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遠,“太子殿下。”
太子燕北辰招了招手,很快一個暗衛出現在畫舫,交代了一番后,暗衛立馬消失不見。
【瓜瓜,這就是暗衛?】
【對呀,宿主,你不是有沈衛明嗎?他可比普通暗衛強多了!】
蘇懷遠:羨慕!
那可是龍影衛的副統領,現在跟著沈明珠,吃香的喝辣的,雙方都十分的滿意。
尤其是沈衛明還有旬假,還回去看兄弟們,哎呦喂,羨慕死大家了!
【瓜瓜,快先幫我看看那個奸細,他在跟誰接頭?我要想個辦法告訴太子殿下,不能讓任何人危險大燕的穩定。】
聽著沈明珠的話,燕北辰還是很欣慰的。
他也想多談聽一些消息,這樣有利于將人一網打盡。
【宿主,這人是從六品的承直郎薛凱杰,現在跟他坐在一起的是從北地前來趕考的學子劉文通。】
【瓜瓜,現在敵國的細作都這么猖狂了?都混到大燕朝廷當官了?還有這個接頭的居然是北地前來參加科考的舉子,咋的啦?預備役都整上了?】
【宿主,這個學子劉文通也沒辦法,他全家除了他,都被胡人抓走了,他不傳遞消息回去,他全家都沒命!至于薛凱杰薛大人,他純屬是被金錢美人所腐蝕,沒辦法,胡人給的太多了!】
【瓜瓜,胡人給的太多了也不是他叛國的理由!讓這種人留在朝廷當官,不是等于將老鼠放進米缸里嗎?再讓他升遷,咱們大燕還有秘密嗎?】
太子燕燕北辰臉沉如墨,任誰看了他都知道他是什么心情。
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蘇九妹夏的小臉煞白,這是她能聽的嗎?
“平安?”
“沒事,咱們肯定會平安的。”
兩人不自覺地往田學洲那邊挪了挪。
田平安:我爹是大將軍,可以保護我們!
田學洲:有你這個兒子,真是我的福氣!
很快,又一個暗衛出去,將承直郎薛凱杰的人脈關系網詳細的調查了一遍。
按照《大燕律例》,謀反叛國者誅九族!
【宿主,沒事的,薛大人的死期不遠了!】
【瓜瓜,薛凱杰到底在哪一艘畫舫?】
【宿主,在你右手邊呀!】
哎…………
沈明珠感覺今天跟瓜瓜溝通有些苦難。
看了看懷里的喵主子,她默默的帶著喵主子去了畫舫的右側。
燕北辰一直注意著沈明珠這邊的動靜,看她去了右側,不由得目光轉向右側畫舫。
很快他就明白了沈明珠要干什么。
只見沈明珠RUa了幾下喵主子的后背,嘰里咕嚕的不知道跟喵主子說了什么,很快一個火球就跑到了右側的畫舫上。
“啊啊啊!!!著火了!”
“怎么會有火?”
“救命!!!!”
本來以為能燒出薛凱杰跟劉文通,結果畫舫里跑出來的是沈嬌嬌,周寒川,還有一個穿著月白色長衫的公子。
四目相對,沈嬌嬌氣的眼睛都紅了。
“沈明珠,是你!”
“沈側妃,你胡說什么?大家可都看著呢,小心我告訴母后,讓她評評理。”
【瓜瓜,沈嬌嬌不是在玄王府抄寫《女德》《女誡》嗎?怎么出現在了畫舫里?】
系統很無奈。
【宿主,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大女主都是要搞事業的!】
【瓜瓜,搞事業是不是也要等受罰結束后呀?】
【宿主,有沒有一種可能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神醫谷的弟子們好不容易來盛京,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沈嬌嬌不抓住這個機會,人都會被你二嫂拐去北地做軍醫!】
田學洲瞪著兩個大眼睛,居然跟北地的將士們搶軍醫。
可惡!
他明日要參玄王側妃一本!!!
蘇懷遠也皺眉看向旁邊的畫舫,畫舫里的火越燒越旺,很快就有人前去營救。
【瓜瓜,找到薛凱杰跟劉文通的畫舫沒?】
實在不行再讓喵主子扔個火球。
“啊!這個火怎么撲不滅!”
“快來,這邊!”
很快,周圍亂作一團,只有沈明珠他們所在的畫舫還悠哉悠哉的四處觀察。
這時,禁軍已經封鎖了湖邊,每個上岸的人都被控制住。
【宿主,找到了!你看右方四十五度角,他們在那里!】
很快,燕北辰,田學洲,蘇懷遠三人也看到了薛凱杰。
看著賊眉鼠眼的人,幾人都氣憤不已。
他完了!
看著不遠處的燕北辰,薛凱杰心里一咯噔,太子怎么來了?
還有蘇大學士跟田大將軍。
岸邊怎么那么多的禁軍,他的心里沒來由的一陣慌。
他的內心深處告訴他,不要靠岸,不要靠岸,不要靠岸!
【瓜瓜,那個薛凱杰怎么讓船夫將畫舫開走了?他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劉文通跟薛凱杰的心境完全不同,看到岸上的禁軍,他倒是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會被發現嗎?
看著薛凱杰要跑,燕北辰直接下令。
“來人,將人拿下!”
岸上的禁軍,暗處的暗衛直接飛到薛凱杰他們所在的畫舫上,眼看著事情敗露,薛凱杰拿出一個小玉瓶,直接將里面的一粒藥丸吞進肚里。
太子燕北辰等人看著薛凱杰的動作,面若冰霜。
事情敗露直接服毒,干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這是打誰的臉?
細作都能混入朝中,那么盛京中的各行各業又有多少人?
關鍵是,到最后人直接服毒,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都不要。
薛凱杰:必死的結局,我愿痛快的死去,也好過飽受折磨后被處死。
做之前就知道的結局。
很快,這事兒就交給了大理寺,都察院還有刑部一起會審,堅決不放過任何一個人。
【瓜瓜,薛凱杰就這樣死了?】
【是啊,宿主。】
【那他的同黨呢?你別告訴我,胡人在盛京就這么一個線人。】
【宿主,在薛凱杰的枕頭內側有一張名單,里面是細作關系表。到時候你告訴太子殿下就好了。】
【那行吧,必須將這些人一網打盡,要不然后患無窮。】
人從皇宮坐,事兒從宮外來。
景元帝好不容易今日公務少一些,結果沒一會兒稟告太子等人抓了一個敵國細作。
“豈有此理!”
景元帝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