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公府得知皇后出了事情之后,瞬間就像炸開了油鍋一般。
林振飛急的在屋里走來走去,林秦氏也是著急的不得了。
“老爺,這次皇后的事情,我們該怎么辦啊?”
林秦氏心頭一陣惶恐,扯著一個大嗓門說。
“你給老子閉嘴,老子看見你都煩!”
林振飛眸光冰冷冷的瞥了一眼林秦氏,突然大手往桌子上用力一拍,“啪啦”一聲響,桌子馬上散了架,他的手掌也拍得很痛,但他只能忍著。
不過,林振飛的這個舉動頓時讓屋里的人嚇了一大跳。
林夢芷抬眸看了一眼林振飛一青一白的臉色,還以為林振飛被林秦氏氣的不輕。
當即溫聲細語的向林振飛勸說道:“爹爹,你別生我娘的氣,我娘也是太過擔心皇后的事情而已。”
聞言,林振飛暗自腹誹:女兒啊,你爹的臉色可不是被你娘給氣的,而是你爹剛才拍在桌子上的那一巴掌真疼啊!但他為了自己的面子死活都不能說。
等林振飛緩過來后,他清清嗓子說:“皇后的事情不能急,需要我從長計議。”
“那爹爹我們現在該怎么辦?皇后可是我們林府嫁出去的女兒,她出了事情對我們會林國府很不利的。”
說完這些話后,林夢芷眼眸漆黑一片,整個人異常沉靜。
“等我明天上完早朝后,再看看情況吧。”
林振飛對皇后的事情也是很頭疼,按道理來說,皇后出事,林家也肯定會跟著遭殃的,可是今晚他得知皇后出事后,已經兩個時辰過去,都沒有接到任何擺免或者罰他俸祿的圣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
這邊,君墨寒和冷若璃回府后,兩人就躲進了書房里商量事情,冷若璃還讓人把楚銘軒叫了過來。
片刻后,楚銘軒來到君墨寒的書房。
冷若璃從袖兜里掏出上次楚銘軒遞給她兩個藥丸子。
“楚神醫,你上次給我的藥丸子我已經查出它的成分了。”
冷若璃說話時,面色清冷,無半點情緒。
“王妃,你趕緊告訴我,我師父給冷王做的那些控制狼毒的藥丸子是都有哪些成分?”楚銘軒神色著急的問道。
“有一把傘、獨角蓮、白金條、八角王、七角楓、野羅桐、花冠木……等等,有毒的,無毒的,加在一起總共七十多種藥材,雖然有以毒攻毒的作用來壓制王爺的狼毒,但是王爺每服用一顆這種藥丸子,他的狼毒發作時就會越難控制,其實這種藥丸子與之前那個假梁大夫制作的那些藥丸子成分差不多,不過,你師父做出來的藥丸子并沒有像那個假梁大夫那樣變態,加入了人體的肝X。”冷若璃語氣驚人的說道。
聞言,君墨寒當即嘔吐起來,沒一會就吐的臉色慘白。
雖然冷若璃說他吃的藥丸子里面沒有人的肝X,但讓他聯想到吃那種XX的畫面,就讓他惡心不已。
他沒想到,名揚四海的鬼谷神醫,居然是一個惡魔。
而楚銘軒的心里卻更加不好受,他也是沒有想到,這十幾年里他一直認魔鬼他做師傅,這讓他深受打擊。
“好了,你們都別再想了,我們趕緊把身邊的事情處理完,出門尋找那兩種藥材。”冷若璃對兩人安慰道。
“對,我們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找到火靈芝和雪根蘭,把冷王的狼毒給解了。”楚銘軒也贊嘆道。
隨后,三人又商量了一下這次出遠門的計劃,半炷香時間過去,楚銘軒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休息。
等楚銘軒離開了之后,冷若璃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君墨寒卻是留在書房里處理一些公務。
可冷若璃剛離不久,躲在暗處觀察的一名女子,就端著一個盅湯來到君墨寒的書房門口。
這名女子就是前兩天,皇后送給冷王府的十名女子之一。
此刻,這女子涂抺著厚厚的妝容,穿的花枝招展,又十分裸露,如果不是知道她是朝廷官員家里的正經小姐,真會讓人誤認為她是花樓里妓女。
隱藏在暗處的隱塵看見有人靠近君墨寒的書房,立即閃身出現在君墨寒的書房門口把女子給攔住。
“你是誰?王爺的書房沒有招見是不能隨便進去的。”
隱塵冰冷冷的說道。
“侍衛大哥,我是王爺新來的侍妾,這兩天我瞧見王爺整日為公務操勞,便親手為他煲了這盅下火湯。”女子嬌嗲嗲的說。
說著,她還對隱塵拋了一個媚眼。
看的隱塵直想吐。
“你拿回去吧,王爺是不會喝你的湯的。”隱塵強忍著惡心說道。
“侍衛大哥,你就讓我進去吧,我不會打擾王爺太多時間的。”女子堅持著說。
“不行,你趕緊離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隱塵見女子這么不識趣,說話的語氣頓時變得越來越強硬。
女子也聽出了隱塵不善的語氣,露出了一臉失望的表情,端穩手上的湯盅湯,看了一眼緊閉的書房門,轉身依依不舍的離去。
隱塵瞧見女子遠離了君墨寒的書房后,又立即把自己隱藏起來,以免打擾到君墨寒在書房里做事。
因為他們家王爺在書房里處理公務,或者與人商議事情時,很不喜歡別人靠近他的書房,所以書房外近距離看守的只有隱塵和夜影,別的侍衛和隱衛都只能隱藏在離書房五十米外的地方。
今晚夜影在書房的屋頂上值守,所以書房外面看守的只有隱塵。
那女子摸清楚君墨寒書房外隱衛的布置后,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思索著怎么才能接近君墨寒。
于是,她沉思良久,想出了一個主意,又換上一身比剛才那件更為勁爆的衣裙,吃了一個解藥,拿出一包藥粉小心翼翼的打開,把藥粉粘到指甲里面,馬上走出房門,又往君墨寒的書房奔去。
當她快要走君墨寒書房時,佯裝驚恐大聲喊道:“蛇,蛇,我被蛇咬到了。”
聞言,隱藏在暗處的隱塵皺緊著眉頭,可他并沒有立即現身,只是心中暗道:“這個女人怎么又跑到這來了啊?”