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很快降落在墨家別墅的停機坪上。墨霆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體內的躁動,抱著林紫影大步走進別墅。
別墅里的仆人都是清一色的男仆和黑衣保鏢,他們見慣了墨霆的冷漠疏離,更知道這位主人向來不近女色,身邊從未出現(xiàn)過任何女性的身影。此刻見他抱著一個女人回來,一個個都驚得瞪大了眼睛,腳步下意識頓住,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
——天吶,那是個女人?主人竟然抱著一個女人?
——主人不是說過最討厭女人的觸碰嗎?這……這是怎么回事?
——這女人是誰?竟然能讓主人如此珍視,親自抱回來?
——看來以后別墅里的規(guī)矩,怕是要變了……
眾人心里驚濤駭浪,面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迅速低下頭,恭敬地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喘。
墨霆目不斜視,抱著林紫影徑直上了二樓,走向自己的臥室。
墨霆的臥室是純粹的冷調黑,黑曜石地面光可鑒人,倒映著天花板上水晶吊燈的碎光,卻絲毫暖不了那片清冷。
墻面上掛著幾幅線條凌厲的抽象畫,角落里立著造型極簡的金屬置物架,擺著幾尊冷硬的雕塑,整個空間奢華得像座冰封的宮殿,透著生人勿近的凜冽。
他將林紫影放在那張寬大得過分的黑色絲絨大床上,剛直起身,手腕就被她猛地拽住。
林紫影眼底水汽更濃,睫毛上像掛著細碎的水珠,她半撐著身子,領口早已被自己蹭得敞開大半,露出精致的鎖骨。“別走……”她聲音發(fā)顫,帶著刻意放大的委屈,“墨霆,我好難受……”
心里卻在冷笑:墨霆啊墨霆,你再能忍,今天也得栽在我手里。
她說著,手胡亂地往自己身上抓,襯衫的紐扣被扯得崩開兩顆,露出里面淡藍色的胸罩邊緣。那抹柔和的顏色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格外刺眼,隨著她不安的扭動,胸前的弧度若隱若現(xiàn),晃得人眼暈。
墨霆的呼吸驟然一緊,喉結狠狠滾動了一下。他本想轉身去叫家庭醫(yī)生,可視線落在她泛紅的眼角和那無意識蹭過來的柔軟身體上,腳像被釘在了原地。
他身上的黑色襯衫早已被汗水浸透,貼在緊實的肌理上,勾勒出流暢又充滿爆發(fā)力的線條。
被林紫影那帶著鉤子的眼神一纏,他猛地抬手扯開領帶,又一把將襯衫的扣子拽開,露出麥色的胸膛。
古銅色的皮膚上,幾道深淺不一的疤痕赫然在目,其中一道從鎖骨下方斜斜劃過,蜿蜒至腰側,那是舊日槍傷留下的印記,非但不顯猙獰,反倒給這具完美的軀體添了幾分野性的性感。
肌肉線條流暢而充滿力量,每一寸都透著常年鍛煉的爆發(fā)力,汗水順著溝壑滑落,更添了幾分禁欲的誘惑。
“安分點!”墨霆的聲音沙啞得厲害,伸手想去按住她亂動的手,卻被她順勢一帶,重心不穩(wěn)地壓了下去。
林紫影趁勢往他懷里鉆,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他滾燙的胸膛,她仰頭,鼻尖蹭過他的下頜,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劃過他胸前的疤痕。“墨霆……”她呢喃著,眼神迷離,主動湊上唇,輕輕啄了一下他的唇角。
那觸感柔軟溫熱,像電流瞬間竄遍全身。
墨霆渾身一僵,眼底的壓抑的火焰瞬間燎原,他死死盯著林紫影那張泛著水光的唇,理智的弦在這一刻幾乎崩斷。
林紫影見他不動,膽子更大了些,抬手勾住他的脖頸,再次吻了上去。
這一次不再是輕啄,帶著幾分笨拙的急切,像只尋求慰藉的小獸。
墨霆猛地扣住她的后頸,反客為主。呼吸交織間,他能清晰地聞到她身上的清香,感受到她柔軟的身體,以及那份媚態(tài)。
他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心跳如擂鼓,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渴望。
懷里的人卻像沒有骨頭一樣纏得更緊,嘴里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哼唧著:“難受……墨霆……幫幫我……”
那聲音,那眼神,那若隱若現(xiàn)的雪白,像一張無形的網(wǎng),將墨霆牢牢困住,讓他在理智與**的邊緣苦苦掙扎,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幾乎要沖破皮膚的束縛。
夜色如墨,將這間冷調的臥室徹底吞噬,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和抑制不住的低吟在空氣中交織。
林紫影被他這股霸道的氣勢籠罩著,心頭一顫,卻又本能地迎了上去,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狡黠,隨即被更深的迷離取代。
她像只被點燃的九尾狐,媚骨天成,一舉一動都透著勾魂攝魄的魔力。可墨霆帶著懲罰般的力道,卻又在細節(jié)處藏著不易察覺的珍視。
大床上的黑色絲絨被揉得凌亂,空氣中彌漫著令人面紅耳赤的氣息。
林紫很快就被墨霆帶著一路沉淪,只能任由他帶著自己在浪潮中起起伏伏,連求饒的力氣都漸漸消散。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天色泛起了魚肚白。
墨霆抱著渾身酸軟的林紫影走進浴室,溫熱的水流從頭頂淋下,沖刷著彼此身上的黏膩。
他的動作帶著剛褪去激情后的慵懶,卻依舊霸道地將她圈在懷里,指尖劃過她細膩的肌膚,像是在撫摸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
“還難受嗎?”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般的沙啞,貼在她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讓她頸間泛起一層薄紅。
林紫影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搖搖頭,眼底還帶著未散的水汽。
水流順著她的發(fā)絲滑落,勾勒出精致的鎖骨順著飽滿圓潤粉嫩的曲線上滑落,墨霆的目光變得幽深,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下一秒,他低頭,再次吻住了她。
吻得狂風驟雨,帶著水流的濕潤和一絲溫柔,卻依舊帶著不容錯辯的占有欲。林紫影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只能死死抓著他的手臂,指尖幾乎要嵌進他緊實的肌肉里。
她心里忍不住哀嚎:這男人是鐵做的嗎?折騰了一整夜,精力還這么旺盛……她這狐貍精的身子,都快扛不住了,這腰怕是要廢了!
墨霆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吻得更深了些,低沉的笑聲在浴室里回蕩,帶著幾分得意和滿足。“以后,安分點。”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語氣里是化不開的占有欲,別想著逃離我。”
林紫影被他盯得一顫,只能軟軟地“嗯”了一聲,心里卻把他罵了千百遍。可不知為何,在這霸道的禁錮里,竟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安全感,讓她這只習慣了漂泊的狐貍精,生出了一絲異樣的情愫。
水流嘩嘩作響,將兩人的身影籠罩在朦朧的水汽里,新的一輪沉淪,似乎又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