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地,彥單手抱著一束康乃馨,一手拉扯著佐助的手臂,面無表情地往家門走去。
手里的這束康乃馨是他回來時特地捎上,回來送給母親的。
既然都買了那么多向日葵,再拿上一束康乃馨給母親,并不是件麻煩事。
這束花沒花錢。
老板娘針對他這個大客戶免費送的。
彥甚至沒有忘了父親,準(zhǔn)備把買單這個重任交給他。
好讓老父親高低有點參與感。
佐助身子后仰,一個勁在往后躺,“彥,你說過不管我的!”
彥之前說過,不會打擾他在犬舍修行。
還約定了晚飯前回家便可。
眼下時間尚早,不過下午2點多,距離晚飯時間至少還有3個小時。
被打斷修行計劃的佐助自然生氣,倔脾氣也是一下子上來了。
他奮力抗?fàn)?,奈何力氣不如彥,支撐住身子的雙腿在路上拖出一道長長軌跡。
“你等一下?!?/p>
彥歉意看了看站在門口的井野,抓著佐助的手突然松開。
佐助身子本就往后倒,彥的松手讓他直接整個人翻了個180度。
若非他反應(yīng)快速,手腳敏捷,在腦袋即將磕在地面的那一刻,及時調(diào)整了不那么疼的姿勢躺下.......
他估計自己腦袋挨上這么一下多半是要變傻的。
佐助從地上爬起,怒指正在開門的彥,便開始發(fā)表日常自己“每日一厭”,就像彥例行對鼬進(jìn)行靈魂拷問一般。
“彥!!”
“我討厭你!”
井野面對這種情況,站在正主面前顯得十分尷尬,她從來沒遇到過兄弟吵架的情況。
特別還是雙胞胎這種。
她嘴角微微抽搐,“你......弟弟還挺可愛的?!?/p>
佐助聽到那黃毛女人說的當(dāng)場就炸了。
“黃毛,我也討厭你?!?/p>
“還有,我們宇智波一族.......”
“不歡迎你!”
相比剛才對彥說的話,佐助對黃毛的井野言語頗為冷冽。
“不用理他。”彥轉(zhuǎn)動鑰匙,一把推開大門,看都沒看后頭的佐助。
“啊?”
井野本來是想活躍一下剛才尷尬的氣氛,順帶再正式介紹一下自己的。
哪里知道那一句話會把彥的弟弟激怒.......
“我......我去把花搬進(jìn)來!”
井野說著轉(zhuǎn)頭就跑去搬路面堆疊的向日葵,似乎這么做就能讓她那心中自責(zé)好受一些。
“佐助,一起幫忙把花搬進(jìn)去。”
彥沒理會站在原地生氣的佐助,甚至還開始使喚起他干活。
哥哥與弟弟之間嘛.......
哪有什么兄弟情,有的只是農(nóng)場主與他的奴隸罷了。
說歸說,但彥擔(dān)心進(jìn)度趕不上,雙手結(jié)印用出影分身之術(shù)。
砰砰砰——
煙霧環(huán)繞之間,三道分身出現(xiàn)在彥身邊。
在本體與分身短暫的眼神交流下,影分身很快意會,擼起袖子開始幫忙。
“影......影分身!?”
聽到動靜的井野見到這一幕,略顯驚訝看向彥,但心中更多的是竊喜。
她們女孩子之間流傳了個不知真假的傳言。
據(jù)說,宇智波一族顏值越高,天賦就越強(qiáng)。
長得好看=天才
原本井野以為這種傳言是胡扯.......
如今看來.......非常有道理!
“哼?!?/p>
“影分身而已,有什么好驚訝的。”
佐助微仰了仰下巴,不屑輕哼了聲,然后結(jié)印同樣施展出影分身來。
這個術(shù)對查克拉尤為苛刻,他還是在完成上樹、踩水訓(xùn)練之后,才剛剛學(xué)會的忍術(shù)。
他對那個黃毛女人印象很差,用出影分身術(shù)也不是幫忙。
主要是想讓這個見識短淺的黃毛意識到普通人與天才一族之間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
佐助的影分身數(shù)量僅有兩道,在幫助井野搬運(yùn)花的時候,總是露出若隱若現(xiàn)嘲諷的笑容。
看著自己那裝味十足的弟弟,彥表示略施小計便可輕松拿捏。
“彥、佐助,你們回來了么?”
外頭的動靜驚動了屋內(nèi)休息的美琴,她輕聲呼喚兩個孩子的名字。
“媽媽?!?/p>
佐助抱著向日葵,沖進(jìn)門內(nèi)見到母親,打了聲招呼,便往后院跑。
只是剛走沒兩步,便見到了威嚴(yán)的父親,擋住了他前行的去路。
“父.....父親......”
佐助見到父親的表現(xiàn)不像見母親那般隨意,他急忙放下手里的花,鞠躬向父親問好。
“嗯?!?/p>
富岳鼻音輕哼,算是回應(yīng)小兒子。
他的目光瞥見院內(nèi)的金黃,又見到門外大片向日葵,眉頭瞬間皺起,板著面孔往彥的方向看去。
恰好探頭的井野,見到富岳整個人僵在原地,那兇神惡煞的模樣仿佛一口能吃好幾個小孩。
彥對此早就習(xí)慣,他甚至懷疑父親那副面孔是天生的。
他跨過門檻,拿起那一束花,遞給了站在門口還在看著向日葵思考的母親。
“媽,給你的。”
說實話,如此直接表達(dá)心中情感,彥多少有點難為情,他將花塞到美琴的懷里,轉(zhuǎn)身便領(lǐng)著呆在原地井野向外走去。
假裝非常忙的樣子。
美琴低頭看著那束康乃馨,眼里流露的溫柔快要滲出來了。
“這孩子.......”
她輕聲呢喃,聲音已是哽咽。
“真是的?!?/p>
又瞥了眼滿身泥巴的佐助,美琴默默在心中嘆了口氣,暗自感嘆孩子的不懂事。
她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不好意思去開口問罷了。
而后方的富岳、佐助,父子倆的表情幾乎是同時黑了下來。
佐助甚至不敢看向自己的母親。
因為他意識到了自己沒有帶東西回來給媽媽而心生羞愧。
“哼!”
富岳再次冷哼,表示了自己的強(qiáng)烈不滿。
他連再待下去詢問彥為何買這么多向日葵的**都沒了。
拂袖轉(zhuǎn)身離去。
然而,這時門外響起彥的聲音。
“父親!”
這一聲呼喚直接讓富岳重新退回原來位置,他輕輕咳嗽了兩聲,又鄭重整理了翻自己的衣領(lǐng)。
然后,擺出父親的威嚴(yán)。
他嘴角似笑非笑,表情莊嚴(yán)而肅穆,好似在等待著什么。
“向日葵,是我在花店買的。”
“賬幫我結(jié)一下?!?/p>
彥說話的語氣與往日老父親交流時并無不同,但這話在富岳聽來比寒冷吹來的冰碴子還要寒冷、刺痛。
“滾出去?。?!”
“哎呀,老公你兇孩子做什么?!?/p>
美琴自然看不下去,滿臉笑意對彥揮揮手,手上捧著的花束不斷在富岳面前晃悠,仿佛像剛打了場勝仗一般。
得意又高傲。
“彥,這錢媽媽給你出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