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里面的臥室里,秦曉麗抗拒的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掙扎的手被人壓在枕頭上。
于冬伸出一只手用力捂著她的嘴,不讓她叫出聲,免得把那群保鏢重新招回來。
他打量著秦曉麗稍稍圓潤的小臉,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親。
笑的有些不懷好意:“麗麗,沒想到你最近過得不錯啊!”
“沒想到你離開我,日子過得還這么滋潤,原本瘦下去的小臉,居然長了點肉。”
“你現在的樣子,從上到下,都透露著誘人的味道,讓人恨不得拆吃入腹。”
于冬說的隱喻,眼神卻是**裸,秦曉麗又急又惱,更加用力的掙扎。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是你不選,我就幫你做主了。”
于冬收回手,看出秦曉麗想要呼救,他率先出聲威脅。
“我勸你別叫,我可不能保證,堵住你嘴的,會是什么好東西。”
他意有所指往下一瞥,秦曉麗的臉色瞬間白了一瞬。
“你到底想做什么?”秦曉麗用氣音質問。
于冬卻沒理她,自顧自的繼續剛才未完的話。
“第一個選擇,告訴我這段時間你跟誰在一起,還讓你住酒店,相比是個不差錢的。”
“告訴我這個人是誰,我保證今天不動你。”
秦曉麗抿緊唇,別過頭不看他。
于冬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掰回來,直視自己。
“第二個選擇,好好陪我一天,你今天這個樣子,很像我們初遇那天的狀態,我很想你,尤其是我的小兄弟,也是格外的想念你。”
秦曉麗聽到他的葷話,氣的想哭,于冬看到不僅沒有憐香惜玉,反而被激起身體的邪念。
“你哭的樣子,更讓人喜歡了。”
于冬伸手想去撫摸她的眼角,秦曉麗別過臉不給他碰。
接二連三的拒絕,讓于冬漸漸失去耐心。
“我的安生日子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結束,能讓自己痛快一回,便宜你了。”
于冬沒有耐心等她選擇,“咔噠”一聲解開皮帶,伸手幫助秦曉麗掙扎的手。
他眼里露出一絲迷戀,手掌從上往下撫摸。
“于冬,你混蛋。”秦曉麗頓感屈辱,忍不住放聲斥責。
杜康猶豫不決,擔心此時闖入,會把里面的人激怒,萬一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不好交代。
樓道里傳來高跟鞋的聲音,杜康抬頭看去,徐清雅捏著手機上前。
“你上來干什么?”
杜康往下兩步,試圖阻止她上前的腳步。
“五分鐘已到,我已經報警,我不會給你添亂。”
“杜康,我想幫你。”
徐清雅格外堅持,杜康怎么勸都沒用,最后松口讓她留下。
要是秦曉麗有什么事,徐清雅作為女人可能還能幫個忙。
“你往上站站,我沒叫你,不準離開上面。”杜康支著旁邊網上的樓梯,讓徐清雅過去。
“好吧!”徐清雅乖乖照做。
正巧此時里面傳來一道求救聲,杜康給旁邊保鏢遞了個眼神:“破門。”
轉頭對著徐清雅交代:“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下來,聽到沒有?”
徐清雅也聽到里面的求救,乖乖點頭表示不添亂。
“砰”的一聲,兩個保鏢奮力一擊,將那扇吱呀的木門一腳踹開。
杜康率先入內,循著聲音走到里間,他一腳把門踹開。
看到里面正在做的事情,杜康無比慶幸留下徐清雅這個決定。
秦曉麗身上的衣服簡直不能看,沒想到有人來于冬也沒有停下。
“別亂看。”杜康吩咐身后的保鏢。
他自己也別過頭盡量不去看,上前一腳將于冬踹下床,秦曉麗慌忙的扯住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杜康,每次都是你打斷我的好事,你怎么還不去死?”
于冬從地上掙扎起身,怒視杜康,抱怨不斷。
杜康壓根沒有搭理他,上前就要制住他,于冬掙扎,杜康只用一腳就輕松制服他。
連保鏢都沒有出手的機會。
杜康按住他,看向門口的保鏢:“去把徐清雅叫進來。”
“你說什么?那個徐清雅?”于冬聽到徐清雅的名字,反應很大。
杜康看熱鬧不嫌事大:“沒錯,就是你以為的那個徐清雅。”
“你放屁,她怎么可能聽你的。”于冬打死都不愿相信。
說時遲那時快,徐清雅清瘦的身體出現在門前,保鏢讓開位置讓她進來。
徐清雅進門,看到在地上**上身的于冬,以及床上顫抖的秦曉麗,明眼人都知道剛剛里面發生什么。
她望向于冬的眸子,多了幾分嫌惡。
“徐清雅,去看看她怎么樣?”杜康感受到于冬的強烈反應,手上加了重力。
下巴示意床上的人。
于冬眼里還有一絲期翼,以為徐清雅不會聽杜康的。
下一秒就看徐清雅去照顧床上的秦曉麗,打臉就是這么快,于冬最后一絲希望碎了一地。
“你覺得你我現在這樣?她會相信誰,已經不言而喻了吧!”
“于冬,你當年費盡心思撬墻角的時候,想過有一天回旋鏢會扎回你身上嗎?”
杜康逮著機會對他冷嘲熱諷,于冬臉上的神氣一點點被挫敗。
“雅雅,不是你想的那樣,都是這個女人勾引我的。”
“你別信杜康跟你說的好不好?我對你才是真的。”
于冬不情愿被杜康壓了一頭,試圖在徐清雅身上找回場子。
秦曉麗聽到于冬的話,身子害怕的抖了一下,哭著反駁:“我沒有,是他想要侵犯我。”
徐清雅看著懷里柔弱的她,此時只覺得于冬的聲音特別吵耳朵。
“閉嘴,我沒瞎,不用你提醒我真相到底是什么。”
于冬在徐清雅這里也碰了個釘子,不情不愿的放棄掙扎。
警笛聲由遠及近,杜康示意保鏢上前壓著于冬,他自己走到門口去把警察帶進來。
“施暴的人被我們制服,隨后會有律師對他提起,詐騙跟重婚罪兩紙訴狀,后面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專業的人。”
等警察將于冬押走,保鏢也被杜康遣散,處理完一切事宜。
杜康抬腿朝里屋走去,他沒有進門,而是倚靠在門口。
“撞壞的東西,我會負責賠償,你聯系房東然后把賬單發給我就好。”
徐清雅提出疑問:“重婚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