈,沒想到是姜遠昊。
“哎,你說的江總是你之前說的那個嗎?你傍上那位江總了?那你什么時候帶媽一起去D城啊?”
“媽不想住在這里了,這些鄰居都是不好相處的,還把我踢出了群……”
大抵是這幾天沒人陪姜母說話,姜母一張嘴便滔滔不絕,說了很多。
姜遠昊之前說了那位江總有多厲害,既他傍上那位江總,那她也能跟著他去D城過好日子。
“媽,我還不能把你接到D城去。”
“我這次回來是來找我爸之前的研究資料的。”
姜遠昊一句話像是給姜母澆了一盆冷水般,讓她嘴角笑容凝滯。
“研究資料?什么研究資料?”姜母一臉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