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白家。
白鈺著急回到白家,剛進(jìn)家門,就看到老爺子在怒斥白崇源。
“我知道你有野心,但我告訴你,白家的一切都是念可的,你想都別想。”白老爺子正在呵斥白崇源。
“爸!我也是你兒子,這些年我在白家盡心盡力幫你,現(xiàn)在我這么困難,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白崇源著急的看著白老爺子。“爸,厲霆修這孩子就是個瘋子,他突然對我們發(fā)難這就是不尊重您……”
“霆修這孩子做事隨心所欲,他爺爺?shù)脑挾疾宦牐瑫犖业模磕銈冊趺凑腥撬耍俊卑桌蠣斪由鷼獾馁|(zhì)問。
“爺爺,我們都是為了讓厲霆修趕緊和那個許安離婚,娶念可啊。”白鈺趕緊上前。“爺爺,這些年我們陪著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白鈺是真的著急了,厲霆修這是對她和白崇源趕盡殺絕。
“哼……”老爺子哼了一聲。“你們陪著我?我需要你們陪著嗎?你們費(fèi)盡心思回到白家,是脫離苦海,享受來了!沒有我,你們有今天的地位?能開得起公司?”
老爺子起身,冷哼離開。“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白家不會插手,更別打著白氏集團(tuán)的名義,要是讓我知道,就給我滾出白家!”
說完,管家扶著老爺子上了樓。
白鈺和白崇源恨意的看著老爺子。
“老不死的……”白崇源咬牙開口。“白念可我們已經(jīng)幫他找到了,只要等到白念可嫁給厲霆修,他召開接著會在所有人面前承認(rèn)白念可繼承人的身份,他就沒什么價值了,也該死了!”
白鈺恨意的握緊雙手。“爸……那我們就這么忍了?我們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公司……就這么毀在厲霆修手里?”
“不然呢?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惹得起厲霆修?”白崇源咬牙開口。“這件事,你做的太冒進(jìn)了!”
“我也想盡快讓厲霆修和許安離婚,娶白念可。”白鈺低頭。
“不急,慢慢來,白氏集團(tuán)遲早是我們的!”白崇源咬牙開口。
……
厲霆修別墅。
厲霆修還在書房開視頻會議呢,許安就已經(jīng)洗好澡,穿著吊帶小睡衣躺在床上等他了。
李萌萌的金絲雀守則第十條,金絲雀要隨時隨地為金主提供服務(wù)。
所以當(dāng)厲霆修忙完工作回到臥室的時候,就看見許安穿著小吊帶,保持著一個自認(rèn)為十分‘性感’的側(cè)臥姿勢,困得打瞌睡。
“……”厲霆修感覺許安是故意的,故意引誘他。
“不冷?”忍著笑,厲霆修走過去被許安蓋上被子。
許安趕緊做了起來,乖乖的看著厲霆修。“要寶寶嗎?”
“……”厲霆修深吸了口氣。“排卵期,還沒過嗎?”
他倒是樂意的很,許安這小身板,能扛得住嗎?
許安使勁兒點了點頭。“經(jīng)期前都有懷孕的可能。”
“……”厲霆修眼眸深邃的看著許安。
他回了趟港城,許安在海城受什么刺激了?
被白鈺和白念可嚇到了?應(yīng)激了?
還是怕自己離婚,她拿不到那三千萬?
“許安……就算只結(jié)婚一天離婚,我承諾你的也會給。”厲霆修坐在床邊,看著許安。
他不希望許安為了錢和留學(xué)的名額之類的,這么委屈自己。
“可你給我的太多……只要不離婚,我就要努力工作不是嗎?”許安看著厲霆修。
厲霆修心口有些不舒服。
許安果然把這些事情都當(dāng)做工作……
她在貶低她自己,也在扎厲霆修的心。
“許安,其實我……”厲霆修看著許安,喉結(jié)動了動,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
見許安直接抱住他掛在脖子上主動親他,厲霆修無奈的揉了揉許安的腦袋。“你先睡,我去洗個澡……我有些累了。”
許安被推開,坐在床邊有些茫然。
厲霆修……明明回到家就洗過澡了……
這次洗澡明顯是在找借口。
他……這么快就膩了嗎?
還是說,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會有一種負(fù)罪感,覺得對不起沈清羽?
垂眸看著雙手,許安也不知道為什么,心口好疼。
她掐著自己的手指,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對厲霆修動心。
否則,再受到任何傷害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難道從陸銘舟身上受到的傷害,還少嗎?
安靜的躺下,許安蜷縮在被子里,縮成一團(tuán)。
厲霆修洗澡回來的時候,許安已經(jīng)睡著了。
他坐在床邊,看著許安,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忘了陸銘舟吧……”
……
海城大學(xué)。
周一一早,許安就來了學(xué)校。
今天的畢業(yè)典禮很隆重,所有的學(xué)生都到了。
大家都穿的很隆重,趙倩他們幾個家里有錢的全都穿了訂制禮服。
許安穿的很休閑,但也很得體,一身淺色連衣裙,長發(fā)柔順的披散著,難得自己還微微畫了個淡妝,整個人看起來精致又有氣質(zhì)。
趙倩見許安過來,冷哼了一聲。“畢業(yè)典禮,大家都有家人,你有嗎?”
她知道許安是孤兒,故意刺激許安。
許安沒有理會,就當(dāng)瘋狗在亂叫。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許安,孤兒的滋味好受嗎?知道你爸媽為什么不要你嗎?因為你賤,你天煞孤星。”趙倩和她那幾個朋友笑著嘲諷許安,什么話難聽,說什么。
“你家人呢許安?老師說了,畢業(yè)典禮,必須叫家屬啊……你的家屬呢?沒有家屬你怎么還有臉來參加的?”其他幾個人也嘲笑許安。
“沒爸媽不可怕,有娘生沒爹養(yǎng),沒教養(yǎng)的野狗亂吠,才可怕。”許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淡淡的說著。
趙倩臉色一變,揚(yáng)手想要打許安。
許安看著趙倩。“你打啊,打了我,輕則賠償,重?fù)褡危磥黻戫淀岛鸵λ妓嫉氖虑椋€沒有讓你反省。”
趙倩愣了一下,趕緊收回手。
“倩倩。”不遠(yuǎn)處,周敏走了過來,喊著趙倩。
“姐姐!”趙倩開心的沖了過去。“姐夫今天會來參加我的畢業(yè)典禮嗎?”
趙倩十分激動,也很期待,陸銘舟的身份地位,今天要是能參加她的畢業(yè)典禮,為她頒獎,那她一定是全校的焦點。
周敏尷尬了一下,依舊面不改色的開口。“他忙。”
趙倩有些失落。
周敏的視線落在許安身上,故意刺激。“好啊,別難過,至少姐姐來了,總比有些人,是孤兒,連個家人都沒有好。”
許安死死的掐著手指,沒說話。
她不是沒家人,厲霆修說過會過來參加的。
“你不會在等厲霆修吧?”周敏坐在許安身邊,笑了。“你大概不知道,沈清羽回海城了,記者拍到厲霆修去機(jī)場接她了……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機(jī)場接機(jī)呢,根本不可能過來。”
許安臉色變了一下,眼眶微微泛紅。
厲霆修,也要食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